“我们没有必要再管他那个妹妹。”罗丹说到这,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生气,“在弗隆多调看皇宫监控查柯罗韩特王子的案子,以及他带人去珀切福斯家族抓我时,南宫蔻微也没有让女王出面阻止。反正,她也
想过河拆桥了吧?既然她想过河拆桥,我还管她做什么?我也会劝南宫不必管他那个不值得他护的妹妹。”
安夏儿这才知道,罗丹并不知弗隆多让人查柯罗韩特的案子时,女王和南宫蔻微都回了国王岛。
原来罗丹以为南宫蔻微想要过河拆桥了?
呵呵……看她们窝里斗也是有趣。
安夏儿嘴角缓缓浮起来,“所以经过的劝言,南宫焱烈最终也并不打算救南宫蔻微了是么?这么说,南宫焱烈还是挺尊重的意见?”
“以为南宫喜欢,别的女人他就不会爱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罗丹敌视着安夏儿,想宣布自己对于南宫焱烈的重要性,“起码对南宫来讲,他比较需要我,因为我能帮他。”
听罗丹吃醋,安夏儿感到好笑,“这么说,南宫焱烈爱上了?因为我告诉了他那些喜好?”
罗丹一时没说话,她知道南宫焱烈还谈不上爱上了她。
她返回皇宫想将安夏儿带去,就是想冒险为南宫焱烈证明和付出,以此得到他的好感。
但面对安夏儿,她当然不能灭自己威风!
她想告诉安夏儿,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她!
“我只告诉。”罗丹盯着安夏儿一字一句道,“即使我这次死了,南宫也会记我一辈子,那在南宫心中的女人将会永远是我,而不是安夏儿了。那我死也值了。”
“用的命去换取南宫焱烈记住?”安夏儿道,“这么做值得么?”
“陆少夫人。”罗丹抬起眸看着安夏儿 “还记得我们在珀切福斯家族的一次谈话?爱,可以让我们做任何牺牲,如果换了陆白,也会吧?”
安夏儿并不否认地点头,“这我不否认,我可以为他死也可以为他生,但陆白爱我我为他做什么当然都值得。可南宫焱烈现在爱么?”
“……”罗丹眼睛眯了眯。
“拿我与陆白打比。”安夏儿嘴角挽起一个柔美的弧度,“如果我被人抓了陆白肯定会来救我,因为他爱我。这就是爱,哪怕冒险,他也会救我。但南宫焱烈会来救么,罗丹小姐?”
“……”罗丹脸色再次变了。“可能会安慰自己,根本不想要南宫焱烈来救,不想让他来冒险。”安夏儿知道女人的心思,进一步详细地劝道, “但他来不来,跟他会不会来是两码事,他不来,表示罗丹小姐对于他而言,也
就是那样了,谈不上什么重不重要,只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而以。”
“陆少夫人。”罗丹冷道,“所以是专程过来来打击我的么?因为被我们劫走关在柯罗韩特王子的藏书室时,我和南宫蔻微曾经打击过?”
安夏儿指了指自己依然贴着纱布的脸,“对,以牙还牙,我当然也要来看看罗丹小姐被警方拘留的样子。”
又道,“听说罗丹小姐昨晚被审问了一夜,累么?”
罗丹脸色微微变青。
“我说罗丹小姐怎会有黑眼圈,呵呵,身为一个贵族千金毫无身份地被警察审问通宵想必一定备受煎熬吧?”安夏儿看着罗丹发抖的唇,笑了一会,才收住了声音:“还有,就算我说可以不计较们劫走我的事,也不代表陆白会同意哦!总得来说,其实罗丹小姐无论供不供出南宫蔻的身份和南宫焱烈的下落,的下场都不会好。所以,既然南宫蔻微要过河拆桥,
为何不供出她?”
一句话,安夏儿就是让她死也拉一个垫背的!
即使她不想说出南宫焱烈的下落,那就尝试让她供了南宫蔻微!
“安夏儿!”罗丹显然还是希望能活着,“我先说明,划伤脸的人是南宫蔻微不是我!”
安夏儿微笑看着她为自己辨驳的样子!
果然还是不想死么?
“还有也知道,西蒙才是劫走的主谋。”罗丹说道,“我只是同谋。”“同谋一样有罪。”安夏儿道,“所以如果不供出其他人,不可能会减刑,而南宫焱烈敢肯定他会受么?会冒险来救?不一定吧?可能罗丹死了,也只是一厢情愿,南宫焱烈根本不会把的死当
回事!”
罗丹脸色非常难看,很明显,安夏儿的刺激奏效了。
只是,她对南宫焱烈的爱,还是太深了……
罗丹咬了咬牙,扯出一个飞蛾扑火般的笑,“是,供出南宫蔻微我可以消气,可是,我真不认识什么南宫蔻微,现在皇宫里的公主真的就是西比拉公主。”
南宫蔻微不一定会像她一样能坚守秘密,如果南宫蔻微落在警方手上,也许会供出有关南宫焱烈的消息。
她要拖住时间让南宫焱烈离开瑞丹,那她就是死,也得守住自己的口风。
虽然如安夏儿说的一样,南宫焱烈不来救她,这会让她会很伤心,很伤心……
此时,接见室单面玻璃外面,斐特局长和几个警方的人正在听着安夏儿与罗丹的谈话。
本来能确定皇宫里的人不是真正的西比拉公主了。
但最后一句话,罗丹又否认了!
“不行,这个罗丹的口风太紧了。”一个警官说,“从她们的话中只能肯定如今皇宫里的那位西比拉公主身份可疑,以及与一个叫南宫蔻微的女子有所联系。”
“不。”四十多岁的斐特局长环着手,仔细回忆着刚才罗丹的话,“等下调看一下这里监控,好好看看她的话有没有漏洞。”
“是!”
接见室里,安夏儿看着罗丹。
果然这个罗丹比南宫蔻微难对付?南宫蔻微虽然富有心机但却容易中计。“罗丹小姐,确定不说?”安夏儿用平静的语态对问她,“同为女人,我只想提醒一件事,为爱人牺牲是值得,但若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搭上一条命,那就是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