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1 / 1)

半个身子悬空在半空的感觉,让焦农感觉头顶发凉。

焦农的脊梁骨都因为巫一沉那疯狂的眼神而变得冰冷了起来。

焦农能够感觉的到,巫一沉想要迅速将唯一能联系着他生命的那双手放开。

焦农骂他:“你要是真的敢放开,你也得给老子偿命!”

巫一沉回他:“可以啊,我陪你去死,到了地狱,我会用我的拳头教教你怎么做人。”

焦农感觉巫一沉还真的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因为害怕让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巫一沉将焦农按在阳台上,能够感觉的到他的胳膊肘抵在了焦农的肋骨上,焦农疼的龇牙咧嘴,巫一沉看了,气的骂自己:“我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每次都能遇见你们这种蠢货。”

“感情这事情,你居然认为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你把我巫一沉当成了什么?!一个玩具?那你现在感觉如何?你的命现在我的手上!你还觉得这是个玩笑吗?”

焦农因为后仰,努力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站直,他费力的扯住了巫一沉的手腕。

他连这样的动作都消耗了极大的力气和胆量,终于是让巫一沉不小心后退了半步。

巫一沉就差要个结果同归于尽的时候,几个损友趁着巫一沉红了眼的时候,出其不备的将巫一沉拉开来。

双脚沾染上地面的那一瞬间,焦农感觉空气终于进入了他的呼吸管道,他被迫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到焦农终于喘匀气的时候,他才看到巫一沉被打了。

几个损友将巫一沉按在地上打,白色的西装全都是脚印,损友到底都是些男人,下手也都狠。

巫一沉也没挣扎,哀莫大于心死,连头都没护,被打破了皮,鲜血顺着眼眶流下。

那副凄惨的样子让焦农还有点不忍心,这么长的时间,说对于巫一沉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太可能的。

巫一沉的手指轻微的抽动着,他终于有了反应,在周人的围观中,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开始卷缩了起来。

旁边的损友按住了焦农的身子,问他:“要不要把他搞

到局子里去?”

焦农别了他一眼,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刚才他丢脸到不敢动的事情,倒也不是给巫一沉情面:“可拉倒吧,到底也跟了我一段时间,给这顿教训就够了。”

一群人开着玩笑勾肩搭背的走了,没有一个人理会躺在地上没有办法动弹的巫一沉。

挺疼的。

巫一沉想,这可比前两次都疼。

周围都太过于安静情况下,只有被打的耳鸣的耳朵嗡嗡作响。

巫一沉的喉咙之间开始发痒,他咳嗽了两声,因为震动而将自己的伤口拉到,疼的巫一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是就这巫一沉都没有让眼泪落下,巫一沉的性子倔强,他总觉得要是哭了,就真的是把焦农都不珍惜的这段感情当回事了。

这一切对于他来讲发生的太快,昨天对你温柔体贴的男人,今天就要扇着你的脸,大骂着你是个傻逼,巫一沉闭上眼睛顿了顿,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是再睁开的时候,还是冰冷的地面,还有被鲜血染红了的颜色。

巫一沉又咳嗽了两声,半天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王哥打了个电话。

王哥正跟嫂子吃饭呢,接了电话还骂他:“这个点了,我可不帮你处理工作,这是家庭时间。”

巫一沉说:“那算了。”,就准备挂电话。

王哥一听巫一沉的声音不太对劲,下意识的问他:“你现在在哪?”

巫一沉声音沙哑,血腥气儿在自己的嗓子里蔓延,他半天才能接着开口说话:“帝时大厦楼顶。”

王哥来的时候巫一沉已经半死不活的晕倒在这里了。

按照王哥后来的说法,当时他看见巫一沉的时候还真没认出来,要不是那套曾经拿到他面前炫耀过的西装,他差点以为是个抢劫之后被打的乞丐。

巫一沉住了几天院,时间也不长。

焦农在微博上发了条微博,说巫一沉恶意羞辱他,巫一沉就连手上剩下不多的资源也丢了。

巫一沉连住院都是王哥垫付的钱。

巫一沉出院之后回到了焦农给他租的房子里去收拾东西。

刚进门就能看到桌子上的饭菜,精心准备的饭菜因为长期没有人理会的原因,变的发黑甚至发臭。

巫一沉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那些饭菜,就坐在桌子前面了好久,然后才起身,缓缓的将所有的饭菜一次性的全部倒在了垃圾桶里。

巫一沉从这个房子里搬了出去,让王哥靠关系找了个现在的出租屋,不大,但是足够让巫一沉一个人生活。

焦农这人跟顾铭家和谷源不一样,他是混娱乐圈的,经常跟巫一沉低头不见抬头见。

巫一沉倒也不是什么坏人,在多次三番的看到焦农的时候,实在也是没忍住,找了个麻袋套在了焦农的脸上,打了就跑,连点证据都没留下。

焦农知道是巫一沉做的,但是迫于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看清楚人,所以也没留下证据,只能找他哥帮忙折腾了巫一沉一番。

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了之后,看到焦农的这条微博,巫一沉越想越觉得当初套麻袋的时候没有多揍他两拳实在是可惜了。

巫一沉看着微博呲了呲牙,真的还挺想给焦农送一句‘不想跟老子拍,那你滚’这种话,但是他还真不敢。

焦农能在梁导的手底下拿到角色,焦家肯定给塞了不少的投资。

巫一沉刚把顾铭家的事情让梁导接受了,现在再告诉梁导:我又给你惹了个大麻烦精,你现在还能不能要我。

除非巫一沉的脑壳有泡。

焦农在发了这条让巫一沉苦恼的微博之后,解气的打开了一瓶红酒用来庆祝。

一边品红酒,焦农还给历锐发了条消息:“哥,我给你报仇了。”

焦农想,这要是梁导还能让巫一沉进组,那就是不想让焦家的投资,权衡之下梁导总会做出最优解不是吗?

这微博刚发了没多久,焦农就出事了。

因为一个合同的关系,两个哥哥内讧,将想要劝架的焦农推下了楼梯。

脑子摔坏了,直接去医院了。

巫一沉直接就因为这一点上了个免费的热搜。

热搜的内容很简单。

最近跟巫一沉缠上关系的男人,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去医院走一趟。

顾铭家发了个微博澄清跟巫一沉之间的关系,被灯砸了。

谷源因为要跟巫一沉签署合同而犯了头疼病去医院开了药。

焦农这前脚刚发了一条微博说是绝不跟巫一沉合作,就摔下楼了。

[巫一沉这个名字怎么天天在我的首页啊,没完没了了是吧,我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屏蔽了。]

[话说巫一沉是不是身上有什么buff啊,只要惹了他的人,好像都没啥好下场。]

[可能是个扫把星吧,还有能不能别捆绑焦农了,怎么,一个顾铭家还不足以满足他?]

微博上吵的热火朝天。

焦农却在模糊中缓慢的睁开了双眼。

周围的白色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来,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干净到没有任何一个针孔。

焦农依稀记得自己死了,死因是吸/毒。

焦农永远记得那个名字,历锐。

历锐跟他的那些损友不一样,是真心实意的对他的,至少在他被骗吸/毒之前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像是别人为了钱找他出去,只是为了让他买单,历锐会主动掏钱请他出去玩,也会劝着他太晚了要早点回家。

焦农也没当回事,毕竟温情他碰见的多了,便也每次都给历锐丢些钱了事。

直到又一次他跟历锐在一起的时候,俩人一起被绑架了。

人家要绑的是焦家的小公子,历锐是被无辜牵连去的。

焦农没心没肺的,想的也就是历锐活该,要不是为了请他吃饭办事,也不会被抓进来这里,也没啥愧疚心。

但历锐却不介意焦农不理会他,挨着他,问他:“你怕吗?”

焦农的手被绑在后面,但是脚却没被绑住,斜眼看了他一眼,离他远了点:“你离我远点,挺热的。”

历锐哦了一声,热脸贴了上去,还是温和的笑了笑,有一搭的没一搭跟他聊天:“我有个弟弟,跟你脾性挺像的,他醉驾没了,看见你的时候就想下意识的管管你,你也别介意。”

焦农没听历锐讲过家里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说被绑了之后,听历锐这么啰里啰嗦的,还挺缓解紧张的情

绪的。

这绑匪大概没跟焦家沟通好,打算撕票了跑路。

焦农这才急了,他以为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连巫一沉那个麻烦精都用钱来压的他爬不起来,更何况是几个只要钱的绑匪。

现在事情开始偏移威胁到生命的时候,焦农发慌了。

在刀亮出来的那一刻,历锐扑了上来,死死的咬住了绑匪的手腕。

历锐牙口好,劲儿也大,很快那绑匪的手腕就出血的,给绑匪疼的呲牙乱叫的,刀子一松,掉地上了。

历锐趁机就喊:“焦农你快跑。”

焦农一边跑着回头的时候,看见历锐拿身体挡在了门口,那刀子就囊进了历锐的身子。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那鲜血进了焦农的眼睛,焦农的眼睛都变红了。

焦农停了脚步,跑了回去,跟个小炮弹一样撞在了那绑匪的身上。

那绑匪还真没防着,一个踉跄往前一摔,脑瓜子磕在了旁边的墙上。

绑匪晕了过去,历锐侧着身子将刀子拿到手里割开了手上的绳子,然后顺手揭开了焦农的绳子,并且把绑匪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历锐就倒在了焦农的身上,焦农甚至能够感受到历锐身上鲜血的热度,他急着给他哥打了电话。

焦农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了历锐,顺势坐在了地上。

历锐看着焦农这幅焦急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伸出手来摸了摸焦农的脑袋,平常谁敢动他脑袋就要跟谁拼命的焦农,这一刻变得极其的安静,历锐说:“这次倒是害怕了?”

焦农没吭气,哇的就想哭,历锐还是温和的笑了笑:“你啊,还是个孩子呢,我没救得了我弟,但我能救你啊。”

“历锐你别死啊。”

历锐的声音很温和,就像是解脱一样的闭上了眼睛。

焦农的愧疚感和感动在一瞬间到达了巅峰,直到历锐被带去了医院。

历锐被捅了两刀,但是都幸运的躲过了要害。

就这一次,历锐直接成为了焦农身边最好的朋友,焦农想着历锐的意愿,多了一个没权没势,还要张口问他要钱的哥。

焦农

敢打包票,就算是他的两个哥哥都不会用命来救他,但是历锐做到了。

不管是历锐让他帮忙干什么事情,焦农都永远是冲刺在第一线的历锐迷弟。

直到顾家说历锐对于顾铭家没有任何功劳,不能进顾家的时候,历锐去找了焦农。

历锐喝的烂醉,焦农劝他:“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不算了吧。”

焦农这话挺直的,虽然本质的确是为了历锐好,但是这话说的戳的历锐的心情鲜血淋漓。

历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死死的揪住了焦农的胳膊:“就当哥求你了,你们家马上要跟顾家竞标,你能不能……”

话音未落,焦农迅速的拒绝:“不……不行,你要是让我做点别的都可以,这不行。”

焦农不是个傻子,历锐的眼神晦暗,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剧烈的一声声响。

“哥……喝醉了,你别介意,我就是太过于着急了。”

焦农嗯了一声,对于历锐这么长时间的信任让他说了句:“哥我帮你想点别的办法啊。”

历锐为了进顾家,他付出了太多,他迫切的需要证明自己。

顾老已经多次在逼迫顾铭家,而顾老给予的压力,通过顾铭家压在了历锐的身上。

而突破口在于焦家的这次竞标,他需要拿到焦家的低价。

历锐又约了焦农一次,来的时候历锐求他:“焦农,你帮帮我,好不好?就这一次,你偷偷的,他们不会知道被泄露的。”

焦农虽然不参与公司的事情,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偷窃公司机密的这种事情是他的底线。

历锐悬泪,眼眶微红,最后徐徐的叹了口气,问他:“你要是帮了我忙,我这条命都给你。”

历锐这话就说的很巧妙,他用命救了焦农,而这话就是告诉焦农,我用命救你了,你需要报答我的恩情。

焦农依旧没有同意。

历锐眼神变暗,他找了酒保过来,要了杯烈酒:“是我强求了,陪我喝一杯总不过分吧。”

在酒杯端上来之后,历锐从袖子里偷偷拿了白色粉末出来,倒在了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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