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写在前面:
各位审核好,我看了锁的内容,解释一下:受上一章被奴隶主给绑了,所以手脚都带了镣铐,防止他逃跑,这里锁链没有违规物品的意味哦。
然后这章内容大致是受落到另一个变态手里,被折断手脚,也没有违规操作。
希望解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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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老k虐妻真是爽,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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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天的爱丽吖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k身后跟了浩浩荡荡一群人,阵仗声势极大,在跨进寝宫的那一刻,他用脚将门踢上,大门成功关上,身后的尾巴们被拦截在外。
男人大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床边,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温柔轻缓,他将楚惊鸿放在床中央,自己则侧过身子躺在他的一旁。
床很大,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床面软的一塌糊涂,身体躺上去的一瞬间有下陷感。
k用一只手支起下巴,一语不发地望着他。
他眼神烫人,楚惊鸿正过身子刻意避开,待半晌那灼人的视线也未移开后,他叹了口气,道:“你放了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嗯?”楚惊鸿手脚上都拷了粗重的锁链,k正伸手拨弄链条,弄得哗哗作响,闻言动作一顿,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弯着眉眼,笑得眼带桃花,语气轻昵又柔缓,“你想得倒美呀,都落到我手上了,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呢?”
“你说什么?”楚惊鸿猛地转过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眼眸幽深地看着他。
k不为所动,压近了身体,几乎与他贴在一起,银制的面具反射着冰冷的光,他放纵目光描绘眼前人的模样,缓缓道:“阿鸿呀,你说你那么聪明,又那么狡猾,我该怎么才能把你留下呢?毕竟我可不想落得第一星太子那个凄凉下场呢。”
房间里静得可怕,似乎一根针跌落都能听见它的细微声响,隐隐中在暗处有危险的东西在靠近
。
楚惊鸿预判能力绝佳,已经先一步引起警觉,他咬牙暗中腰部用力,想要发力坐起来,腰抬起半瞬时突然失了力气,重新跌回去。
他吐出一口气,再次尝试,都失败了,最后不得不对现状低头。
短期内频繁使用空间传送,对身体的消耗巨大,他尚且还处于虚弱期,又被那奴隶主打了特殊药剂,身体实在使不上力,再加上手脚被束,面对的又是k这种棘手的人物,成功在他手上逃出的概率基本为零。
这次他可能逃不掉了。
楚惊鸿的小动作k都看在眼里,略带警告意味地在他腰间按了按,k姿态甚是闲适,好似在同他聊家常话般:“阿鸿,我是在地下区长大的蝼蚁,一路以来学了不少实用的东西,有一句话我想分享给你,也是我一直推崇的。”
“你知道是什么吗?”k膝盖顶在楚惊鸿的腰眼上,整个人已经弓起死死压在他的身上,冰凉的手握住楚惊鸿的双手手腕,他低头凑到身下人的耳畔,目光温柔缱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用同情人说情话的语气吐露道,“趁他病,要他命。”
趁他病,要他命……
楚惊鸿听到这一句时便只觉大事不好,果然k话音一落的瞬间,捏住他手腕的那双冰凉的手开始动作,灵活又狠辣地往旁边一折,只听两声令人震颤,直击灵魂的骨头偏位声,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
“你!”
k还没有住手,他笑了笑,笑声闷在胸腔里,通过胸腔的震动,传给与他有肢体接触的楚惊鸿。
冰凉的手又握住手腕往另一个方向一拉,咔哒
——双手硬生生被折断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舍不得。”他又道,“但我可没有赛特那么蠢,会留下任何可以让你逃脱的条件。”
双手的触感已经与身体其他部位切断开,被折断双手的感觉不好受,巨大的疼痛如漩涡般袭来,摧枯拉朽,楚惊鸿痛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牙关咬紧的同时不小心咬到了下嘴唇,一时间,鲜血淋漓。
“疯子!”咬牙切齿中泄出了这么一声。
k放开了他的
手,被骂了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花,仿佛那不是骂声,而是对他的赞扬般。
他看见楚惊鸿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皱着眉卸了他的下巴,将那原先形状姣好的唇解救出了,拂手仔细地一点点擦去上面的血。
“宝贝儿,痛就喊出来,别咬。”
“……”楚惊鸿被卸了下巴,只能怒视他,眼睛里是鲜活的愤怒。
k眉毛轻轻挑了下,下一瞬手附上下巴,又将其安了回去,果见楚惊鸿没有再咬着了。
“你说,你这样鲜活的神情,赛特那倒霉蛋可曾见过?”他道,“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现在的所有反应都是为我。”
楚惊鸿:“……”
k捏了捏他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指,轻轻道:“我很喜欢你。”
“疯子也知道什么是喜欢?”楚惊鸿忍不住反讽一句。
k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一瞬变得温柔无比:“我们是同类。”
楚惊鸿将痛感压下去,嗓音沙哑:“同类?你还真是敢说得出口,你我又怎会是一路人。”
k静静看着他,觉得他大概是缓过一些了,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腰际往下滑,划过笔直的腿,到达细弱的脚踝处,握住。
楚惊鸿很瘦,脚踝细到k一只手就能圈住,他意识到这人要干什么后,奋力用另一条腿要去踢他。
“别闹了,宝贝儿。”k大手穿过他的腿弯,将那条腿牢牢锁在自己手臂里,另一只脚踩在楚惊鸿的膝盖上,锁住核心后,立刻就让他动弹不得。
楚惊鸿额上已经冒出了厚厚的一层汗,他累得很,又顿时陷入无力挣脱的绝望中。
k抬起他一条腿,握着脚踝,低头在脚背上落下轻轻一吻,接着又重复上面的动作折了两只脚,两条腿顿时卸了所有力气,毫无生机无力地垂下。
楚惊鸿痛得闷哼一声,眼前泛黑,黑红的画面在眼前跳跃,闪动,旋转,尖锐的耳鸣声贯穿耳膜,鼓动得耳膜也开始疼起来,恍惚间他听见k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用眼睛来看,用心来感知。”
“……你……撞进……
视线中时,……强烈的……占有……欲.望……”
手脚被折断,其感与大脑神经的联络切断,失去的空落感与疼痛掺杂交织着将他紧紧缠绕。有一瞬,他陷入意识的昏迷中,恍惚间有个人将他温柔地拖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将他紧紧圈住,宠溺地对他道:“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的阿鸿。”
“滚!——”声音沙哑却透着尖锐,意识猛地回笼,楚惊鸿狠狠闭了闭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跌落,顺着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滑落,最终跌落到k的身上。
楚惊鸿眼珠转了转,发现自己被k圈在怀里,以一个再亲昵不过的姿态,他皱紧眉头,嗓音沙哑破碎到大部分是气音了:“放开。”
k笑着看他,就像在看一样最珍视的物件,最完美的艺术品,没有动一下。
“放开我!”
“阿鸿,你现在手脚已断,只能留在我身边了。留下来,我会给你一切想要的东西。”k哄着他。
楚惊鸿并不领情,这种玩物心态也令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他盯着k圈住他时,伸到他身前的手。
就是那双手,冰凉,无情,在几个瞬间轻松折断了他的手脚。
那双手修长,白皙,皮肤薄得透出了底下的血管和青筋。
“……”楚惊鸿盯着,突然上嘴狠狠咬住。
“唔。”k一时倒没反应过来,一两秒后,他也没抽开手,反倒是纵容般任由楚惊鸿咬下去。
他知道楚惊鸿气得发狠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咬他的举动,毕竟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生气就任由他出气好了,只是咬一咬而已,他的阿鸿又不会要了他的命,这点k是很宽容的。
楚惊鸿咬了会儿,连皮肉都咬破了,铁锈味的血味在口腔里蔓延,也没见k一点反应,他发觉这招不行,便渐渐松了口。
“怎么,不咬了?”k察觉到了,挑了下眉,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时,突然头疼病犯了,原本轻松的神情顿时沉下。
k有头疼症,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任何高级的医疗器械都无法检测出原因,自然也开不了解决方案。每到头疼病发作时,他
身上的戾气都会变得浓重,需要及时发泄出去,不然就会伤及旁人。
头疼得厉害,脑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脑髓,瞬时间额上冒出根根鲜明的青筋,k憋红了脸,脸色难看的很。
他害怕伤到楚惊鸿,便轻轻将他放下,阴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大步出去了。
k的猝然离去令楚惊鸿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人走后他总算是能喘口气歇一会儿了。
汗水早已打湿全身,黏腻的感觉粘在身上很不舒服,额上的汗水已经干透,留下一些细微的印子。
楚惊鸿眨了眨眼,浓烈的困倦袭来,他闭上眼养神。
折断手脚虽痛,但对他伤害不大,也不会落下病根。这样的伤顶多半天,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他就能自行骨头归位,断口重生,所以伤口都是其次,关键的是如何从k这里逃出。
他乏得很,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陷入了半醒半昧的状态,此时一声东西碰撞的响动在近处出现,惊醒了他。
楚惊鸿瞬间睁开眼睛,发现一个青年站在自己面前,伸出一半的手悬在半空中,收也不是,再往前也不行,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他长相普通,有着一头棕褐色的发,脸颊与鼻梁处散落着一些小小的雀斑,有脸上有一道利器划破的伤口,手里拿了一瓶不知名的东西,盖子已经打开,露出浅黄色的膏体,那只伸出去的手上沾了些膏体。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楚惊鸿眼风一扫,质问道。
诺曼瞬间收回手,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人,之前他睡着时的模样就深深吸引住了他,忍不住驻足敛声屏气地盯着看,想要帮他上药时谁知手脚笨拙,动作一重下碰到了东西,将人给吵醒了。
但看着醒来的楚惊鸿,诺曼又不得不暗自在心中感叹,要说睡着时的他是一幅静止的话,虽然恬静优美,但终究没有生机,如今醒过来了,画被注入了生气,立刻变得活.色生香起来,这种动态的美将人的眼睛牢牢锁住,舍不得移开半分。
诺曼有些紧张,喉咙一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在地下区时吃了很多苦头,喉
咙因被人灌过滚烫的汤而烫伤难愈,所以说话声音沙哑难听,粗粝的就像是碳笔在砂纸上狠狠划过一笔。
“我是诺曼……是服侍你的侍从之一。”诺曼又指了指手上的药膏,道,“我见你受了伤,就拿药过来给你上药。”
听他这么说,楚惊鸿皱起的眉宇间松了些,淡淡道:“不用给我上药,你走吧。”
诺曼手指抖了抖,像是没听到般,大着胆子朝楚惊鸿的脚踝伸去,浅黄色的药膏沾在指间,就在快要触碰到那红.肿的脚踝时,楚惊鸿发声了。
“别碰我。”
这一声已经带有警告意味了,诺曼被吓得及时住了手,他无措地低垂下头,有些委屈和无辜:“擦一点药就没那么疼了。”
楚惊鸿的脚踝肿得很高,红通通的看起来甚是瘆人,诺曼看着那伤处,如感在怀般,心疼极了,怕楚惊鸿疼。
他盯着手里的药膏,既不走,又不敢抬头看楚惊鸿,一时间两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抱歉。”
半晌,念在他是一片好心的份上,楚惊鸿终究是退了一步,他叹了口气,朝着诺曼道:“你帮我上了药就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诺曼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如临大赦般一边笑着一边赶紧给楚惊鸿上药,他挤出的笑容使得脸上的伤疤扭曲起来,乍一看有些可怖,楚惊鸿瞧见了,什么都没说。
冰凉的药膏附在伤口上,疼痛仿佛被那清凉的触感舒缓不少。
诺曼涂得很仔细,生怕涂少了效果不佳,给他涂了厚厚几层。楚惊鸿见涂得太多了,提醒了他一句,诺曼才作罢,将盖子拧回去,同楚惊鸿道别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