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昊接过太极图的那一瞬间,昆仑山中的一处秘境中,正在修行的老子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但经过一番推演之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也就把想法抛到脑后,这样不了了之了。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一件先天至宝,恐怕他就不会是这样的表现了。
总的来说,这一战斗的收获还是非常丰富的,看了一眼下方的祖龙等人,时明昊没有去管他们,一步踏出离开了此地,鸿钧也是紧随其后。
却说祖龙等人被余波吞噬之后,三族修士们心中十分的担忧,可他们又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余波消散。
慢慢的,余波消散,祖龙等人的身影也重新出现在了三族修士的面前,看这面前凄惨的族长,族人们都是十分的震惊,在他们的心中,自家族长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大,威严的,现在这样的凄惨的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祖龙三人本就身受重伤,现在又受到计都四人自爆余波的冲击,新伤旧伤相加,已经到了一个非常糟糕的状况了。烛龙倒是没有像他们这样严重,不过他为了给自己的兄长抵挡余波的冲击,把祖龙的身躯置于自己之后,让自己承受更多的冲击,因此他也是身受重伤。
看着身旁的元凤等人,看着正在恢复伤势的烛龙,祖龙的心中突然浮现起了一个想法:“若是这个时候让烛龙把元凤等人全部斩杀,趁机把三族吞并,龙族不就可以实现统一洪荒的目标了吗?”
不知道是祖龙这个想法的原因还是战场中魔族修士全部陨落,又或者是这一场量劫已经正式宣告结束了的原因,突然祖龙三人一阵灵台清明,脑海中出现了许多信息。把这些信息看完,无奈、悔恨、不敢等情绪都一一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这道信息正是天道告诉他们的,自从龙凤三族出现在这洪荒世界当中,战斗就从未停止过,这数十万年来更是严重,尤其是这一场三族大战,不知道有多少洪荒生灵受到波及,无数的山脉断裂、崩塌、无数的河流断流,湖泊干涸,海水蒸腾,甚至就连整个西方的灵脉都在这场战斗当中全部消失了。
洪荒世界早收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所以天道才会出言阻止他们,不允许他们在继续争斗下去了,同时还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进行处罚。
只见三人冲天而起,飞入空中,对着天道发誓:“天道在上,我祖龙今率领龙族镇压四海,无量量劫不出,以消无边业力!天道鉴之!”“天道在上,我元凤今率领凤族镇压不死火山,无量量劫不出,以消无边业力!天道鉴之!”“天道在上,我始麒麟今率领麒麟一族镇压洪荒大地,无量量劫不出,以消无边业力!天道鉴之!”
轰隆隆!三人发下誓言之后,天空中突然惊起一道雷霆,这是天道认可了他们的话语。
做完这一切,三人看下下方的族人们,看着自己和他们身上那无边的业力,浓郁到都要化为实质,心中五味杂陈,最后只能化为一声长叹,带领着仅存的这些族人们返回族中。
随着祖龙等人的离去,三族大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这一场量劫也就这样结束了,罗睺成了鸿钧走向胜利的途中的一具白骨,只有他和时明昊才算得上是这一场战斗的真正赢家!
三族大战就这样结束了,但三族大战带来的影响却还在疯狂的传播着,那亿万里的三族战场遍地都是白骨,甚至一些地方的白骨都可以堆积成山!血液更是汇聚成河,那鲜红的血液不仅将大地都染红,甚至就连天空当中也出现了一抹红色!无边的血气和煞气更是浓郁到极致,修为低下的修士更是不敢来此,只怕他们还没等踏入战场,就被这无边的血气和煞气侵染,轻则神志受到影响,重则直接陨落。
可想而知,在接下来的数万年,数十万年当中此地都会成为一个禁地。
在返回种族的途中,元凤突然感觉到有一处地方在吸引着自己,于是就脱离原来的路径,向着远处飞去。很快她就穿过一道能够抵挡大罗金仙境界修士的阵法,来到了一处山谷当中。
刚一进入山谷,元凤就感觉到此地五行之气和阴阳之气十分浓郁,突然这些五行之气和阴阳之气就像是饥饿已久的狼遇到了食物一样,疯狂的向着元凤涌来。元凤也是很惊讶,想要出手抵挡,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让她不要这样去做,告诉她这些阴阳之气、五行之气并没有危险。
心底的声音说服了元凤,她进行一番推演后得知此事对自己并无任何坏处,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挡,任由这些五行之气、阴阳之气向她涌来。它们果真如同元凤所想的那样,没有对她造成威胁,它们只是一个劲的涌入她的身躯当中,不但没有造成危害,反而还会对她产生许多的帮助。
许久之后,元凤此地的阴阳之气和五行之气交合,她诞下了两个子嗣,只不过现在这两个子嗣还是处于蛋的状态。元凤知道现在凤族的状况是十分的不理想,她的这两个子嗣带回族中绝对是一件有害而无一利的事情,所以她决定把二人放在此地,任由他们生长。
此地阴阳之气,五行之气极其浓郁,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极好的生长环境,不仅能够加快他们的成长,还能慢慢的滋养着他们,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再加上元凤离开之时又重新布下一道大阵,大大保证了他们的安全。就这样,元凤一狠心,把自己的两个子嗣留在此地,独自离去了。
重新回到凤族,元凤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离开之时凤族还是洪荒当中的顶尖势力,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是十分强悍的,可是现在呢?跟随他回来的还有几人?与当初离开之时相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