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鲲鹏可是准圣境界,自身的恢复能力更是无比恐怖,就算是不用东皇太一出手,这些也会很快的复原。可是东皇太一也等不及了,一边做着这些,一边为期恢复伤势,保证不让他陨落,这样一边又一遍的折磨着。
在这场折磨中,肉体的疼痛还只是最低级的,更重要的是内心的打击和疼痛,这才是最难以承受的!
原本鲲鹏就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如今情绪又大起大落,不停歇的向着东皇太一祈求,再加上面前东皇太一那不停的折磨,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气息微弱,似乎像一为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微风一吹就足以将其打倒。
“看在你这般诚心诚意的份上,本座就答应了,不过想要臣服于本座可是需要把你的元神分化出,交与本座,不知你可愿意?”东皇太一看着鲲鹏的模样,知道不能再继续折磨下去了,便同意了他的请求,不过更是提出了另一个更加苛刻的要求。
要知道在之前的折磨之中,鲲鹏唯一所祈求的就是东皇太一能够答应下来,如今真的这样做了,让鲲鹏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同时内心对东皇太一也是升起了感激。
人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生物,先前让他惨遭折磨的是他,如今被他满怀感激的也是他,鲲鹏之所以会有这样多的变化,都是东皇太一对于人性,对于人心的把控,让鲲鹏不自觉的一步步陷入他的陷阱之中,不可自拔,最后成为他的提线木偶,只能听之任之。
现在的鲲鹏对于东皇太一能答应自己的请求就已经是高兴地不行了,至于这交出一缕元神根本就不叫问题好嘛?如果真的陨落了,那计较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只见鲲鹏毫不犹豫的说道:“愿意、愿意。”说完,一脸乞求的看着面前的东皇太一,想要让他出手相助。要知道现在的他身受重伤,就连行动都是一个问题,更不要说是运转功恢复了。
既然鲲鹏已经答应了,东皇太一就取出了一个玉瓶,从瓶中倒出了几粒丹药,随后又取出许多灵药灵果一同交于鲲鹏。
丹药入口即化,刚衣服下就开始发挥出它的作用,鲲鹏身上的伤痕慢慢的愈合起来,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一点一点便好,鲲鹏激动万分,运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把面前的这些灵药灵果吞服,这些灵药灵果的药效虽然没有丹药那样强大,但也都是拥有着数万年药龄的灵药,效果也是非常不错的。
许久之后,鲲鹏长舒了一口气,现在他的伤势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也不在像之前那样严重了。
“鲲鹏,既然伤势已经恢复,那便把分化出元神交于本座吧。”东皇太一对着面前的鲲鹏说道。
听到这句话,鲲鹏眼中有一抹光芒闪过,脑海之中那想要反悔的念头一闪而逝,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之前他正处于死亡的恐惧之中,所以说不管任何要求只要能够救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但是现在已无性命之忧,他的内心竟然再次起了波澜,不过最终还是他的理智胜出。
“全盛状态之时的自己就不是东皇太一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身受重伤了,这一次若是反悔的话,那可就真的要陨落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想到这里,鲲鹏再一次露出谄媚的表情,对着面前的东皇太一说到:“妖皇陛下,这是自然,鲲鹏乃一言九鼎之人,自然不会反悔。”
话毕,便盘膝而坐开始分化自己的元神。
看着鲲鹏的举动,东皇太一心中非常满意,这一次鲲鹏总算是通过了他的考验,若是此次鲲鹏誓死不从,坚决不承认之前的承诺,那他定会将其斩杀与此,这样的修士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当然了,相比之下答应承诺甚至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修士是更加可怕的,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这类修士就差不多如此,他们平时都隐忍不发,什么都不表露出来,直到等到你放松警惕之时给你一个致命一击。
不过东皇太一到时不担心鲲鹏会这样做,只要自己拿到了他的那一缕元神,那他的性命就交在自己的手中了,自己什么时侯想让他死,他就得什么时侯死!除非他有瞬间秒杀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可这样的事情可能吗?
分化元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试想一下把自己的元神、灵魂割开,分化出一缕,这其中的疼痛如同灵魂撕裂一般,直击本源。这样刺骨的疼痛,让很多修士都坚持不下来,在这疼痛之中陨落了。
这种方法在洪荒之中使用的非常少,因为此法实在是太歹毒,太过于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导致陨落,首先那剧烈的疼痛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其次,就算是承受住了疼痛,这可是分化元神啊!元神乃修士之根本,轻微的一点变化就会导致陨落。
其中严重者直接陨落,轻则伤及到神志以及根基,对于修士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破坏。可是现在鲲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样去做。
虽然鲲鹏身受重伤,但是他那准圣中期境界的修为还是不变的,在极高的境界的辅助下,鲲鹏还是勉强能够承受住这直击灵魂的疼痛,能够最大的保证自己的性命。
斩!一道吼声自鲲鹏的口中发出,只见四周的灵气飞快地凝聚成一柄长刀,向着他的元神斩去。不知是这柄刀锋利无比还是鲲鹏的元神十分的脆弱,就这样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的就斩出一缕元神。
在这一过程中,鲲鹏的五官扭曲的几乎都要合并在一起了,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流淌着,看他这种种表现就知道到底是有多么的痛苦。
斩出元神,鲲鹏睁开双眼,满脸苍白的把手中的元神递给东皇太一。原本鲲鹏身上就有伤势,现在又斩出了一缕元神,整个人看起来无比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