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白月光是高冷仙尊19(1 / 1)

就连弦月自已亦是不知,自已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这青衣散修牵动心绪。

在这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便是达到了一种外人无从介入的默契和平衡。弦月白日指点叶余修行,而夜里则会化身白蟒陪伴在叶余身侧。

两人日夜相对,叶余早在看到白蟒的魂体比先前凝实之时,便知自已这白蟒先前浅淡的魂体必是与弦月合二为一。

白蟒即是弦月,弦月即是白蟒。

但叶余却故作不知,白天有意无意撩着仙尊,晚上则对白蟒百般诱惑。

“我靠!这是前夫哥就是小白,小白就是白月光的意思吗?”因为叶余过于的刻意和做作,就连反应迟钝的系统,也终于是后知后觉了过来。

叶余轻笑出声:“你才发现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能发现我都应该感到欣慰了。”

系统:“……”

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原身虽然天赋卓绝,但到底出身下界,有诸多修炼方法都是他自已摸着石头过河,自已摸索出来的,也没个正经师父指教,弦月作为渡劫期老祖,只一眼便瞧出了叶余身上的问题所在。

遇到叶余修行滞涩又说不明白的地方,他甚至是手把着手将叶余整个人圈了了怀里,带着叶余动作教给他的:“像这样,由轻及重,由浅及深,将力量推出去,不用用蛮力,记住了吗?”

“记住了。”叶余神情专注,顾盼生辉地看着他,似是在仔细学习修炼之法,实际在弦月握住他腰,将他圈在怀里的过程中,他也在假做有意无意的往这位高冷仙尊身上贴,好似不经意似的和弦月身上的敏感部位一下又一下的一触即放。

弦月微微蹙起眉。

叶余当即一脸认真地看向他,明明可以保持距离的动作,他却在刻意往弦月怀里靠,对着弦月耳畔吐息:“仙尊,我再做一遍,你看这样对吗?”

弦月的手尚且搁置在叶余腰上,随着叶余动作间的往里贴近,弦月纵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叶余腰细如柳。

嗅到自叶余身上隐隐传来若有似无的幽香。

弦月不由自主目光幽深,心猿意马起来,几

但看向叶余,见他眼底一片赤诚,认真,且在自已帮他‘寻回’了蛇后,这散修便没再提过当初与自已春宵一度的愿望,弦月却又有些觉得是自已的错觉了。

“手再展开一些,力量要用得均匀……”他心下莫名有些躁动,但面上却仍是一派淡然,指点着叶余。

叶余垂首,一脸认真地应了声:“是。”

但在做得过程中,他却故意不着痕迹的将动作做得并不到位。

引得全神贯注教导他的弦月,不由自主用手抓住他的手,去纠正他的动作:“已经有进步了,但你还可以出招出得再完美一些……”

弦月初时还是很认真的在教导叶余,但不知为何,教着教着因为过于亲近的肢体接触,和叶余时不时喷洒在他耳垂,脖颈的吐息。

使得弦月不知怎的,就是想起了自已化为蛇身时,和衣着单薄的叶余几乎肌肤相贴的每一个夜晚……

以及叶余若隐若现轻慢亵衣下的细腰长腿,和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

与现在衣冠楚楚,满脸认真的叶余形成了鲜明对比。

叶余此刻明明没有勾引他,只是在十分认真的学艺,弦月却觉得更加令人难以自制了。

但他面上却半点不显,只及时放开了叶余,遮掩住了自已身下的异样,声音清冷道:“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余下的你且先回去自已慢慢参悟吧。”

“是。”叶余低声应道。

叶余没再对弦月提起过自已要与他双修之事,近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一切看似都在按照弦月最初,只指点叶余修行的计划方向循序渐进的发展,但实际一切却都在叶余的掌控之中。

叶余目光澄澈地看着弦月,好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实际上,他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心已经乱了。

弦月看着他的眼神,莫名窒息了起来,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已是怎么回到寝殿,又是怎么跟叶余告别的,只知道哪怕自已打了一夜的坐,却还是静心无效,睁开眼是叶余目光澄澈望着他的孺慕,闭上眼是叶余对他百般勾引……

活了上千载,弦月还是第一次躁动至此。

明明自已早不是第

会这样呢?

……

在来到紫宸殿后,叶余便发现自家的小白蟒有些奇怪,似乎一下了回到了它的伤刚好了,叶余将它放生的时候。

它总会时不时的消失个几天,甚至十几天,后又自已突然出现。

只不同的是,最初是叶余在赶它走,现在却成了他自已在离家出走。

“小白,你这是怎么了?是在这里交到了新朋友,所以才自已常常溜出去和他们玩吗?”见到这一回又是一连消失了半个月的白蟒,叶余当即抱起了它,关切地柔声问道。

白蟒自然是不会给予他回应的。

事实上,化身为蛇后待在叶余身边的每一天,弦月都是无比挣扎的。

尤其,是在觉察出自已竟然没法摆脱分体带给自已的影响对叶余存着那般心思,且那种心思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推移消失,反而随着他和叶余的朝夕相处日益加重以后。

弦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他徒弟命中注定的未来道侣,而自已和他之间并无姻缘。

自已这个为人师尊的不该为他心神不宁,更不该变作一条蛇待在叶余身边,与他那样的亲密。

虽然叶余并不知道他是人,但自已这样占叶余的便宜。

这些行为简直卑劣又可鄙。

哪怕他和江逐月之间谈不上什么师徒情深,弦月也觉这样肖想自已未来道侣的自已,实在是太过龌龊了。

他这条蛇本该在自已收回分体以后,就从此消失不见,再不出现在叶余的世界。

可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叶余那晚在他不见了以后,找他的模样太过狼狈,焦灼的让他心疼了,也可能是他自已六根不净,道心受到分体情绪与记忆影响太深了。

就算明知道自已现在的行为是错误的。

弦月却还是情难自禁,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产生了一种一错再错的冲动。

“你既想出去玩,我也不会拘着你的,可你莫要迷路,忘记了怎样回家才好。你要是走丢了,迷路了,我会担心你吃不饱,睡不好,会一直一直在家等着你,会伤心会难过的……”叶余点了点白蟒的脑袋,像教导小孩了一般,柔声说道

虽然白蟒不再像以前一样天天黏着自已让他感到些许落寞,但叶余自认不是个专横的家长,是会允许自家小蛇拥有自已的自由的……

他目前对于白蟒的要求,就只有回家就好。

家。

又一次听到这个字,素来冷静克已的弦月老祖却是一下失了神。

他和叶余之间并无姻缘,又怎会有家呢?

与叶余之间会有家的,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徒弟——江逐月。

可是,他和叶余之间是当真没有姻缘吗?

若没有姻缘,他们之间的因果羁绊,怎会那样深重,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呢?

有生以来,几乎头一遭的弦月仙尊纠结起了自已过去嗤之以鼻,甚至觉得十分无聊的问题……

……

在叶余睡着悄悄潜回自已的寝殿以后,弦月不管怎么竭力控制自已,强迫自已忘记,可只要一闭上眼就还是会想起叶余,只要一闭上眼便会发起一夜和叶余相关的梦。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弦月这一次的梦里,不再单单有叶余一人,还有他的徒弟江逐月,及他自已臆想出的,叶余将来与江逐月恩爱缠绵,神仙眷侣一般的场景……

他们是天命道侣。

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这本该是他这个做师尊的该祝福的事儿。

可不知为何,从梦中惊醒的刹那,素来清心寡欲,冷静自持的弦月,竟难以自制的生出了一种想要将叶余从自已徒弟身边夺来的阴暗念头。

弦月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努力想要去压抑,但这样的想法却十分逆反,他越是这么想,反而冒出来得越来越多,几乎叫他生出心魔。

动了凡心,六根不净……再加之他前不久强行收回分体,体内祸龙残余的暴虐念头作祟,使得弦月这一次的煞气发作得尤为严重了起来。

弦月几乎控制不住的气血翻涌,生生呕出了一口鲜血来。

……

叶余是第一个发现弦月煞气再度发作的人。

他起了个大早,照例到弦月殿内接受指点,不想还未进门便已感觉到了一股疯狂而又紊乱,肆意外泄的大能威压。

“仙尊——”过去江逐月为了取他的心头血,一直也没瞒过原身关于弦月体内煞气肆意的情况。

煞气发作状况下的弦月,已是提前用擎天柱旁用以困守祸龙的囚龙锁,锁住了自已。

但见门外有人闯进来,他却还是疯狂挣扎着,将锁链挣扎得“铮铮”作响,几乎压抑不住体内祸龙想要肆意虐杀的冲动,要生生将那囚龙锁挣开……

幸好那用以囚龙的囚龙锁足够给力,几乎在弦月就要挣开的那一瞬,又将人活活拖回了原地,禁锢住了这位渡劫期大能全部的力量。

只是那威压也足够迅猛的逼得弦月生生呕出了一口鲜血。

囚龙锁压制的痛苦,使得弦月恢复了片刻清明,他赤红着一双眼,眼眶之中布满了红血丝,颇有几分入魔癫狂之兆,但见叶余闯进来,唯恐自已伤到叶余,硬生生压制着自已心头想要肆意疯狂,暴虐的念头,对着叶余便是再不见半分平日的冷淡孤傲,便是嘶吼道:“你不要过来,我煞气发作了。”

“出去!去找云岩和江逐月,告诉他们我煞气再度发作,让他们速速想办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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