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要照顾你呀。”
秦意眼睛微弯,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灵动而漂亮。
“小孩子不要操心大人的事,做一些你觉得开心的事情就好。”
她可不想团子跟小大人一样,没有快乐的童年。
“我最开心的事,当然就是和爹地妈咪在一起!”
墨宴修紧紧抱着妈咪,仿佛怀里是被人觊觎、随时会被抢走的宝藏,声音稚嫩软萌。
秦意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还是说不出口。
她怎么忍心看到儿子失望的眼神……
一家三口的生活趋于温馨平淡,没有人来打扰。
墨靳臣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即便和秦意还是没有进展,也不多交谈。
可每天都能看到她,已经是满足了……
在确定秦意没有要走的想法,墨靳臣这才慢慢把心思转移回集团工作上。
毕竟集团还有很多事要做,里里外外多少眼睛在盯着。
他也的确不能松懈……
接下来几天,他早出晚归的泡在公司里,经手拿下了好几个项目。
一下子稳定了军心,让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人没有可趁之机。
高飞都有些吃不消,想举手投降了。
原以为他之前替总裁看公司已经熟能生巧,谁想得到总裁拼命起来简直就不是人。
工作效率和能力真是让人望尘莫及,甘愿臣服。
再这么下去,他都要长出白头发了。
其实不止是他,底下的人天天跟着加班,方案不断被否,苦不堪言。
只能安慰自己,总裁开出的福利在行业内还是无人能比的……
工作间隙,墨靳臣还是会不忘打电话回去问佣人。
生怕秦意哪天心血来潮趁他不在就溜了……
他不会再允许秦意离开自己!
……
“有事?”墨靳臣正审阅合同,林铭宁便打来电话。
“我好不容易回国,你都不出来陪我喝喝酒说话,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林铭宁打趣着,“再不出来,我可就杀到你公司去找你了。”
“工作忙。”
墨靳臣一心两用,目光还未从生涩的外文文件中移开,简短应着。
“啧,这话听起来可太像渣男的敷衍口头禅。”
“想多了。”
“你说说,我约了你几次,每次都是这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可不就是渣男。”
墨靳臣失笑,“对你还需要说客套话吗?”
这倒是,墨靳臣认定的好友,自然不需要虚假的应付。
“行了行了,我可不敢耽误墨总裁办公,我赔不起,有空再约。”
林铭宁开玩笑归开玩笑,心里有数。
他当然知道墨靳臣坐在这个位置上有多费力,只是吐槽了几句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反正来日方长……
但等了片刻,他还是忍不住叹息。
“真无聊啊。”
“这墨靳臣天天忙着,连出来喝酒的时间都挤不出来,这集团怕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林舒恰巧从楼上下来,清楚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她心思一动,佯装无意出声。
“我都见你约他好几次了,还没约成功啊。”
林铭宁无奈摇头,“人家可是大忙人。”
“那他总不能忙得连家都回不了吧。”林舒这话说得巧妙,眼神暗戳戳的,有几分期待。
林鸣宁没察觉出这话不对,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天听高飞吐槽,不只是他,公司人的大多数人都不怎么回家,留在公司做业务。”
“噢,原来这样……”
林舒拖长了音调,语气里的窃喜有些明显。
要是墨靳臣和秦意的感情真那么好,怎么可能丢她独自在家。
之前的照片风波闹得那么凶,她也有所耳闻。
想必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才会受到影响,那她……
“你今天怎么那么关心墨靳臣的事?”
林鸣宁见妹妹发呆,脸上笑容可疑,问了一句。
“没啥,我这就是随便问问,关心一下你这个没人陪的可怜虫。”
林舒这一话一出,惹来哥哥的不满回怼,可也成功转移了话题。
当天下午。
林舒刻意做了一个色香味俱全的寿司便当,提着它兴冲冲地到了公司。
“不好意思,我们墨总很忙,没空见你。”
前台带着得体又疏离的笑,拒绝了林舒。
“你可以先预约,等墨总什么时候腾出来时间,我们再通知你。”
林舒可不甘愿就这么走了,白白丢了机会。
她仰着下巴,高傲道“我是你们墨总的未……”
声音戛然而止。
林舒心里咯噔了一下,幸好她及时刹住车。
墨靳臣早就公开说过秦意是他的未婚妻,别人也知道秦意长什么样。
她这一说,肯定会穿帮,更别想进去了。
林舒清了清嗓子,话锋一拐。
“我是你们墨总的好朋友,你直接说林鸣宁找他,他就懂了。”
前台犹豫了几秒,上下扫了林舒一眼,尤其是她手里花里胡哨的便当包装。
总裁可是不近女身的人。
除了未来的总裁夫人,可从来没见他和什么女性走近……
“我和你们墨总认识好几年了,最近才从国外回来。”林舒见她不信,敲了敲桌子强调。
“不信的话,直接报这个名字,你们墨总肯定会见我。”
前台见她说得信誓旦旦,想了想,还是通报了一声,免得得罪人而不自知。
“让他进来。”墨靳臣清冷的命令声透过话筒传出。
“是,明白了。”
前台挂了电话,这才把林舒带了进去,敲了一下办公室的门。
“进。”
林舒的心情忽地就被这一声给勾得紧张,走路都险些同手同脚。
进去后,只见墨靳臣低着头在看文件。
和煦的日光恰到好处地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寸一寸,削弱了那份凌厉感。
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一副画,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林舒爱慕的目光完全没办法从墨靳臣的身上移开,裸的……
要是能这么看他一辈子就好了。
“我还有一堆文件要看,可没功夫招呼你。”
墨靳臣以为是林鸣宁,也懒得抬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调侃的声音把林舒的思绪拉回。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的目的,走近到他身边,有些手忙脚乱地打开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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