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活转动的眼眸,三分调皮,两分淘气,从怀里抽出‘暖心垫’,换了一句通俗易懂的名词,“就是这月事布,嘿嘿!咱们和风灵国闹翻了嘛,那女子多需求量大,借着您老人家名气去卖,稳赚不亏的。”
时间凝固,呼吸停止,现场鸦雀无声。
君墨邪的神色慌张,食指冒汗,后背都觉得发凉,九千岁……你想死也要找对地方,这是北辰国!
卖什么东西不好?和帝都之王北默笙谈事业,卖如此污秽的东西。
这些东西看似平凡,可是对于男子来说,让他卖这些东西一种侮辱。
北默笙的脸色犹如冰山脸,原本带着的笑意,渐渐褪去,心膛起伏,节奏很快,好像一直在隐忍,隐忍着什么一样,不语。
“想要发财只有两种,一种是先天努力,一种是后天迸发,北帝也知我家道中落,从此再无千门家,凭借我一人,一路走来实属不易,太子曾说您穷的只剩钱,何不放手一搏?利滚利,我三你七。”
她现在要扩大市场,再也不能以自己的名义,去干大事。
北默笙,虽然老奸巨猾,可是人若没点发财头脑,怎会成为金钱帝国之王。
其他男人,像之前的太傅,一开口,人就气走了,想也没想。
而北帝,一动不动在那,虽然脸色不好,可是上下打量着她,还有君墨邪,想什么也不知道。
“你,占用寡人太子的府邸,偷偷练兵造反,不怕寡人告密一锅端了你们,站在寡人的领土上搞事业,三七分?呵呵呵……”
嫌少?
不能再多了,至少成本要收回来啊,桑叶很稀有的。
她的天蚕可是结界内的幻境所生,胃口之大,足以吃下一吨,产量也高。
北辰国的布匹采用的也是天蚕吐丝,但是身小吃的少,产量少,不能比。
就是要因为要让北帝提供蚕叶,才咬牙开出三七分,他们拿大头。
“老东西,本王的女人,开出来的条件不错,三七已是最大极限,别不识抬举,有种咱两比划比划?”
“呀,一代战神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一言不合就开打,今天是你的女人,明天寡人可以让她成为寡人的儿媳,你信不信!哼。”
还想抢本王的女人,去你娘的……
嗖嗖嗖
北帝刚话落,君墨邪早就冲到他身旁,一拳出击过去。
好快!
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出来时,北帝后槽的金牙,也从口腔滚出。
气急之下的金牙老人,从怀里抽出一锭锭金子,扔向他。
北帝,哪是他的对手?
左一闪,右一闪,上蹿下跳,脸不红,气息不喘,君墨邪的索命骨剑以及对准北帝的心膛。
“敢问君墨邪,你现在算什么东西,用一把寡人命人锻造的刀刺杀,你可知这是寡人的地盘,可以轻而易举灭了这三万大军,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想收回剑的意思,从来不接受妥协,两鬓的一缕发丝垂在心膛,剑鞘拨开。
北帝继续讽刺,“废柴一个,要兵没兵,要钱没钱,还是在逃之身,被帝君追杀,战神?哈哈哈,寡人看你不过是被九岁女童包养的,白脸夫。”
两个人的对手戏,忽略了她的存在,没有发现她早已气的脸通红,拿着暖心垫的手都在颤抖,发出咯吱咯吱响。
欺负我,不可以。
欺负我男人,更不可以!
她收起暖心垫,走到君墨邪身边,想要抢过他手里的索命骨剑时候,发现他手上的青筋四起,死死都不肯松手,刀柄都冻成一块冰棍。
“墨邪,还不放手是吧?难道,你想让我们的三万精兵陪葬!你的脾气,怎么答应我的?”
“士可杀,不可辱,本王就算一无所有,绝不是白脸夫!”
他一拨动刀柄,瞪大瞳孔,挥着大刀就直接砍下去。
嘀嗒嘀嗒
她抓着剑头的手死死握着,血顺着她的手腕,滴在地砖上,形成一朵血花。
“哈哈哈,君墨邪,这就是你缺点,你的缺点就是致命利刃,知道为什么你总能打好每一把仗,就是打赢不了财政,混迹多年依旧仅仅是个摄政王身份,君先帝曾说,你是他今生最大的败笔!”
“去你娘的,老东西,你在教我做事?”
他一阵寒风击打在九千岁的肩膀上,引来无数官兵,纷纷朝这边赶来,三万精兵都傻掉眼,可是为了护住九千岁,一时间放弃训练,上去去接住飞出去的小人。
“君王……君王妃吐血不止,快松手吧!”
“闭嘴,你们哔哔个没完,她能自愈。”
心,好痛。
他就这么沉不住气,对方不过使用一点激将法,就暴跳如雷,想要斩杀后快,忘却自己的身份,与实力。
她捂住被他打伤的部分,眼泪忍不住滑下,开口说话都是一股血腥味,要不是自己的兵接住,恐怕早就飞出城门外,骨骼分裂。
就算能够自愈又能怎样?
身体上带来的疼痛,永远比不上心里的伤害,他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北帝见二人不合,正中他的下怀,三七分还能赚个儿媳回来,不亏。
但是,一代金钱帝都的皇帝,可不是那么怂的。
卷起袖口缓缓站起,一声怒吼,黄袍碎裂,露出上好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
“寡人有金钟罩铁布衫,来啊,你若伤我三分,我便杀尽这里所有人。”
“君王……收手吧,君王妃她动弹不得啦,你想她死吗?”
君墨邪此时,双眼充满血丝,转身看向身后围成一堆的人群,那个熟悉的小人,迟迟不肯站起来,一直瘫软在他人怀里。
“给我起来!九千岁,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徒弟,让他们看看咱们夫妻,是如何教人做事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风吹过,卷起树叶,他发丝凌乱。
真的伤的严重?
他喉柱下咽,看着北辰国的侍卫一点点靠近,手里拿着盾牌,还有长枪,逼近。
“脏麻痹,我叫你起来,听不懂?”
“她不想听懂,你个暴君,有你这个白脸夫在,她做什么都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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