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松开大手,她整个人重重的背摔在地,攀爬起来擦了擦嘴角,她能医好自己不假,可是若她不想医好,根本不用浪费精力。
与其看着帝君虐她,当着君墨邪辱她,还不如痛痛快快死掉,但是他不让她死,那就互相折磨。
“哈哈哈,君墨怀,你根本不爱我,真正爱一个人,无论她变丑变瞎变哑,都可以忽略不计放在心上,而你……只想拥有最好的我,帝后?呵呵,不过一个身份罢了,你爱的是你自己。”
她缓缓站起来,不理会帝君,一步步从百步阶梯下走来,越来越靠近牢笼的时候,心就越来越痛,捂着心口告诉自己,她没有选错人。
“墨邪……坚持住,很快他们就放你出来了,你要活着,听见没?否则我也会死。”
小手搭在铁栏上,想要向里伸,拽住他的袖子,可是断臂始终不够距离,另外一只手还高路过头顶。
痛苦,让两个人的神情交错,传递对对方的爱和思念。
君墨邪连连摇头拒绝着,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他这一次不会再丢下她。
烈火掌在他的头顶上,窜出一团火苗,形状似一颗爱心,表达着他赤诚之心。
“够了,你再靠近他,朕就立马杀了他,别和朕说什么爱不爱,你没有资格!做帝后有什么不好,给你最高的身份权贵,无人能欺你、辱你、骂你,就连他!这个爆脾气人,都唤你一句帝后,有什么不好?”
做那么多,都代表着,帝君对她的爱。
可是,她都不看在眼里,迟来的情,比草还贱。
这一世,他君墨怀没有爱过,只有心动过,那就是对九千岁,她所作所为,扼杀了所有期许,谈爱?呵呵……早麻木了。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得到她,占有她,拿回属于自己东西。
“爱不是自私,不是占有,是成全。帝君,你杀了太多人,早就丢了一颗善良的心,这辈子都不会懂,少废话,放了他,我答应你做帝后。”
君墨邪不同意了!就算跪在牢笼里,也不断的挣扎,晃动的铁笼摇摆不定。
帝君对侍卫点了点头,他们人人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打开帽子,里面都是毒蝎,一只只有巴掌大,见光就十活跃,踩着同伴的身体,想要攀爬出来。
“墨邪,你失去过武功,知道失去的滋味,朕可以让你在重温一下。”
“你……实在变得坏透了!我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要废除他的武功,如今胳膊被你卸下,和废人没什么区别,离开烈焰国身无分文,活着生不如死,他是你亲弟弟。”
她想再次提醒帝君说道,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太后死了,源澈死了,果郡王死了,君墨邪是帝君唯一的亲人。
如果,逼到这个份上,谁都不会再有回头路。
错上加错!
“帝君,请您三思,君王可是曾立下汗马功劳的战神。”
帝君闻声,没有第一个九千岁,而是绕过她,释放毒气,将这名大臣当场毒死。
“帝君,你不能一错再错,杀人如魔,这……”
紧接着后面鼓足勇气的大臣,赴死上面带头说话,话没说完又放倒一个。
帝君拂袖一摆,“平时见你们说尽墨邪所有坏话,如今朕要他死,你们却又求情,一群小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朕想杀谁,就杀谁,就算没有这个战神,凭借魔功,也能威震天下,哈哈哈。”
一阵风吹来,帝君的白发披散,千丝万缕飞舞吹打在他的脸颊,白色眼眶被黑色代替,嘴唇都发黑,说话的声音带着沙哑二重音。
入魔后,帝君就连声音,都不像从前那般温柔,整个人仿佛被心魔操控一样,狂傲嗜血。
她从腰围那里偷偷抽出五根银针,蹿在手里,歪着小脑袋轻柔一声,“君墨怀?”
试图唤醒潜意识里的帝君,看看能不能控制帝君,可谁料他一直仰天狂笑,几乎忘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是这时候,背上身体反射区处,肺心脾肝胆,一块区域各一针,可是一点反应没有,拔出来的时候,针头从头黑到尾,轻轻触碰就断了。
“你扎够没有?若你下定决心,不再与君墨邪有半点联系,朕可以送他去极地冰寒,永远都在回来。”
极地冰寒,是北部最冷的地方,那里寸草不长,河面结冰,看不见海底的鱼儿,一到夜幕降临,就会下流星雨,陨石坠落,砸中必死无疑,曾经护送犯人压往到那的官兵,有去的就没有回来的。
唤醒潜意识里的帝君,看看能不能控制帝君,可谁料他一直仰天狂笑,几乎忘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石坠落,砸中必死无疑,曾经护送犯人压往到那的官兵。石坠落,砸中必死无疑,曾经护送犯人压往到那的官兵,有
就是这时候,背上身体反射区处,肺心脾肝胆,一块区域各一针,可是一点反应没有,拔出来的时候,针头从头黑到尾,轻轻
君墨邪,朕不让你死,也不想看见你,只要你在,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只要你滚得远远的,永远都不影响他与九千岁的发展。
只要她肯点头做帝后,女人尝过权利的甜头,都会变得贪婪顺从,就像敏慧一样,不过敏慧没有她聪明。
从檀木桌上抓起一把花生,狠狠地砸向君墨邪,“听朕的帝后一席话,赏赐给你一点花生,一路上好自为之,哈哈哈。”
肆意的狂笑,让在场的所有人,寒毛立起,纷纷跪下,谢主隆恩。
唯独她抓着铁栏,看着墨邪的眼睛,一直以来都是他让她等,他默默的保护她,这次换换,是她来保护他。
“帝君说话算话,一路上,若你途中杀了他,我依然会咬断自己舌头,毒瞎自己眼睛,我能医就能毒,你可以试试。”
她双手都在颤抖,虽然害怕,可是只要说出来,她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