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低垂,金顶石壁,墙壁绘着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腾云驾空。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巧夺天工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
紫金色的帷幕被推开,帝君穿着宝蓝色丝绸走出来。那一双明亮的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慵懒的气息散布全身。
此时,天刚刚亮,最近杀的人比较多,一种熟悉的气味飘来。
咯吱一声,大开门,宫女太监脸色苍白,齐声叩拜。
“帝……帝君,帝、帝、帝后她在你门前的大树下,埋了一具尸体,任何人阻挠死全家!”
死全家?
呵呵,朕的帝后是真厉害,还可以株连九族的本事了,尸体!哦……应该是昨夜杀的那人,他太多事。
“大清早就送朕这么好的惊喜,朕是不是应该回敬一个?送她点啥。”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帝君不生气就好,看着满面春风的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麒麟殿
九千岁,她天未亮就醒了,是因为昨夜发生的事,让她触目惊心永生难忘无法入眠,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悄无声息,武功拔苗助长到如此地步,实在蹊跷,既然被抓包那就不装了。
换了一身,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看起来春之朝气,透着一丝妩媚。
坐在梳妆镜描写写画画,十分认真,眼袋因为没睡好有些抛,时不时打哈欠。
叩叩叩,有人在敲门。
“进来,去给我煮茶,越浓越好。”
没有回应,风一吹,发丝被撩起。
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神疑了一会儿,说道,“翠儿,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闷哼一声,她可以感受到,身后人的不满,冰冷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
“朕的帝后忙的很,早上你送来的大礼,朕收到了,特此来回敬你一个。”
她拂袖一摆,木凳一踢,转了一圈,一包上百根银针飞出去。
只见帝君,他一掌劈开桌子的四条腿,桌面当做盾牌,毒气从全身散发,将整个房间弄得乌云密布一般,银针飞过去的时候,扎的盾牌满满的,像一个靶子。
而银针因为受到毒气的腐蚀,针头变黑,他毫发无伤,她气的小脸通红,捏着鼻子,不断在全身扎满银针排毒。
同一次亏,吃一次,不会吃第二次。
“来者不善,呵呵,大礼就不收了,帝君不是要上早朝吗?你……脱衣服干嘛!”
见她不再出击,他将盾牌一丢,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裳,看到完美的锁骨,曲线让人口干舌燥,以及白玉奶肌配红豆,更想咬一口。
说事就说事,干嘛托衣服,她一步步往后退,视线撇开。
帝君……我可是你弟媳!
她已经面红娇羞,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很抵触这样的行为,取下腰间的折扇,握在手心,历声呵斥,“不要过来,穿好你的衣服,礼物我收下可以了吧?”
送啥也不知道,不知羞耻,她心中默数,只要数到十他再靠近,就用宝扇把他送出去。
“礼物就是,送你一个孩子,怎样喜欢否?”
“我只和君墨邪生孩子,而且……而且我还没发育成熟!”
他赤着脚丫走来,雄鹰展翅的崛起,让她觉得一度恶心,拿起折扇紫色的瞳孔杀机满满,一挥手全部万箭齐发。
而他之前再次拿起盾牌,一步步走来,似笑非笑,看着她不做声。
昨夜他可是看的请清楚楚,哪里没有熟,早就超出这个年纪该有的。
“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逼良为娼,你不配做个男人。”
“你是朕的帝后,可不是什么娼妓!”
他抓着她的手腕欺压过来,摁倒在床榻上,肆意的揉虐,毫不怜惜,让人措手不及,身型太长压着她无法动弹,一口水喷在他的脸上。
一脚接一脚的提,膝盖蹬在他的致命处,疼的他皱眉也不愿撒手。
真的让人意外,他会对她的身子感兴趣,而且用了这种低贱的手段,继续撕扯衣裳,任由她叫喊也不管用。
就在她绝望之时,咬破了自己的嘴角,血渍顺着脖颈流下,身体都在颤抖,头发湿透了并在一起。
他突然停止了,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瞬间又没了欲想,该死!难道朕在她面前就是个废物?
眼泪滴在他的手上,他喘息急促,想要下口的时候。
“帝君,帝君,齐妃有喜啦!有喜啦!”
他看着她受伤的神情,心都碎了,抬手食指为她擦去泪水,可谁知她下口,狠狠咬。
嘶……
他起身抽回手,看着上面的牙印,恨极了。
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心软,恨自己每次看到她哭,就觉得心疼。
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裳,冲出门外,再也没有回头。
她差点,捡起自己的衣裳时,只觉得他触碰过的肌肤,好脏好脏,鼻头红肿口腔酸涩。
墨邪?你在哪。
我想我快撑不住了。
太多的压力屈辱感想让自己死掉,可是却放不下他,因为他的世界只有她了。
“帝后,你怎么了?你……”
“我要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