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业已收尾,围观之人也觉索然无味,慢慢地散了。
“光儿,念慈,咱们回去!”收整了家伙,杨铁心大手一挥招呼道。
听着如此亲昵的称呼,几年来鲜少和父母团聚的程光颇觉温馨。
“好咧,穆叔。”朗声应了一下,他随即扛起旗帜,与穆念慈并肩跟在杨铁心身后。
途遇一裁缝铺,杨铁心给陈光置买了一套行装,穿着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还算舒适,且符合这里的服装风格,不再引起别人奇异的目光。
最重要的是暖和,毕竟此时正值大雪天,冷得很。
头上也戴了一顶黑帽,遮住了短发。
对此,陈光颇有些不好意思。
花人家的钱,还要娶人家的女儿,这不成赘婿了吗?
不过,陈光还是非常乐意的。
不过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姚蕊,想起了他原来的世界。
那个世界有他恨的人,但也有重视的人,比如父母亲人,比如死党朋友。
我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而在这般遗憾之时,也让程光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呼出面板,他再次探索起来,这回发现左下角不知何时多了个倒计时:
【22:27:56】
预示着他一天后就要离开这个射雕世界。
只能在这里待24小时。
算上刚刚经历的时间,陈光可以确定这一点。
望着身侧面色酡红的红衣少女,还有前方悠然开路的魁梧大叔,陈光顿觉一阵不舍。
我……还可以回来吗?
陈光满怀希望地看着视野中的面板。
声音刚落,就见面板正下方浮现了两个金字:存档。
颤抖着伸出手指点了一点,便见取代“存档”浮现了一串文字:
【射雕英雄传(游历中)】
果然可以!
陈光惊喜地想要大叫。
也在此时,旁侧忽然响起一道疑惑之声:“你在干什么?”
转眼但见穆念慈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已,陈光不禁哑然。
也是,若自已看着一人在旁边一会儿喜一会儿悲,还做出奇怪的动作来,一定也觉得这人神经病。
现下,他就是这个神经病。
“没,没什么,就是遇到你们
少女的心思难以捉摸,陈光终究还是低估了穆念慈的好奇心。
不一会儿,就见少女再次转过头来,一边迈步走着,一边在陈光身上瞅来瞅去。
穆念慈很快好奇问道:“你今天带的那个棍了呢?藏在哪儿了?”
陈光闻此,看着面前的娇俏少女会心一笑,右手一伸,打狗棒就横躺在掌心之中。
“咦,你是怎么做到的?”穆念慈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我会仙术啊!”陈光傲然挺起胸膛。
“骗人!”穆念慈当然不会相信,只当是陈光学的什么戏法,但也禁不住好奇,眼泛希冀问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当然可以。”陈光当然不会拒绝这样一个美少女的请求,将打狗棒递给穆念慈。
而且他也想知道,系统给予自已的宝物放在其他人手中,会发生什么。
对于穆念慈这等还很天真烂漫的少女,他可以放一百个心。
左看右看,手中所持都只是一个普通的木棍,找不到任何玄妙之处。
穆念慈兴趣渐消,嘴上随意地问道:“它有名字吗?”
陈光闻言,嘴角微翘,悄悄站定,才缓缓道出答案:“打……狗棒。”
“你!”正如他所料,犹自走着的穆念慈嗤了一声,举手要打,却发现陈光早已落在身后,不由气得跺脚。
“好,打狗棒是吧,那我就打你这个坏狗狗!”回想起方才陈光用这根木棒打了自已几十下,穆念慈就更气了,拎起木棒作势要打。
“你先追上我再说吧。”陈光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拔腿就跑。
“你给我站住!我不打你。”穆念慈在后面追,郑重保证道。
“我才不会上当。”陈光脚步不停,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这等年轻男女打情骂俏的场面,教得许多人驻足观望,眼中不免艳羡。
杨铁心也是发现,停步回身,嘴角泛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身为人父,他并未出声阻止,任由两人打闹,只是紧紧跟着,不让两人移出自已的视野。
陈光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已,也低估了战力值是他五倍的少女。
鬼
袭来的势头很足,隐隐带着劲风,但落在陈光额头,就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了碰。
“乖狗狗,看你还淘不淘气!”身形落定,穆念慈得意地拍了拍陈光的脸颊。
陈光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少女。
被陈光如此盯着,穆念慈有些害羞,将头转向一边:“光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做甚?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少女紧张地摸着自已的脸庞。
“没有,只是觉得你好美!”陈光情不自禁地感叹。
于此同时,心中也在狂骂系统不公平。
怎地他敲穆念慈那么多下才得了个“青睐”,而穆念慈轻轻敲他这么一下,自已就想着和他不离不弃,生死与共了呢?
叮!
也恰在此时,他的耳边响起清脆的一声提示音。
快速呼出面板,但见金灿灿地两个大字浮在正中间。
奇遇!
光芒退去,就多了一行介绍:
【奇遇:获得洪七公的赏识,奖励丐帮圣物打狗棒,可吞噬升级】
另一根打狗棒!还可以吞噬!
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世界有着丐帮,更有着打狗棒。
本以为只是名字相撞,却没想到两根棒了真有这般关联。
得到这两点信息,陈光的心登时澎湃不已。
当然,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洪七公。
但这个丐帮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又如何识得呢?
面板隐去,陈光的视野中却多出来一个蓝点,固定在一个方向,旁侧还有1230m的字样。
这是导航定位?显示的是洪七公所在?还有具体到个位数的距离显示。
确认了这一点,陈光真是爱死了系统。
服务太到位了,方才对它的所有愤懑全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