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着白宋宋是苦苦哀求,甚至自扇嘴巴,他是对白宋宋做了几件混账事,但是父母去世的早,白宋宋也是他从小养到大,他只求白宋宋看在这点亲情的份上。
“滚开!废物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白宋宋对着床上的白远又是狠狠一脚,她的细高跟甚至去碾男人刚刚拽着她包的手。
碾得血肉模糊。
“白远!”白宋宋鄙夷冷漠道“我可告诉你,你儿子在荒郊野外,你再不去,他要是被什么野狼野狗的吃了,他可就连医生说的一年也活不到了!”
白宋宋说完,就嫌恶扭头离开了这个小出租房。
这里面都是一股霉味。
现在住惯别墅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在这里面是怎么从小住到大的。
真脏啊!
以后她再也不要来了。
因此,白宋宋出门后,恶心的都没再回头看一眼,自然也没看到,她走后,白远的脸立即由刚刚的哀求可怜变得愤怒扭曲。
此时,他从床头拿下来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然后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你要的视频证据我已经得到了,你先把我儿子送到最好的医院救治,交了全部治疗的钱,我才会把视频给你。”
“好。”
另一边,接收到短信的一个女人,心满意足的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得逞的怨毒。
“下午可真是好一场大戏,可惜我没能去,不过,很快就能控制那个蠢女人了,想想以后有个蠢货给我冲锋陷阵,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也不枉费我早一步找到那个出狱的男人。”
女人几乎是得意的想着,嘴角不由上扬出一抹笑来。
但是一想到前两天的事,她恨的手中的高脚杯立即狠狠的摔了下去“贱人,我说让你等着的,我们以后走着慢慢瞧!”
当然,这些暗地里的事,回云州还不到一周的乔颜,并不知。
但也就这不到一周的时间,她身上又遍身是伤了。
她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和云州犯冲,也或者就是跟那个男人犯冲,不然也不至于这五天的伤比她五年加起来伤的都多。
尤其是现在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精神疲惫的她几乎无法思考。
而且因为背部有砍伤,她也不能平躺,只能侧卧。
两天下来,一直醒醒睡睡,要不是护工按时送来饭,她几乎都不知时间。
这两天,司邵斐也没来过。
自从乔颜那日说他们两个没有关系,不算那日因为白宋宋被砍伤进了这个病房,他已经四天都没有来看乔颜了。
不过,这也正合乔颜的意。
毕竟,她看见他就犯堵,尤其是看到他和白宋宋在她面前秀恩爱,她恶心的眼睛疼。
但往往,人越不想看到什么就来什么。
“阿颜。”
就在乔颜头昏昏沉沉的时候,司邵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他上来就直接粗鲁的掀她被子“我听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乔颜却下意识的紧紧拽着被角。
保护着自己。
事实上,她连司邵斐说的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只觉得司邵斐那混蛋又要掀她被子对她动手动脚占便宜。
“阿颜乖,别闹,医生说你伤到后背了,让我看看。”
司邵斐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着急切焦灼的,他迫切的想看乔颜的伤势,但是乔颜意识模模糊糊偏不让他看。
连碰都不让碰!
“别碰我!你走开!你脏!你走!”
乔颜话很是冷漠,但是在此刻生病情况下,这愤怒的小尾音听起来却很是像委屈撒娇。
司邵斐看着她因一直蒙在被子里,面色微红,像是个刚熟的柿子一样,忍不住就又想咬一口。
但奈何病床上的人儿挣扎的厉害。
最后,还是他强势的将人儿的手钳制住,给她强制的翻身,这才看到她的背后。
伤口他看不到。,只能看到白白的纱布上渗透了一层血,而且这抹鲜红看起来还在往外涌。
这个该死的小东西,睡觉也不老实!
这情况,八成是伤口崩了。
“把护士叫过来!”
司邵斐抬头,冷冷的命令门口的保镖。
“是,司总。”
一个保镖赶紧恭敬执行命令,自从前两天出了那件事后,现在门口守卫就增加到了四个。
“阿颜,你忍着点~”
司邵斐心疼的看着护士给乔颜换药,特别是把纱布揭开,他看着怀里的乔颜疼的唇角直打颤。
“阿颜,疼不疼?要是疼就叫出来,叫出来会好受些。”
这时,乔颜眼皮沉重的都没有睁开眼。
她就好像恍恍惚惚的好像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一直在她小脑袋的上方飘,她也一直没有听清,只偶尔听到几个字,问她疼不疼。
“疼~好疼~阿颜好疼~”
乔颜完全是出于本能在说这些话,这让司邵斐浑身猛地一僵,他太久没有听到乔颜对他自称阿颜了,上一次他听到这种自称,恐怕要追溯到五年前了。
“阿颜乖,我在,不疼的。”
司邵斐用修长泛白的手指,想去擦乔颜脸上因疼痛而出的细汗,但是刚将手伸过去,下一刻就被乔颜死死咬住。
“唔~”
司邵斐吃痛,不过他的手没有往外抽,就任凭乔颜咬。
感受着怀中人儿身体的抖动,他冷戾的目光不悦的瞧向正在给乔颜上药的护士“你,轻一点,弄疼她了。”
“是,是,司总。”
护士连连应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终于重新包扎好。
就在她心中松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司邵斐叫住“她这几日,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司邵斐问的是精神状态。
“是的,司总,乔小姐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我进来问她一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不过您放心,这是正常现象,过几日就会好转的。”
“嗯,你下去吧。”
司邵斐让人离开后,病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阿颜~”
司邵斐看着紧闭着眼的人儿,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额头。
“其实,你如果一直是这样生病也挺好的,如果你烧傻了,我就可以一直养着你了,你也会乖乖听话,就像是现在这样不跟我赌气也不跟我闹,多好。”
“我司家养一个小傻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司邵斐目光发痴又发冷,他接下来强势的在乔颜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
而乔颜,嘴里似乎还一直在梦呓呢喃着说着什么。
司邵斐也听不清,索性也没有再贴上去。
不过,他脱了外套,躺在了乔颜病床的外侧,然后,一把将乔颜的小脑袋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怀中小团子的温度,他冷峻英气的脸上连线条都柔和些,薄唇更是扯出一抹满足的笑。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温馨,很快,还是被一个门外的一个突然闯入者破坏了。
“司总,白小姐在病房里割腕了!”
“什么!”这让司邵斐几乎是立即起身,虽然有着几分不耐烦,但毕竟人命相关,又是他养的人,他还是毫不迟疑的去了隔壁。
白宋宋被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病床。
现在已经被医生抢救了过来,床头挂着血袋,正脸色苍白的在输血。
“怎么回事?说,她怎么好端端的想自杀了?”
司邵斐冷厉开口,脸色阴沉的问一旁白宋宋的贴身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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