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琳的话也提醒了在看直播的所有观众。
【诶有道理,某只家禽九年义务教育完成了么?居然还跑来给人家当导师了!】
【娱乐圈的九漏鱼可真多!啧啧!】
【黑子滚远点,鸭子姐高中在读好么,哪里九漏鱼了!】
“薛老师说的有道理,作为一个国际注册助理心理咨询师,我的能力水平的确有限。”面对薛玉琳的冷嘲热讽,易念只是礼貌回应。
“什么?”薛玉琳差点咬到了舌头,什么国际注册助理心理咨询师,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个东西,这丫头该不会是在这儿装逼骗人的吧,薛玉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继续笑道。
“呵呵,易念,其实年纪小也没什么的,姐姐刚入行的时候也跟你差不多年纪呢,但是有时候牛皮吹过了,就不好了。”
她就不信这丫头真是什么心理咨询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而已……
她正这么想着,就看到易念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全是英文的认证书来。
“要不是薛老师提起来我还忘了,节目组其实一开始是邀请我做穿搭导师来着,不过后来听说您要来,幸好我还有别的角色可以胜任,不然恐怕就没有跟薛老师您这次共事的荣幸了?”
易念嘴上说着“荣幸”但看向薛玉琳的眸光却透露着嘲弄跟揶揄,那意思好像是再说如果不是她肯让位,自己连录节目的机会都没有。
薛玉琳简直要被气死了!
【哈哈哈哈……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就说我们鸭子姐怎么会从良呢!怼的精彩!】
“还真是国际注册助理心理咨询师。”宴三江看着易念拿在手里的证书,笑着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易念你年纪不大,还这么厉害。”
“只是个初级而已,没什么厉害的。”
易念说的是实话,前世没能读成电影学院一直是她心中的痛,所以后来她在忙于工作的同时都尽可能的去学习了许多东西,这一世也把这个习惯好好的保留了下来,这个证书就是她利用拍戏的空档期去修学分换回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学历限制,她会跟前世一样直接修高级的。
“呦,易老师也太谦虚了,就是谁录节目还把这些带身上啊。”见到薛玉琳吃瘪,蒋咸咸立刻在一旁帮腔。
“我也没想到居然还真派上用场了。”易念慢条斯理地把证书放回了包里,毫不客气地说道“毕竟我也觉得应该不会有人这么无聊提起这个话题。”
薛玉琳“……”
【哈哈哈,我们鸭子姐真是未雨绸缪典范!】
【可不是么,先撩者贱!】
蒋咸咸这一开口反而帮了倒忙,成功收获了薛玉琳的白眼一枚。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有些不安地看着导演,忐忑道“李副导,这样好么……咱们……不是个治愈系真人秀节目么?”
李副导对此不以为意“你懂个屁,这样才有看头!”
他一直都不同意总导演郭晨的看法,
狗屁治愈系!这年头不抓马不撕逼谁还看!
所以在邀请嘉宾的时候,他驳回了策划组的许多提议,最后精心挑选出来了这几个人,可都是宝藏选手。
当然易念跟蒙希两个除外,蒙希是前两期来代班顾岚鹭的,至于易念嘛……
听说是投资方硬塞进来的,卑微的连通告费都没要呢。
啧,什么流量密码,看来不过就是倒贴棠斯炒作赚了那么点人气罢了。
李副导阴暗的想着,对工作人员吩咐道“快去备车,赶紧送他们去委托人家里。”
委托人的家距离节目组办公大楼车程两个小时,易念他们抵达的时候章简的奶茶也配送到位了,她还贴心的也替委托人也准备了一份无糖的纯茶。
“谢谢。”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姑娘递过来的饮料,胖胖的姑娘有些受宠若惊。
“我闺蜜是你的粉丝,她说你舞蹈跳得特别好。”委托人有些羞涩的开口,实际上她闺蜜还是棉花糖的cp粉,不过有些话在镜头前当然是不好说的。
“是么,那需要我送一张to签么?”易念平易近人的笑容让委托人顿时心花怒放。
薛玉琳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无比嫉妒,愤恨地想着现在的脑残粉真多,就喜欢粉一些没有实力的流量明星。
“真的么,那就太好了,你们先进来吧。”委托人立刻喜笑颜开,热情地邀请大家进门。
委托人名字叫孟晴,今年二十七岁,半年前因为父亲突然离世备受打击,导致身体出现了问题,体重从一百斤出头,一下子飙升到了将近二百斤,这样让她的家人非常替她担忧。
这些情况节目组的几位导师率先都有所了解,但是一进屋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
只见室内的茶几还有餐桌上全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打开冰箱,里面也被塞得满满当当,蒋咸咸指着里面的大桶碳酸饮料,冷笑道“就这,不胖才怪!”
孟晴闻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搓着肥肥的小手道“有段时间我经常借酒浇愁,我老公说这样不好,所以后来才用碳酸饮料代替的。”
宴三江站在男人的视角,忍不住问道“这么多零食,都是你自己买的么?你老公不介意你吃这么多么?”
孟晴抬起头,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是他买给我的,他说只要开心就好,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介意。”
“呦,还真是真爱呢。”蒋咸咸作为一个单身狗,忍不住在一旁酸溜溜。
“诶?你们家里连个照片都没有的么?”薛玉琳环顾了一下四周,孟晴的家是一个大平层,装修风格十分简洁,屋子里除了一堆又一堆的零食,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更别说是装饰了。
这在薛玉琳看来可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她家里可是挂满了自己的大海报和艺术照呢。、
“长胖了以后,就不怎么拍照了。”孟晴尴尬地开口,窘然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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