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并没有去看傅恒,感觉到额头刺痛,肯定是磕破了,怕傅恒苏担心,又去帮着干干活,直到天黑才回去,让苏庆睡在傅恒身边,自己睡在桌子上,不由得自嘲好在自己又瘦又小全完不用担心睡不下。
第二天傅恒醒来就觉得全身像是被打散了重组一般,昨天还稍稍能动如今竟是一点儿都动不了。
苏芙端着菜粥从外面走进来,苏庆端着脸盆。
“阿福,你额头怎么了?”傅恒看到苏芙额头肿了紧张的想起来看看,却是起不来只是头抬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昨天不小心撞到树上了,早上阿庆已经围着我半个时辰了。”苏芙一副怕怕的小表情。
“怎这么不小心,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傅恒很是心疼的看着苏芙。
“不疼,吹什么吹你要是晚点儿醒就都好了,你今天是肌肉酸软就乖乖的躺着吧。”苏芙故作诙谐的开口,然后把碗放在桌子上,里面并没有米,只有菜和地瓜、土豆。
洗干净帕子温柔的给傅恒擦脸擦手,然后拿着勺子喂傅恒吃东西。
吃过饭之后苏芙吃去送碗,傅恒叫过来苏庆“阿庆,昨晚阿福见谁了?”傅恒才不信苏芙是自己撞树上呢,撞树上可不是那种刮痕。
“姐姐说了,不能说!”苏庆捂住自己的小嘴儿,大眼睛圆滚滚的看着傅恒,一副你别问了,再问我就告诉你的小表情。
“侯爷跟阿福说什么了?”傅恒了然。
“姐姐让我回来了,我没听到。”苏庆摇了摇头。
“阿庆,先生教的字你还记得么?教恒哥也认认字吧。”傅恒没再接着问而是提出跟苏庆认字。
“当然记得,姐姐有教我的。”苏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保存的很好的书,而且明显是经常翻看的。
“这么用功?”苏芙回来就见两人一个认真学,一个认真教,场面很是温馨。
“嗯,我也想多认几个字。”傅恒点点头,自己不能差阿福太远。
“我教你俩!”苏芙也来了兴致坐在一旁用心教两人。
而在中午的时候,楚瑜北的一个侍卫背着一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人来到了清泉村,“侯爷!”刚说两个字就倒地了。
何翔赶紧上去扶,发现已经断气了,胸口还在流血,显然这位大夫是用命换来的。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儿?”流风用力的扶起来全身都在战栗的大夫。
“昨,昨天他,他去府城请大夫,知府大人交代过不许参与这次疫情的救治,并没有人肯来,我,我是被他绑来的,出了府城就有人要杀我,在山上躲了一个晚上。”大夫都要吓死了,好几次那刀箭都是擦着自己耳边儿过去的。
“流风,把王笃好好安葬了,何翔回去好好安抚他的家人。”楚瑜北眼中带着浓浓的戾气。
“侯爷,孙三恐怕也……”何翔小声的开口,恐怕官兵不回来了。
“你好好帮本侯医治这批难民,将来本侯定然重谢!”楚瑜北看着大夫朗声开口。
房踽凉说
四更送上,排名掉的有些狠!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