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了可能别的夫人也让自己诊脉,自己好歹也是从二品大将军的夫人,在宴会公开给贵妇人诊脉。
不仅扰了人家丞相夫人的宴会,还会给傅恒和自己丢脸,传出去人们可能会说。
自己不愧是农女出身就是上不了台面,上赶着巴结各家贵妇人。
“傅夫人怎么给北国公世子夫人诊脉?是不是老世子夫人地位尊贵,我夫君不过是五品小官儿,公公不过是正三品太常寺卿!”妇人心声怨怼,语气也不由得尖酸刻薄起来。
白嫣然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就已经是在直接骂苏芙踩高捧低,阿谀奉承,看人下菜碟了,刚要开口被苏芙拉住了。
“夫人说笑了,我与世子夫人想去,分享分享姐妹间的护肤新的最是正常不过!”苏芙眼角弯弯的含笑看着眼前的夫人。
白嫣然一看就明白了,这位那里是什么需要人照顾的柔弱小白兔,简直是一个要人命的小辣椒!
“可……”
“可是我和夫人无亲无故,无缘无份,今日第一次见面,都不知道夫人姓甚名谁,夫家何人,今天又是丞相夫人的菊花宴,我在这里义诊怕是不好吧!”苏芙打断妇人的话,眼神瞬间凌厉。
“瞧,瞧不起谁呢,我给你诊费就是了!”妇人被苏芙的眼神吓得瑟缩一下,然后不甘的看着苏芙。
“夫人打算给我多少诊费?万两,还是十万两?我出诊可不便宜!”苏芙不由得笑出声。
“还万两,你怎么不抢钱去!”妇人瞪着眼睛,自己嫁妆才三万两。
“这又是怎么了!”妇人的声音过于尖锐引得上首丞相夫人侧目。
“没,没……”
“回丞相夫人,这位夫人想让我帮她诊脉,阿福告诉这位夫人我诊脉有三诊,义诊,重病,重金!”苏芙看到夫人惊慌大大方方的起身回答。
“哦,你倒是有意思,当年上官神医只诊重病,你倒是与他不同!”丞相夫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苏芙,不仅没觉得厌烦还觉得挺感兴趣的,当初京都各矜贵以请到上官神医诊脉为荣,可是上官神医诊脉从不看重身份。
就连皇上请他都得看他心情,如今苏芙是上官神医唯一的亲传弟子,怕是也差不了。
“自然不能与师父他老人家比肩!”苏芙开口。
“那,那世子夫人你怎么不要诊金!”妇人脸色难看。
“夫人怎么知道我不给诊金,我偌大的北国公府难道区区十万两都给不起么!”白嫣然也不是泥捏的,这妇人频繁攀咬她怎能还坐的下去!
众位贵妇人不由倒吸一口气,十万诊金,这可真是狮子大张口,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上官神医可是有医死人活白骨的能力。
“这义诊,重病,重金,金不一定是金白之物,有些东西要比那些要来的贵重。”苏芙看着白嫣然嘴角勾着抹抹消息。
“那是,我与阿福的情谊重比万金!”白嫣然哪里还不明白苏芙话中的含义,满脸止不住的笑意,牵着苏芙的小手。
“呦,你们俩这是在我这儿酸呢!”丞相夫人笑着打趣。
“丞相夫人,我家中还有事儿就先带儿媳回去了!”太常寺卿夫人满是歉意的跟丞相夫人辞行。
“也好!”丞相夫人点点头,示意身边的小丫鬟去送太常寺卿夫人。
丞相夫人这一举动也是在向众人表明对太常寺卿夫人,儿媳的不喜。
太常寺卿夫人脸色铁青的叫了儿媳离开。
“好了,好了,咱们今天是来赏菊的,可不能在这屋子里闲坐着!”丞相夫人笑着起身。
白嫣然拉着苏芙的手跟在后面并没有凑到前面去。
“以后就是手帕交了,有时间去国公府上去看我,我婆婆可喜欢你了!”白嫣然小声跟苏芙咬耳朵。
“怎么不是你来我府上,你府上规矩太多!”苏芙低声回答,而且这白嫣然一看就是被压抑许久的躁动份子。
“我手头上事情太多,而且傅将军那么疼你,你出府比我出府方便!”白嫣然哪里是不想去苏芙府上,可是自己每天的琐事太多。
“你是不知道我婆婆把掌家权都交给我了,怎么还也还不回去!”白嫣然叹了一口气。
“人家都争抢掌家权,你到好还不想要!”苏芙没想到白嫣然这性子还挺有意思的。
“我家如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谁掌家都一样我嫁妆又丰厚!”白嫣然仿佛倒豆子一般跟苏芙叨叨。
“你这性子当初怎么能活下来!”苏芙忍不住笑了,好像听说当初晋北侯府挺乱的。
“我,我这不是跟你投缘么,跟别人我可不这样,我可高傲的紧,而且我婆婆了护着我了!”白嫣然小声辩解。
前面那群贵妇人在那相互推捧攀比,后面白嫣然,苏芙在那姐妹交心。
一旁有贵妇人看到两人也有心生不满的,不过有了刚刚那两起倒也不好触两人霉头。
毕竟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口若蜜箭,暗里带刀的人,人家讲究真刀真枪直接回怼。
两人也乐得自在,赏了菊花,又喝了下午茶吃了点心。
到了子时,有小丫鬟通报银翼大将军来接夫人了。
“如今才不过分开一个时辰就舍不得,罢了罢了,我可不敢留你了!”丞相夫人笑着打趣。
“夫人严重了!”苏芙小脸儿有些发红。
“夫人,我也就此告辞!”白嫣然也借机提出离开,本来就不爱参加这样的宴会,今天有苏芙在还能好点儿,若是苏芙走了那再待着可就是煎熬了。
“好,好,好,我送你们!”丞相夫人起身。
两人婉拒,最后由丞相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送两人出去的。
“阿福!”傅恒正在与丞相长子说着话,看到苏芙出来连忙走上前去。
白嫣然见此退后一步笑着看两人。
“傅将军与夫人感情还真是伉俪情深如胶似漆!”丞相嫡长子也不由得称奇,这傅将军夫人虽然样貌出色,傅将军的举动也有些过,哪有这般宠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