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清酒馆看起来不错,进去看看吧!”
“嗯!”
进去后,两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清酒馆与酒吧比起来,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里比较适合情侣之间的约会,酒吧那种地方太嘈杂了,不太适合正在热中的人。倒是比较适合还没有找对象的单身男女。
两个人点了一壶酒,点了一点小吃。一边慢慢地聊,一边慢慢地喝了起来。
“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喜欢安静!”
“你不也是一样吗?”
“说实话,自从离开你以后,我没有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想你,和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秦明浩向詹璐璐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相思之苦。
“可是,这么久你都没有来找过我,不是吗?”詹璐璐幽幽地说道。
“哪有?我每次去找你,你不是跟乔瑞在一起,就是对我避而不见!后来,你失去记忆,我找你也没用!你妈咪每次都当着大家的面,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
“公司出了问题,我也不想的!那段时间,乔瑞天天陪着我,他帮我解决了很多危机!如果不是他,富力集团恐怕早就毁于一旦了!那个时候,你只知道喝酒。还有,我听说你为了继承你父亲的遗产,早就已经答应娶郝纤纤了。我感到心灰意冷,所以只好找乔瑞帮忙!”
“你听谁说的?那是骗人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继承郝氏集团的产业,与郝纤纤结婚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是为了让我父亲给我母亲一个名分!”
“是吗?”
“璐璐,你被人骗了!那些都是没有的事!”
“那,如果郝纤纤威胁你,让你净身出户怎么办?”
“我不会被她威胁的,如果她敢威胁我!大不了,我就什么都不要,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我发誓,我秦明浩说到做到,绝不食言!如果有违反,一定不得好……”秦明浩听了詹璐璐的话急了,他怕詹璐璐不相信,赶紧伸出手来准备发誓。
“不要说了,我相信你!”可是,事情并没有秦明浩说的那么简单。詹璐璐早就已经知道,郝纤纤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秦世民也不会答应秦明浩与她在一起。毕竟两家人的仇恨已经结下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决?
看来,还是得她亲自出马。哪天找个时间去会一会秦世民这只老狐狸,跟他好好谈一谈她与秦明浩的事情吧!她相信,只要她有十足的把握说服秦世民这只老狐狸,就算是他把郝纤纤宝贝得宠上了天,也照样可以把秦明浩从她手里抢过来。
“现在我的事情说完了,该轮到你了!你和乔瑞一起到瑞士度蜜月的事,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看来,秦明浩还在为这些事情吃醋。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跟你说了,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詹璐璐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们两个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还一起出去游玩,手拉着手,搂搂抱抱的!难道,这一切也都是假的?”秦明浩越说越气,肺简直要气炸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是在演戏,在演戏!再说了,那时候我已经失去记忆并没有恢复,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你对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詹璐璐想起秦明浩在瑞士的时候的样子,她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演戏?演戏有演得那么逼真的吗?他搂你的手搂得那么紧,我看你们两个整天粘在一起,谁也离不开离一样!而且你们还住在同一个套房里,不是吗?”
“对,我们是住在同一个套房里!那是因为乔瑞的父母,还有我爹地妈咪,他们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是协议结婚!乔老太太一天二十四小时,从早上到晚上,一天打无数个视频电话。如果我们不住在同一间套房,你觉得我们能顺利演下去吗?在瑞士我睡的酒店的床,乔瑞睡的沙发,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詹璐璐妥协了,她不想骗秦明浩,然后引起他的嫉妒心。
“我不管!以后你不许跟乔瑞来往,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不行!”一壶酒下来,秦明浩喝得有点醉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詹璐璐不想他在外面丢丑,于是提出要回酒店。
“我没醉,我还要喝!喝!”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喝完一壶酒,大部分都是秦明浩喝了,他一杯接着一杯。而詹璐璐小口小口地呡,其余时间用在与秦明浩说话去了。
“走吧!我去买单,你在这里等我!”
秦明浩本来还想再要一壶酒,被詹璐璐制止了,她连忙起身走到吧台前面去结账。
“走吧!”
詹璐璐拉着秦明浩从酒馆出来,秦明浩有点东倒西歪走路不稳。这清酒表面不烈,后劲还是挺大的。喝得秦明浩面红耳赤,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一路上,秦明浩借着醉意靠在詹璐璐的肩膀上,他似乎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突然,他坐在的士上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好想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相拥着走下去,可惜现实不允许。
回到酒店后,詹璐璐问秦明浩住在哪个房间。看到他醉成这样,她只好把他送回房间去。
“你的房卡呢?”
“在这里!”秦明浩从裤口袋里拿出房卡。
“嘀!”詹璐璐从秦明浩手里接过房卡,嘀的一声房间门打开了。
詹璐璐将秦明浩扶进了酒店房间的大床边,准备让他躺在床上去休息。突然,秦明浩一把将她拉了下来,让她跌倒在他的怀里。
“璐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詹璐璐正要爬起来帮他脱掉鞋子,秦明浩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抱住了詹璐璐,不让她走。
“别闹,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不放!”詹璐璐想要秦明浩放开她,可是秦明浩却越抱越紧,好像生怕自己放开双手,眼前的人儿就要飞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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