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樱是良家女子,是不会陷入腐烂肮脏的臭沟渠的!我要寻个疼我,宠我的夫婿,伉俪情深,琴瑟和鸣,然后生几个可爱的小宝宝,享受天伦之乐……才不会卑贱到将自己大好人生送到禽兽床上糟蹋!你不配!”
他是臭沟渠?
他不配?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和不留情面,萧慕衍的脸色难看得发青,“你知不知道挑衅本王的人,坟头草都两尺高了,就凭你方才的一席话,整个苏府都足以陪葬了!”
苏樱瞪着他,真他妈的混蛋!
说不过就拿权势来压!
苏樱站到床上,双手叉腰,对他对吼,“你要不是慕王爷,凭你的烂脾气,渣身体质,哪个女的瞎了眼才会跟你!你以为那些女人看上你了?不过是看上你的权势而已,谁是真心爱你?呸!真是可悲!”
“你!”
萧慕衍被她的挑衅气疯了,追着她在床榻上跑。
苏樱一边哭,一边凶他,“你不是人,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他不管不顾,拽了她便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苏樱拼命踢他,可是他就是不松手,很快她的力气就用完了,这个男人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他试图发生点什么,但苏樱防护得紧,目的不成,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她的手束缚在头顶,然后将她吻到差点窒息。
她瓮声瓮气的警告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苏玉娇知道你对我这样,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你是不是忘了,苏玉娇为了得到王妃之位,曾在你茶里下药,让你差点杀了我?妒忌会使一个女人发狂,嗜血,丧失心智。到时候你是希望看到我死?还是她?”
萧慕衍脸上青筋暴起,“你!”
苏樱戏谑一笑,终于可以脱身了。
果然提到苏玉娇他就清醒了。
她唇边的笑,刺痛了萧慕衍,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气死他,尽管威逼利诱,他也拿她无可奈何,他伸手拔出腰间的剑,轰然砍碎一张桌子。
木屑纷飞,苏樱吓了一大跳。
和他划分界限,就那么让她开心吗?有多少女人渴望他碰他都不屑一顾,她却不识好歹!
听到里面的坍塌声,柳嫣然和雪晗兮都吓得脸色发白。
很快两人便看到萧慕衍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萧钰凤包扎后,一来就看到怒气冲冲的萧慕衍,“三哥……你的嘴怎么了?”
萧慕衍看了他一眼,眼神极具威慑力,即便身形狼狈,也无法掩盖他眸子里的锐利半分。
不过一个擦肩的瞬间,萧钰凤便有种去鬼门关走了一趟的错觉。
“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柳嫣然和雪晗兮,两人皆是摇头,随后都提着裙摆往里面跑。
萧钰凤望着两人的背影,突然爆了句口粗,“遭瘟的!该不是那女人又惹了三哥吧?”
萧钰凤跌跌撞撞的跑进去,希望能看到个全尸,跑到半路就被柳嫣然拦住了,她很不客气的道:“这里是臣女的闺房,六殿下还是等在外面吧。”
“你挡个狗臭屁啊挡!让我进去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除非六殿下想娶臣女,否则还是止步的好。”
萧钰凤也是一时急昏了头脑,见柳嫣然半恨半怒,气喘吁吁,小脸绯红,他不敢再造次,“我在外面等着,里面什么情况,你们说一声。”
柳嫣然转身进去,看到床榻狼藉,苏樱衣衫不整,嘴唇红肿时,柳嫣然不禁开口愤怒的骂道:“真是畜生!”
“柳小姐慎言!”
雪晗兮慌忙朝外看了一眼,“六皇子没跟进来吧?”
“没有。”
“里面什么情况啊?”萧钰凤抓着脑袋都要疯了。
“我没事,你别吵,我头疼!”苏樱不耐烦的回了句。
听到她声音中气十足,语气恼怒,看起来只是和三哥吵架了而已,只是两人为什么吵架?而且,三哥竟然没对她动手?
难道三哥被她打骂习惯了?
很快萧钰凤就为萧慕衍找了个非常恰当的理由!
不,三哥应该是看出自己喜欢这苏老板了,所以才没动她,他是给自己面子而已。
这成婚后,苏老板便是三哥的弟媳了,三哥与弟媳不对付,说出去也不好听,面对苏老板这个母老虎,三哥也只能受着,真是委屈三哥了。
虽然谁也没问刚才发生过什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苏樱尴尬得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谁让她吃亏了呢?
“你和王爷……”雪晗兮艰难的看向她,“难道王爷知道你……”
见雪晗兮瞄着她的肚子,柳嫣然茫然中带着惊惧道:“你……你该不会是有了他的……”
不等柳嫣然说出来,雪晗兮就捂住了她的嘴。
苏樱整理着衣裙,又拢了拢发髻道:“他不知道。”
“那他刚才……”
苏樱一脸挫败,“明日开始,我要征婚了。”
柳嫣然瞪大双眼,“你要嫁人?”
苏樱摸上肚子,“也只有这个办法,能万全的保住这个孩子。”
雪晗兮脸色凝重,“苏樱,我……我看得出王爷对你还是有些情分的,如若不然,你还是回王府吧?”
“有苏玉娇在,那王府于我简直就是坟场,我肯定是不会回去的。”
“我也不赞成苏樱回去。”
苏玉娇是什么德行,她很清楚。柳嫣然觉得今日所有震惊都不及苏樱有了孩子这个震惊大。
所幸的是,雪晗兮与她关系不错,所有一切都打点得密不透风的。
苏樱下床梳洗了一下,随后带着两人一起出去。
见她果真完好无损的,萧钰凤舒了一口气,“你怎么得罪我三哥了?”
苏樱没回,只是问,“刺客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还有那个许孟梁,还在府里吗?”
“本皇子还有几位贵女受伤了,柳府这次是完了,才从大牢里出来,依本皇子看又得进去了。”
苏樱看了柳嫣然一眼,“你放心,不会牵连到你的。”
柳嫣然咬唇,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其实我都怀疑这行刺是不是江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