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过。”
“我想去酒吧!”
相比起木离的清心寡欲,李忆夏可是激动的很,特别是说起来关于吃喝玩乐的话题,那简直就是到了她最高兴的地方,“我还从来都没去过呢。”
“我也没有哎!”
总是看电视上演的酒吧,实际上感觉离自己的生活很遥远,叶楠一立马举手,“我也想去,到时候咱们一起组队去啊,好不好?”
果然,要是一有点什么馊主意,肯定是叶楠一和李忆夏合谋的。
“那我叫人跟你们一起。”
始终不太放心这样的场合他们三个单独去,顾云清想了想,“我是没有时间了,明天晚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要出席,结束大概要凌晨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工作状态,一忙起来的时候就没有时间了。
“不用了吧。”
听他这么说,叶楠一立马拒绝,“我们自己小心点就可以了,再说我们就呆在角落里面,你要是找人跟着我们的话,我们反而会不自在。”
好不容易能高兴一下,要是被监视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其实……这才是叶楠一心里想的。
“我也觉得。”
立马拥护起叶楠一的想法,李忆夏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们不过就是去感受一下,要是不好玩的话马上就出来了,你不用太担心叶子。”
知道顾云清是不放心的是叶楠一,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惹得叶楠一丢过去一个白眼。
“嗯,也好。”
毕竟也是准大学生了,顾云清心下盘算了一番,该让叶楠一去历练的时候必须让她自己去,而他……也只能在背后起一个辅助作用罢了,不能事事都帮她安排好。
“那你们到时候有问题随时打电话。”
又交代了一声,等到叶楠一和李忆夏同时答应下来之后,他这才作罢,反倒是木离一直处于一个很安静的状态,,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木离!”
瞧着他一直不说话,李忆夏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么沉默,不是说好了出来放松的吗?你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更紧张了。”
这丫头,话可真是太多了。
“你可太吵了。”
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木离叹了口气,“我正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公式呢,好不容易快要结束了你就给我打断了。”不过话是这么说,但他也丝毫都没有怪罪李忆夏都意思。
“那你也不提前说。”
有些嗔怪的看着他,李忆夏顿了顿,随后嘟起嘴来,“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谈学习的吗?你可是先违反了我们的规则啊,按照规矩来说,你应该罚酒三杯。”
说道这儿,她眼珠转了转,随后把三杯柠檬水端到了木离的面前,“现在没有酒,我们也不能喝酒,你就以茶代酒跟我们赔罪好了。”
她说的可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木离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只能一杯杯的喝干。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算结束,顾云清主动提出要把两人送回家,或许是因为近距离的接触了一番,木离这次倒是反常的没有拒绝。
“怎么样,我的朋友?”
在把李忆夏送到家之后,叶楠一很自信的看了一眼顾云清,“是不是很不错?”很想得到顾云清的肯定,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看着他。
“都是活宝。”
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顾云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瞄着一旁的叶楠一,“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吧,我开慢一点。”
知道她明天要考试,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顾云清的这些顾虑,叶楠一的心里都清楚。
“不用,到家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居然出乎意料的精神,完全没有了前一天晚上那样的紧张,“我好像……心态平和了不少,甚至不去想明天的考试了。”
顾云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那不是很好吗?”
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拐过了一个湾,顾云清这才继续开口道,“你要是能一直保持下去的话才是最好,别明天一上了考场之后又开始紧张,那我做的可就全部都白费了。”
“不会的。”
信誓旦旦的看向他,叶楠一打趣儿的说道,“我要是高考失利的话,再不济还能去你的公司给你当个助理不是吗?这现成的便宜我可得把握好了。”
知道顾云清现在正为她担心着,叶楠一索性也帮着宽慰他。
“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回应了她一句,两人就这么聊着笑着倒是也很快到家,洗了个澡之后,叶楠一已经躺在了床上,床头柜上是顾云清刚刚送来的热牛奶。
“加油吧,叶楠一。”
抱着玩偶给自己打气,随后拿起玻璃杯几口喝干了杯中的牛奶,又听了会儿音乐后这才关灯睡觉,本以为今天晚上她会失眠,却不成想她睡的意外的好。
考场,是顾云清送她去的。
一天的考试下来,当一直紧绷着的大脑得以休息后,叶楠一只觉得天旋地转,甚至连话都不想说,只想一头栽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顾云清没有叫她。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状态他也曾经经历过,所以对于叶楠一,他很能理解,只是默默的把热好的粥放在了她的床头,等着她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能喝。
第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考试。
最后一门下来,叶楠一伸了个懒腰,在交卷铃声响后,没有考虑自己考的怎么样,她的脑海中只有三个字……结束了。
高中生活结束了,最痛苦的日子,也结束了。
“结束了,结束了。”
相比起叶楠一的如释重负,李忆夏则是把所有的开心全部都写在了脸上,一手挽着叶楠一的胳膊,她恨不得能飞到天上去,“再也不用刷题了!再也不用熬夜了!”
“你忘记老师怎么教的了?”
看着她这幅模样,木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对视上李忆夏的目光,“喜怒不形于色。”他继续道,“你可倒好,是喜怒全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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