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和水族走开了,但兽人们却完全没动。废话,小王女还在人介手里呢,不要回来怎么可能走。
张玉郎也是没辙了。按说他已经借势杀鸡儆猴吓唬兽人了,可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带走蛋蛋的难度,比他想得大得多得多。
也是张玉郎不知道灿灿舍命就兽人幼崽的事。不然,无论是小王女的身世秘密或者是王后的过去,都会有兽人在天人王子的强势下,露出一些马脚的。可正是因为灿灿真的很好,所以兽人才会勇于和天人王子沉默对抗,且守口如瓶。
没办法,张玉郎知道,凭自己是带不走蛋蛋呢,只能把明王请出来了。
明王的投影始终都在,只是一直静止不动,就被当成了是照片,明王本人已经不再线上了。
结果张玉郎转身对着明王跪下之后,明王的照片居然就动了
兽人和远处的虫族水族人族就都跪了下来。
明王声音很好听,“朕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活泼可爱的,蛋蛋牙锋兽王若是不嫌弃,可否携带妻女来帝星做客?”
!!!
帝星?!!!
众族都呆住了,更别说是牙锋和牙牙。
连张玉郎都有些惊讶。
帝星是蓝色星域水蓝星系的中心星。是宇宙的最中心。而之所以被称作是帝星,是因为整个星球都只供天人王族所有,只有当朝王族才能在帝星上居住。其他人,就算是天人贵族,也要经过明王允许才能留宿,更别说进出还要提前拜见,等待通知了。
很多天人都没进入过帝星,人族更没有,就甭提其他族类了。
明王是新时代开启以来,第一位主动邀请异族进入帝星的王。而牙锋如果答应了,那他就是第一个登上帝星的异族。
可以吹万万年那种。甚至都可以吹到天人贵族面前。
“玉郎,你就留在牙锋兽王这里,之后,带他们一起回来帝星。”明王也没再多说,直接吩咐了张玉郎,就下线了。
选美大赛都暂停了,留下来也没得看,明王也想去查查近些年有没有离奇始失踪的天人孩子。
张玉郎跪送之后,站起来,抱着蛋蛋很高兴,推了推牙锋,“兽王,那就,打扰啦~~~”
“”牙锋被他推得回了神,然后下意识的连说不敢不敢,跟着就反应过来,他还没有答应啊。
可事实上,他也真的拒绝不了。能去帝星,这个诱惑,太大了。
但牙锋到底是深爱金妮的,所以万万不可能做出出卖灿灿的事。咬了下舌头,痛感和血腥味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明王陛下的邀请,我自是欣然接受。可是,灿灿真的是兽人,这点,是真的。无论您有什么疑虑,我说的都是实话,灿灿真的是兽人。现在孩子没出生,我也没办法证明,等孩子出生了,您一看便知。”
张玉郎怎么可能相信。他到是相信牙锋或许说的是实话,但牙锋对于蛋蛋的身世,也是从蛋蛋生母那边得到的。所以,他以为的实话未必就是真正的实话。只有蛋蛋的生母,才知道真正的真相。
这么想着,张玉郎就又想到,众族都来出席参与的选美大赛和之后的招亲大典,身为兽人王后和大王女的生母,最该出现的她,却并没有出现恰好进了医疗仓,这点,就真的是很巧了
刚才蛋蛋说她叫金灿灿,这三个字在天人的语言里,是个很好的形容词。而金姓,也曾经是某代王族的姓氏,现在金姓的天人,也多是达官贵人。而金灿灿明显不是随便取得名字
其实还真是金妮随便取的。
不过现在张玉郎满脑子的阴谋诡计,看什么都有问题,所以这也就说不清楚了。
因为天人王子要住下来,几个兽王商量,都想把最好的一颗星球献出来,供他居住。但天人王子随行的侍卫表示,王子殿下要住在牙锋兽王的星球上,和小王女在一起。
“”牙牙现在也没心情想帝星的事了。她又跟张玉郎要了好几次妹妹,结果人介就是死活不给,后来居然还闭门谢客不让她拜见了。气的牙牙现在对天人的滤镜都薄了很多。本想着只要张玉郎离开,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要回妹妹,结果,人介还狗皮膏药了
“我再去把灿灿要回来!!他不给,我就不走了!!”牙牙打算和张玉郎死磕到底!!不要回妹妹誓不罢休。
结果刚到张玉郎的飞行宫殿外面,就有侍卫笑着通知她,小王女醒了,正在吃东西。
牙牙愣了下,就想进去,但还是停住,她不能私闯天人王子的飞行宫殿。侍卫却让开,表示殿下吩咐,大王女可以进了。
“”牙牙吸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天人的建筑是那种看似是砖石土木等材料的恢弘建筑,但其实都各种稀有材料和星兽骨打造出来的,防御性就甭提了,甚至还有很多神秘又神奇的功能。
就比如牙牙现在走的这条回廊,抬头看去九曲八弯,迷宫似的,下面还有水和荷花,远处还有鸟鸣,但其实只看脚下,仅仅只是一条笔直且几短的走廊而已。美景虚虚实实,眼睛看到的未必是假的,脚下踩着的未必是真的。
牙牙是兽人,兽人天赋里,有一条就是分辨方向。所以牙牙脚步很稳,一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很快,就走到了一个圆洞门门口。
圆洞的大门上,门栓是两个牙牙没见过的兽头,看着有点像星兽,但又比星兽威武很多。牙牙心想,这应该是传说中天人用来召唤神族的那个神兽。叫麒麟。
牙牙心怀敬意,碰都不敢碰,就这么直挺挺的站了好几分钟。
直到大门从里面自动打开,乔治冯站在门里,笑容很大,“你难道没发现,你的兽角和神兽麒麟的角,很像嘛?”
牙牙伸手摸摸自己的角,确实,很像。
“我听说,你的角是遗传自你母亲,是吗?”乔治冯也想上手摸摸,但这对女兽人来说,肯定很不礼貌,他就提都没提,只是很欣赏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