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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蒲魔不朽之王实力已经残缺的不成样子,可剑九如今涅槃重修,或许由于仙王兵的存在,在战力上远超那蒲魔王,可修复这种事情,那仙王兵可没用啊。
也就是说,除了战斗方面,剑九和那初初脱离死劫的蒲魔王差不多,因此剑九才有些头疼。
咦,思路歪了啊,我想这么多干嘛,直接封印了不就好了,封印个万儿八千年,到时候就算通道被打开又怎么了,还不是两剑的事情,完全都是小意思啦!
既然剑九反应过来了,自然也不再纠结,转而开始准备封印大阵的诸多事宜。
这次布阵不似此前的那次,那次布阵要求不是太多,不用太强的防御、攻击,只求遮掩天机,而这次却不同了,不仅要镇封这条通道,延缓对虚神界的侵蚀融合,还要防着那蒲魔王脑子一抽,杀个回马枪,再来开辟这条通道。
不能将希望放到别人的脑残之上,不可靠,这是公认的道理。
霎时间,无数材料从剑九乾坤袋中飞出,一时间,宝光四溢,流光溢彩,足足有数十种珍惜材料,甚至有好几种都是只有仙古时期才有的,现在已经完全绝迹了。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正式开始布阵。
“呼——,开始!”
只见剑九一边思考,手指一边在虚空中来回勾勒,顿时,一道道神秘的纹路无声浮现,无数玄奥的符文在其上闪闪发光,使人望而生畏,感慨于此阵的凶悍。
随着大阵的逐渐完善,天地之间的精气不自主的向这边疯狂涌来,形成了一股极为庞大的灵气洪流,堪称恐怖。
不仅如此,剑九的每一次的勾画都仿佛牵动着天地间的三千道则,与大阵形成一种莫名的和谐,与此同时,一股奇妙的波动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有无上灵机翻涌。
大阵形成的那一刻,天地间无数的异象迸发而出,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虚无之中仿佛有神魔低吟,仙姑奏乐,种种奇妙的音响汇聚成为一道极为玄妙的道音,似剑吟,似鼎震,似鼓响,又似钟鸣,合天地生。
此阵暗合天地大道,勾连了日月星辰,可自行吞吐天地精粹,化为己用,维持大阵的运转,堪称夺天之造化,加之剑九留下的能量补给,足够维持大阵万年的运转。
大阵初成,其间有漫天的剑气,这是剑九留下的杀伐手段,提防这那蒲魔王再次返回。
当然,只是这一座大阵肯定拦不住那蒲魔王,它存在的意义也只是稍稍阻拦一番,主要起到一个示警的用处,顺带给剑九拖延够足够的时间赶来,这便足够了,面对一个残的不能再残的不朽之王,剑九如果还拿不下那也太菜了。
大阵既成,剑九便不再担心,如若有了这般布置还不能改变的话,那他也认命了。
解决完这最后一点小麻烦后,剑九便决定启程回去了。
至于说去找一下蒲魔不朽之王,这完全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至强者,如果行踪那么容易找到的话那才是一件怪事嘞!
回来的路上倒是迅速,除了稍稍分心,注意了一下是否能找到蒲魔的行踪,当然,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过剑九也没沮丧,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完全是“走个流程”,不然总感觉有那点不对劲儿。
回到石村,剑九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柳神,而是跑到了禁区之主的所在的地方。
“老易啊,快快快,我又给你找了两个伴儿,出来认认脸~~”
感应的剑九的气息,在他初初到来之时,禁区之主就已经出来了,只是一出来就听到了剑九的胡咧咧,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转身回去,不理这剑货的冲动,只不过处于对这几个‘伴’的好奇,让他强行止住了想要散去的身形。
只见他腾空而起,白衣胜雪,丰神如玉,气势极为磅礴,看起来甚是唬人,嗯,最后一句是剑九的心里话。
剑九手中那拳头大小的祭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嗯,剑九转的,主要是他感觉这个手感不错嘛!
随着剑九的晃动,水晶头骨、金色手骨和大脸盆子先后出现,面对禁区之主的强大(唬人)的威压,这几个老妖怪有些压抑,没想到这下界八荒的水这么深。
先是一个疑似异域不朽王重生的老怪物,又是一个年轻仙王涅槃的小怪物,现在还有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死怪物,这下界的水真深啊——
嗯?不止,还有一个,这三个老妖怪又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祖祭灵,顿时,头更疼了,那个看起来也不好惹啊,气息强大到足以影响虚空,散发的气息更是让这几个家伙感到一阵的熟悉,又是一个仙王啊!
至此,那三个老妖怪心中不由得一阵庆幸,幸好幸好,这些都不是敌人,不然必然就栽了,同时还有一点懵逼,没想到他们随便找一个残缺的大界都能碰到这么多怪物,这运气,没谁了……
“同道中人?”
禁区之主看着剑九身前三个正怀疑人生的老妖怪,有些疑惑的出声问道。
声音磁性,一听就能想象到这主人是一个多么绝世的男子,可这极为纯合的声音落到三个老妖怪的耳朵里,却是包含着莫大的威严,致使三人不由的有些感叹。
“道兄走得好远啊!”
确实,从这三个家伙的身上就能感受的禁区之主的绝世,毕竟同为仙王境界的大人物,这三个家伙在陨落后,连基本的身形都没办法显现出来,而禁区之主确实可以,甚至那执念极为凝实,与常人无异。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自然可以判断出禁区之主走的路确实很远,全盛时期甚至算的上是一尊巨头了,只是不知道陨落在谁手中了,一直也没听他提起过,问也不说,只是说等剑九他仙王之后在明言,可惜,他没能等到那时候。
“道兄活在哪一纪元?何时超脱在上?”
“想来比你们晚上一些,几位可去过那堤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