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相爷以权谋妻
西弦的使臣被为难了足足一个半月之后,终于冲破一道道关卡来到了龙城。
前来的人使臣这次终于是西弦太子的舅舅,亲舅舅,西弦的丞相梁开,同行的还有西弦的五皇子裴翼。
据说这裴翼是西弦所有皇子中最貌美的......
呃......一个男子,为何要用‘貌美’来形容?再回头看看东兴的女帝,怎么都觉得西弦的皇子有点儿别有用心啊。
终于,西弦的人来了,东兴朝臣翘首以盼的是西弦的赔偿,更多的却是西弦的皇子,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实在是按耐不住那颗看好戏的心。
上次西弦太子也是挺俊美的,结果被女帝直接挖了肋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显然他们这女帝是不会那么容易被诱惑的,这西弦皇子应该不会再作死了吧?
此次接待的地点依旧是在金殿,这威严厚重的地方,也就注定了美貌勾引女帝是不成功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西弦的使臣,四十来岁的年纪,一张国字脸,板正严肃,走路四平八稳,是宰相也是太子舅舅,果然很是气派。
他旁边落后半步跟着一个懒洋洋的少年,十七八岁左右,一身白底金边的西弦服侍,头发高高扎起,还编了几缕辫子,而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张脸,明眸皓齿、唇红齿白,俊俏夺目,精致好看得过分,偏偏却没有一丝女气,帅气俊朗,痞气十足,全身上下都是少年特有的蓬勃和张力。
气质简直和几年前的宋砚一个模子刻出来,可比之宋砚,嚣张帅气中更多几分艳丽。
宋砚:“......”小爷这么帅气,为什么要拉出来比美?有本事比拳头?
“西弦梁开,拜见东兴女帝。”
梁开的声音浑厚沉着,听着就很有力量,想必功夫也是不错的。
旁边的皇子裴翼也将手放在肩头拜礼:“裴翼拜见东兴女帝。”
师策碎碎念:“笑得那么招蜂引蝶,炫耀自己牙白?”
玉子归:“......”人家靳相都没反应,你激动个什么?
“免礼!”
凤执抬手,等他们站定才开口:“诸位远道而来幸苦了,寒暄暂且押后,先核对清单。”
凤执开口很干脆,直奔主题,态度很坚决,什么寒暄客气?不存在,既然是战败的国家,那就得有战败国的姿态,赔偿的数目决定了对你的态度,别说丞相和皇子,就是西弦皇帝来了都是这个态度。
别说,女帝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虽然嚣张,却让东兴官员的腰杆不自觉的挺直了,就是,赢的是他们,确实有嚣张的底气,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果然爽。
梁开沉着脸:“我等带着诚意前来,自然是准备齐全,女帝何必如此着急?”
裴翼倒是笑得很灿烂:“女帝陛下爽快,快点把事情解决,我也好去看望我那哥哥,梁相难道不想快点见到太子殿下?”
梁开拱手:“在商谈之前,还请女帝让我等见一见我们的太子殿下。”
梁开是太子亲舅舅,一心想见人倒也在情理之中,朝臣也没觉得这个条件过分,本以为女帝会答应,却听得她淡淡开口:“想见?肋骨要吗?左边还是右边?”
众朝臣:“......”果然,这才是他们的女帝。
这么残暴的事情也能让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噗!”集体沉默的时候,这笑声就显得很突兀了,裴翼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女帝陛下恕罪,是小王失礼了,不过陛下真是幽默,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金殿这么严肃的地方,这人却如此随性放肆,实在是不合时宜,但人家长得好看啊。
凤执一脸威严冷淡,此刻却微微挑眉:“哦?你的想象里,孤该是什么样子?”
裴翼认真的想了想:“更严肃更年纪大一些,总之不是这般的美貌端庄、明媚夺目,千娇百媚不及眼前绝代风华,让人见之忘俗!”
众人:“......”突然觉得自己读书太少了,这马屁都拍得不够好。
凤执:“......”这嘴是抹了蜜糖的吧?
师策:......突然觉得好危险,个个都想跟他抢饭碗。
凤执看着他,突然喊道:“康轩。”
一旁的康轩站出来:“臣在。”
凤执:“带五皇子去看裴琅。”
裴翼:“......咦?”这弯儿拐得猝不及防。
“臣遵旨!”康轩走到裴翼身旁:“五皇子请!”
凤执眯眼,唔,两人站到一起,果然,这样才更养眼。
突然察觉有杀气,下意识的看向靳晏辞,靳晏辞也毫不心虚,就这么看这她,眼里危险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凤执:“......”为了朝政和谐,她是不是该把他拎到门外去?
女帝答应让裴翼去看裴琅,梁开反而更着急了:“女帝陛下,下官有令在身,必须先见到太子殿下,才能商议赔偿之事。”
凤执沉下眼眸:“梁丞相似乎还没明白你现在站的是谁的地盘,这里孤说了算。”
梁开也拉下脸:“女帝陛下,东兴泱泱大国,便是这般欺负人的?”
“梁丞相这是在孤面前摆威风?看来你也不是诚心求和的,既然如此,来人,把他们赶出宫去。”
梁开慌了,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赶人了?
“女帝陛下,我们是诚心求和的,有话好好说。”
显然,这事儿没商量,血鸦直接带人把他们赶出去,连人带东西丢出皇宫,然后押着送去驿馆关起来。
梁开气得快炸了,太子没看到,还把女帝惹毛了。
而凤执把人赶走之后,看向靳晏辞:“西弦的使臣由丞相监管,明日他们不低头,后日就出兵。”
靳晏辞:“遵旨。”
“户部尚书何在?”
李戍站出来:“臣在。”
“夏季的粮草准备得如何?”
李戍:“已经准备了大半,半月后可发出。”
李戍说得很坚定,但其实这就是扯虎皮画大旗,户部穷得一逼,但是只要陛下敢问他就敢回答。
西弦这只待宰的肥羊都到家里了,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大半?
君臣的默契,不需要多言。
户部的两位侍郎则是一脸懵:????户部穷不穷他们能不知道?谁给尚书大人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