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巧。”
林浩也没想到自己血脉里居然有那炽火族的血脉,而且恰好能够修炼那炽火族的传世功法——火凤决。
这时林浩终于将火无随行修炼到了圆满,于是将那来自血脉中的火焰之力运转流到全身,这一过程林浩感觉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火焰力量,只不过这火焰力量像是没有罡气那般用于制丹的效用,要不然这夏木族也不会成为制丹大家,而炽火族似乎在制丹方面没有什么出色的成果。
“通了,前辈,我被堵住的血脉打通了。”林浩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
体内里吸收的灵气越来越多,凝练的灵力也逐渐增强,五年了,这久违的感觉,自林浩从黄灵初期突破到黄灵中期,已经过了整整五年,现在体内这种感觉与五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突破后,体内的能量是成倍的增加,那种感觉是真正的舒适。
林浩静坐在床上,一阵火红色的灵波从身体里荡漾开来,这是突破到黄灵后期的现象,这是血脉的力量,瞬间林浩身上已经裹上了一团红色火焰,这股火焰也林那灵镯里的玄灵冰枪变得躁动起来。
玄灵冰枪乃是水属性的兵器,也是经由当初水冰族巅峰强者注入了水冰血脉才打造成的兵器,在面对这火属性的炽火血脉时,躁动是非常正常的,但好在林浩已经成为了其主人,这才不会产生排斥。
林浩终于在五年的修行中突破到了黄灵中期阶别,说起来自己还得感谢给自己提供了火凤决这等阶别的功法,创造了如此机遇。
但若不是林浩恰好体内拥有的炽火血脉,很难想象这火凤决的第一决——火无随行,可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好在这血脉之力还是有些作用的,居然让林浩在短短十天之内就练到了圆满,还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突破到黄灵后期之后,林浩感觉现在有了玄灵冰枪应该与那蓝灵后期有了一站之力,上次月灵老者果断出手估计也是看到了林浩与那蓝灵后期的差距,那时的林浩想要将那老大击败,就算是有玄灵冰枪也几乎不可能将其击败,不过现在到达黄灵后期的林浩突然间有了
信心能够将其战胜。
宇轩城——主殿。
“城主,这城中像是有股炽火族的灵力波动。”那城主府主殿上去,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言道。
“嗯,我也感受到了。”坐在主殿中央银色宝座上,大概五十来岁的男子。
那男子便是这宇轩城的城主林宇,虽然年过五旬,但其面容却犹如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不过就气质来看,还是时刻透露着那五十岁年纪才有的沧桑感,若隐若现。
自林宇开始管理宇轩城至今已经过了二十七年,在这期间宇轩城风调雨顺,人民富足有序,更值得表扬的应该是抵挡过数十次来自北方炽火一族的侵扰。
在这大陆的千年时光里,炽火族凭借先天血脉力量修炼的天赋,成为了大陆武力最强的族群,因此四处挑起战争,侵占他国土地,林宇在任的这二十七年里多次率领城中将士成功阻挡敌人南下,立下赫赫战功,被莜云帝国的人民称为——宇灵将军。
在感受到这一股炽火血脉的灵力波动后,在主殿里的众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在他们眼里,只有炎初帝国的军队到来才会释放其夹杂炽火血脉的灵力波动,这次也不会意外。
还在客栈刚刚突破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来的林浩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全城响起了高亢的号角声,响破天际。
林浩自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号角声惊吓到了,在家族学院里读书的时候老师就为学生演示过不同号角声代表的意思,而今日这号角声便是那紧急程度最高的号角声,意味着有外敌来临。
不过这次炽火血脉的灵力波动只是一道由较低阶的人发出的,林宇觉得这城中定是有那炎初帝国炽火族的探子,虽说只是一名探子出没,但防备还是要做好,不容得一点马虎。
像林浩这等低阶修炼者发出的灵力波动,对于像林宇这样已经突破到红灵阶别的强者来说,很容易将灵力波动发生的地方找出来的。
果然,不过一会林浩所住的客栈就被一群身着黄绿铠甲的士兵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林浩这次发现楼下有些动静,
从窗户透出一条缝往下看到了这等场面,也是被惊呆了。
“小子,看来在你突破时射出的血脉觉醒之力被人发掘到了。”月灵老者唏嘘一句。
“看来今天得死在这了前辈。”面对这上百人的军队林浩也瞬间没了底气,只能静观其变了。
“你这小子,你他娘的不是林家的人吗?这点面子都不给你?”月灵老者疑惑的问道。
“是哦,我怎么忘了,我他娘的好歹也是那月丽城夏木族林家的人,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吧!”林浩脑袋一激灵激动了起来。
楼下来了一位紫灵巅峰期的老者,正是那殿上感知到林浩存在的灰袍老者。
月灵老者感知到了这紫灵巅峰强者的存在,林浩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小小的血脉觉醒居然发生这么大的骚动。
此时林浩已经无路可走了,只能快点表明身份,不然会死得很惨,于是便下楼去,走到了那黑袍老者的面前。
“我乃……”林浩刚要表明身份。
“来人,给我拿下这炽火族的探子,压回城主府,听候城主大人发落。”那灰袍老者还未等林浩说完话便对士兵发号施令。
林浩听到暂时还死不了,再多的口舌也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还是乖乖配合,待到那城主府见到了算是自己伯伯辈的林宇城主再说,想必也不会对自己过多刁难。
林浩也是高高举起双手任士兵捆绑起来,灰袍老者顿时也纳闷了,想不到这炽火族的人居然如此没有骨气,连反抗都不带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