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行立刻将笔记本电脑收拾到床底下,然后,自己躺到床上去。
洛阳看到他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这才走过去,开门。
看到门口的哈森,洛阳的脸色如常。没有多冷漠,也没有多热情。
不过,门口除了哈森,还有司建成。
洛阳不知道,这个司建成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哈森,不是他的小儿子,不过,这些,都是后面需要了解的事情,现在,先稳住哈森再说。
“有事?”
洛阳不咸不淡的问道。
“我们过来看看哥。”
“昨天不是才来看过?”
“昨天是昨天,昨天你还吃过饭呢!今天怎么还来吃?”哈森直接怼着洛阳。
洛阳在心里冷哼,还是侧了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后,她又将门关上。
哈森扶着司建成进来,站在了床尾。
“阿行,你,好些了吗?”司建成关切的问道,就是不知道,这份关切里,藏了几分真,几分假?
“嗯。”傅焱行回答得依然淡漠。
“哥,什么时候出院?”
哈森接着问。
“怎么?你很想要我出院?”
傅焱行反问。
哈森脸上还是洋溢着微笑,就好像是真的司禹哲一样。丝毫没有因为傅焱行的语气而有任何的反感或者不耐。
“当然了,我希望哥你尽快痊愈。”他回答得滴水不漏,如果傅焱行再揪着不放的话,就好像他不识抬举了一样。
这时,洛阳走过来,端了两杯水,分别递给司建成和哈森。
司建成倒是不疑有他,直接接过水,抿了一口。反而是哈森,只是接过了水,没有喝。
洛阳也不在意,反正,那水就是水,没有别的,翻到是哈森,让人看明白了。
她笑看着哈森,故意问“怎么?不喝水?”
“啊!不是,不渴。”
洛阳绕过他,走到傅焱行身边,。
傅焱行伸手,握着她的小臂,就着她的力道起身“扶我去趟洗手间。”
“好。”
洛阳扶着傅焱行,走去洗手间。
因为这是套房,所以,洗手间就在套房里。
洛阳将傅焱行扶进洗手间里,将门关上,还反锁了。一进去,她就将解药倒出来两颗,一颗塞进傅焱行的嘴里,一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傅焱行蹙眉,看向她“什么?”
洛阳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她又将水龙头打开,这才小声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将昨晚,她遇到薛南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等她说完,傅焱行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所以,刚刚?”
洛阳点头“对,我刚刚,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将那个有毒的瓶子打开了。”
“那,司建成?”
他还没问完,就听到外面,司建成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喊“阿哲,阿哲,你怎么了?”
傅焱行要出去,却被洛阳给拽住了“放心,燕七他们,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而你父亲,不会有事,他的那杯水里,我也放了解药。”
傅焱行这才将放到门把上的手给收了回来。
“辛苦你了。”
“没事。”
这边,傅焱行和洛阳刚进去一会儿,哈森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突然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然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僵硬,呼吸不畅起来。
他连忙伸手,想要去拽他旁边司建成的手,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了。紧接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出气多,进气少。
“砰”突然倒地。
他身旁的司建成,是在看到他倒地的时候,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立马喊他,可惜,他已经听不到了。
司建成立刻去拍门,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
只是,打开的时候,外面的人,都戴着防毒面具。
燕七带着人进来,看到地上的哈森,已经身体僵硬。这一次,哈森,真的是归西了。
而不明所以的司建成,看到燕七和其他一众手下这样一副装扮,立刻明白过来。
“你们,你们竟然你们竟然给我的儿子下毒。”司建成终于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他有些接受不了,抓住燕七的衣襟,就开始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燕七拍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对于这样的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他懒得多废话,直接顶了回去“他不是你儿子,你跟他生活了这么久,竟然连你的亲生儿子都不认识。”
司建成一听,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把我儿子害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来诋毁他,你们的心怎么这么黑?”
燕七见他堵着门口,不让他们将哈森弄出去,燕七有些好笑“这是你自己在耽误你儿子的救治。”既然他非要说哈森是他的儿子,他就将就着他的话回过去。
司建成“”看着自己周围,确实是自己堵住了路,他连忙让开,然后,跟着燕七他们走了出去。
洛阳从洗漱台下面,摸出来两个防毒面具,一个自己戴上,一个给傅焱行戴上。
两个人走出去,跟着燕七他们抬着哈森的尸体,去了停尸间。
司建成一看,傅焱行和洛阳跟在身后,立刻抓住了傅焱行问“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他可是你弟弟。”
傅焱行冷冷地看着司建成,没有给他任何解释。
司建成见他不理自己,更加气愤“我知道你恨我,那都是我的错,有什么气,你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对你弟弟这样?你非得要他的命?”
“呵。”傅焱行冷笑,转头看着司建成“我没恨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在意过你对我的任何看法。小的时候,你没有回来找我和哥哥,那时候,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见人影,更不用说现在了。还有,这个人,不是司禹哲,你爱信不信。不相信,你自己拿他的血液去检验。这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你还要来找我闹,我不介意让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傅焱行的这句话,直接将司建成给说得愣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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