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见这保镖想要将药吐出来,连忙对着她身边的燕十一喊道“十一,快捂住他的嘴,他想要将药吐出来。”
燕十一二话不说,直接就将那保镖的鼻子给捏住,嘴巴也捂住,不让他吐出来。
这时,傅焱行直接拿过燕十三手里的枪,一枪下去,那保镖的腿直接给打了一个窟窿。
保镖吃痛,一张嘴,那粒胶囊直接从他的喉管里滑了下去。
傅焱行将手里的枪交给燕十三,然后看向南宫少卿“还有地方去吗?”
“当然有。”南宫少卿自信满满,直接转身“带着他走。”
“是。”
几个保镖押着那个活物,直接上了车。
一队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原始森林。
“通过这次事件,恐怕营救哈曼的难度将会更大。”车上,傅焱行说道。
“嗯,”南宫少卿看着车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洛阳开口说道。
这时,南宫少卿将脸转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说看。”
“我们既然段时间内救不了哈曼,那我们为什么不寻找哈森的犯罪证据?”洛阳反问道。
“说是这么说,可是,谈何容易?哈森是不会轻易将让人查到他的。”南宫少卿说道。
“没错。如果我们这边查哈森的犯罪证据的话,只会对哈曼更加的不利。到时候,他很可能会对付哈曼。”傅焱行补充道。
洛阳听了他们的话,撇撇嘴“如果哈曼这么轻易的就被哈森给对付了,那他也不能担负起一个国家的重担。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听到她的话,南宫少卿和傅焱行都沉默的对视一眼,然后扬起了唇角。
“没错。如果连这么个坎儿都过不去,那哈曼确实不是上天选中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在意哈森会对哈曼怎么样?”傅焱行说道。
南宫少卿也颇为赞同“留这样一个毒瘤在世上,确实是世界人民的悲哀。”
三个人达成共识,从这一刻起,他们不再在营救哈曼的事情上下功夫,而是需要积极寻找哈森的犯罪线索。
而这边,哈曼被哈森软禁之后,也没有闲着。
就像洛阳说的,如果他这么轻易的就被哈森给搞死了,那他在这世上,就真的是白活了一回。
所以
既然不能白活一回,那就不能让哈森这么容易就当上国王了。况且,如果哈森当上了国王,他就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这个国家,将再无他哈曼的立足之地。
想明白这些,哈曼也没有想办法逃走。他清楚的知道一句俗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一边在这里跟哈森周旋,一边又在暗地里搜集哈森的各种犯罪证据。特别是关于大哥哈维的死,更加透着蹊跷。
哈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哈森的心里都很清楚。正是因为哈维的心思没有他和哈森多,所以父王才在他和哈森12岁的时候,就把他们送去了洛杉矶。
名义上是历练他们,实际上,是怕他们动歪心思。
可惜,父王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现在,父王还在世,哈森就等不及了,直接就除掉了哈维。现在,更是将他软禁起来。
哈曼听说,因为大哥哈维的离世,对父王的打击很大,现在,老国王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对于这些,哈曼也着急,但是,不管有多着急,任何事情,都得有个过程。
这天下午,哈曼仍然在这座被软禁的花园里修剪花枝。
突然,汽车引擎声响了起来。
哈曼头都没有抬,仍然看着他手底下的那些花花草草。
汽车停下来,一队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哈森。
“二哥好兴致。”
哈曼没有理会他,仍然在自顾自的修剪花枝。
哈森见他没有抬头,嗤笑一声,直接将手里抓着的奶娘推了过去。
奶娘一个没有站稳,踉跄了几步,还是跌倒在了哈曼的脚边。
哈曼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哈森笑得更加的嘲讽“看来,二哥平时的对仆人好,对你的奶娘好,都是假的。”
哈森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奶娘哭哭啼啼的声音“二王子,求求你,救救我。”
哈曼转过视线来,还是淡漠的看着奶娘,然后平静的开口。
“我不是求了哈森,让他放过你了吗?你怎么又被他抓了?”
“我”奶娘被他的话一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这时候的哈曼才肯相信她。
奶娘半天没有回答上来,还是哈森为她解了围。
“谁让她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跟南宫少卿串通,来算计我?”
“串通?”哈曼的语气依然平静的无波无澜,只是视线转移到了奶娘的脸上。
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看到了奶娘那脸色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如果他不看这一眼,也许他还不知道,但是,这一看,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她掩饰得很好,那不自在几乎转瞬即逝,但是,还是被细心的哈曼给捕捉到了。
他没有拆穿她,仍然不紧不慢的继续修剪花枝。
“他们是怎么串通的?”
哈森以为,哈曼在听到南宫少卿来了他们的国家的时候,会显得兴奋,或者别的什么表情,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平静。他以为哈曼是装的,所以,他继续拿这个奶娘开刀。
“哈曼,昨晚因为这个奶娘的话,我中了她和南宫少卿的伏击,损失了很多的保镖。”
“所以呢?”哈曼仍然在修剪花枝,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
“所以,我先杀了奶娘,再去杀了南宫少卿。哦,忘记告诉你了,二哥,你的那个红颜知己,叫什么来着?哦,对,叫洛阳是吧?她也来了。”
哈曼在听到洛阳这两个字的时候,手上的剪刀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剪。
“你只要有那个本事。还有,你不怕南宫家的报复,就去做吧!”哈曼的声音,依然平静。没有人注意到他刚才那一瞬间手的停顿,还有现在修剪花枝的力道,比刚才大了很多。
“呵。”哈森冷笑“我还以为二王子是个痴情种,没想到,也是这么的薄情寡性。”
“生在皇家,有几个是痴情种?薄情寡性,那不都是被逼的吗?就像你一样。”哈曼的语气依然平静得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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