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姐,你看,那不是冷弄月吗?”绿萝圆圆的脸蛋上出现惊喜的表情,指着不远处的冷弄月道。
婉柔随着绿萝写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冷弄月,跟着一个男人在说话,但是不是邪王。
邪王呢?
全楼兰国最优秀的男人,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自己。
“我就说邪王怎么会看得上冷弄月这个女人,这不,邪王已经把她一个人抛弃在这里了。”润之一袭红色长裙,目光死死地盯着冷弄月不屑道。
在楼兰国,出席皇宫宴会被男伴丢下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就是就是,但是邪王去哪里了?那个人好像是一直在王爷身边的侍卫。”绿萝皱着一张小圆脸,奇怪道。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润之说着,三个人并排仰冷弄月那边而去。
“哟,这不是冷弄月嘛?邪王不陪你了吗?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吹风。”绿萝人未到,声音已经脱口而出。
冷弄月正在跟夜白讲着话,陡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冷弄月转头看着面前并排的三个女人,最左边的一个女子,身材高挑微胖,一袭红色长裙,墨发如鸦,凤目微挑,眸底尽是倨傲张狂,红唇妖娆,却勾起一抹挑衅之色甚浓的轻慢冷笑。
最右边的女人稍微矮一点,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可爱是可爱,只不过眼里那毫不隐藏的嚣张把自身的姿色去了七八分。
再看向中间那一位少女,身姿柔弱,我见犹怜,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三个女人有三种不同的味道,冷弄月微微勾唇,这三个女人可不就是刚刚门口对他们毫无忌惮讨论的女人。
这就是西门吹雪玩的的花样?
三个女人一台戏,呵呵,她倒要看看这三个女人能给她唱一出什么样的戏码。
冷弄月并不理绿萝,仿佛没有看到她们般,神态自若地任由晚风吹拂过耳边的秀发。
“冷弄月,你没看到我们吗?为什么不跟我们打招呼!”绿萝见冷弄月竟然不回答自己的话,感觉在姐妹面前有失面子,不禁恼羞成怒地大声质问冷弄月。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招呼。”冷弄月眉毛微挑,神情冷淡,对于绿萝的话嗤之以鼻。
真是一群小屁孩。
或者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我可是当今朝廷上礼部杨尚书之女——杨绿萝。”绿萝一脸得意洋洋地开口。
“哦。”冷弄月对此并不感冒,天王老子来了估计她也不会眉头皱一下。
“怕了吧,站在我身边的可是林丞相之女林婉柔,那一位是工部尹尚书之女尹润之!”绿萝以为冷弄月被吓怕了,不敢说话,忙把另外两个姐妹的身份介绍出来,吓死她。
“那又如何?”冷弄月冷冷地道。
“你不怕我们吗?”绿萝顾着圆圆的脸颊气鼓鼓地问着。
冷弄月此时觉得绿萝无比好玩。
“怕啊,怕死了。”冷弄月瞬间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娇滴滴地说着。
“哼。我们也不跟你追究太多,只要你乖乖离开了邪王,我们的婉柔姐是不会跟你计较的。”绿萝在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
“我们婉柔姐可是自小跟着邪王有婚约的女人,今晚宴会上,林丞相会奏明皇上邪王娶了婉柔姐。”在一旁的尹润之也在一旁帮腔道。
“绿萝、润之,说什么呢?”林婉柔面色一红,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害羞的光芒。
“哦?夜白,你们家王爷跟林婉柔小姐有婚约?”冷弄月面色微冷,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事楼玄邪怎么没跟她提过??
夜白干咳了两声,开口道“小姐,在王爷小的时候,先皇确实说了一句邪王跟林婉柔小姐很相配,但是谁也没有把这当做一句真心话,而且,王爷腿伤那几年,谁也没有来看过王爷。”
冷弄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是看着楼玄邪变好之后,来抱大腿了?
“哦,原来是一句当不得真的话。”冷弄月特意加大了声音。
林婉柔面色一变,握紧了十指,我见犹怜的样子,瘦弱的身体在风中似乎要倾倒。
“虽然之前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那是确实是先皇所言,这句话不假。”润之急忙道,看了一眼冷弄月“而你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凭什么跟邪王在一起,你只不过是邪王随便玩玩的女人罢了。”
“啊”随着尖叫一声,润之脸颊上浮现了五只手指印,被扇倒在了一边。
谁也没有看到冷弄月何时出的手,身形更没有移动一下。
“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冷弄月神情淡漠地摸着自己的手指,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润之,冷冷开口道“下次,再听到这话,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润之,你没事吧?”绿萝赶紧跑过去扶起了润之,而婉柔却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冷弄月。
润之瑟瑟发抖,眼底出现了毫不掩饰的恨意,从小到大,有谁敢这么对待过她?
都是冷弄月,但是一看向冷弄月那杀人的目光,心里惊惧地连忙低下头。
那眼神太可怕了,如地狱而来的修罗一般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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