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的尖叫声还有回音,突然其来的嘶鸣把刚刚睡醒睁眼的陆长歌叫得心一颤。
太吓人了。
正当他看着方怡裸露后背有些发懵时,这车库又响起两声关门的‘砰砰’声。
好像是有人以为叫喊的人遇到了危险,还高声问着“怎么了?”
方怡看了一眼自己的情况,其实她也不敢拿开手来细看,只是听着脚步声很慌,万一再有人来,那就不要活了。
“陆长歌!”她又很是焦急的喊了一声。
陆长歌这下彻底醒了,转向右手边一看,确实有两位男士走了过来,再看柔弱可怜的方怡,
他急忙脱下西装外套,批在她的身上。
礼裙是撕坏了一些,但毕竟不是劣质的那种,因此还连着。
方怡一直护着前胸,陆长歌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清香满鼻,柔波入脑,其实里面还是有衣服,就是这衣衫不整的……显得有点夸张。
“人要来了……”方怡急得要死。
没办法。
陆长歌就只能张开双臂把人抱在怀里,脑袋往肩膀那边一按,这样便什么也露不出来了。
这样过了几秒,两位热心的大哥终于到了,“小姐,你没事吧?”
陆长歌无语,好家伙,我成了侵犯人的流氓了吗?
“说话,解释一下。别光顾着害羞,人家误会就惨了。”
方怡也是心乱掉的,听了耳边的话才张口,“没事的。我车门被衣服夹坏了。我们……我们是朋友,认识的。”
“车门被衣服夹坏?!”两位大哥听得一脑袋问好。
陆长歌也是服气,这是干嘛呢?至于那么慌张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
“喔,不是不是。衣服被车门夹坏了。总之没事的,谢谢二位,我们真的认识。”
“喔,那就好。”他们慢慢转身,还有些不放心,“真的认识啊?小姐你确定。”
方怡道“真的!”
她住的这个小区,人的素质还可以,这两位确实是为了帮助人而来,不是想找事的小混混。
经这么解释,也就走了,虽然带着疑惑,但也不好强行帮助别人。
然而走了之后,留下他们两个也尴尬……
陆长歌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这要是忽然松开,方怡不就走光了么?那显得自己多无耻。
这要是不是松开,就这么抱着好像也不对劲。
扑通,扑通……
车库里重新陷入了一丝声音都没有的寂静,只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心跳的速度一直不慢。
“你……你松开我吧,他们走了。”方怡脆生生的轻声说了句。
她也是又羞又恼,主要今天参加婚礼,穿的是露肩的礼服,衣服就到胸口上方,被这么一扯,倒不会完全脱落,但肯定有点下坠,歪掉。
至于下面,也没检查坏成什么个样子,到底是坏成什么样子,就更不知道了。
“你确定吗?”陆长歌可是看到的,后背基本露出了一大块。
方怡在他的胸口抬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心头突突的,想着也许也要做点什么事。
“不确定。”她头又埋了下来,“你就这样抱我上去吧。”
这样也行。
于是陆长歌把西装外套拿下来,再给她来个公主抱。
这样的话她就是仰面朝着陆长歌,胸前露出了出来,“衣服给我,我盖上。”
“自己有没有东西可以看,自己不清楚吗?”陆长歌这句吐槽的挺狠。
方怡当然了解自己的情况,但是平就平了,被这么说还是很羞愤的,尤其谈论的事物也不是什么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的。
不管,她还是盖上了。
从下看陆长歌的下巴,她有些怔怔出神。
“怎么了?说你也不怼我了。”
方怡偏了一下眼神,“你喜欢……很大的?”
陆长歌“……”
“干嘛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我知道你喜欢。”
“其实也没有。我这个人比较注重内在。”
“讲出这种话,你自己信么?”
“你看你,我这不是打圆场么。你非要我说喜欢大的?”
方怡撇了一下嘴,“喜欢就喜欢好了。我又没说什么。”
“不过你是怎么回事?”
她急了,“我哪里会知道?!又不是我愿意的!再说了,优秀的女生本来就该得a!”
还能这样解释,胡说八道也该算她一份了。
到门口的时候,她不得不下来,把西装套在前面躲边上等着陆长歌开门。
到了家里之后安全感足了一些。
“你先上卫生间,我去换衣服。”
说完就跑掉了。
后背确实掉了半边,好在至腰部往下还是好的,能看到上身的内衣是淡蓝色。下面也有破损,跟旗袍开叉似的。
咳咳。
陆长歌握着小拳头咳嗽几声,压了压体内沸腾的热血。方便完之后在水池那里用凉水好好的给自己冷静冷静。
回到客厅大约等了二十分钟。
方怡出来了,她换了个裙子,上面穿了个宽松的素色衬衫,头发也披下来,脸上本来只有淡淡的妆容,这会儿也卸掉了,当然,并没有让她的光泽暗淡一分。
她走过来,搂了一下裙子坐下……
都不说话,显得好尴尬。
“……我是不是该回去了?”陆长歌憋不住了,起身欲走。
“那我送你?”方怡也是下意识的急声问了,然后还解释,“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那,好。”
于是她在前面,陆长歌在后面。
方怡手扶上门锁的时候,内心很是犹豫挣扎,她真的不想就这么旋转,拧开。
心里一狠之后,还是转过身来,背对着门。
“要不你今晚别……要不你再歇会儿吧?”她忽然改口这么说,也没等陆长歌回应,人就跑开,“我去给你倒杯水。”
陆长歌怎么会不懂呢,他也不是那种天天吃斋念佛的人。
看着方怡真把一小杯水端到自己面前,心里有几分明悟,也有几分难以拒绝,“那我就再打扰打扰。”
但是接过杯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两个人都紧张,还是有人故意的,反正杯子往他这边一倒,洒了大半出来。
“呀,湿了。”她好像很惊喜一样的。
陆长歌则哭笑不得,不演戏了,扭扭捏捏的跟这儿玩什么呢,他把水杯接过来,举得远远的,自己则不断逼近方怡,方怡也只能一直后退,知道她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陆长歌微微弯腰,贴着她的脸说“直接点不好嘛?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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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们的,摸鱼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