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宅子之所以会成为府城独一无二的建筑,其中主要原因有两条,第一,是这房子足够大。
当时林萱将烧毁那几家人的宅子全买了过来,然后清楚地上原有的残岩断壁,然后傅瑾珩帮忙请了府城一流的园艺师,结合林萱的图纸要求,在原址上设计建了这么一栋新的宅院。
另一条是这房子和时下流行的房子很不一样。时下人建房子,喜欢用到大量的木料,特别是那有钱的人家,更是喜欢四处雕花。
但是林萱建这房子,主要材料是砖石,除了门窗,大梁这些地方,用木料很少。而且考虑到工期问题,她修建的房子很简洁,完全没有雕花。
而且时下人修房子,一般都是铺面临街,里面建院子,但是林萱建的房子却与普通的建筑反着来,她的房子前面故意留了一部分出来,建花园。
虽然房子是夏天建的,很难种活植物,但为了不影响开业的影响,还是想了不少办法。
比如,找花农买带盆的花盆,将一些植物,连着盆一起移植到门口的花园里。虽然其间花费了不少的经历,银钱也花费了不少,但是效果很好,因为连着花盆一起移植的植物都活了。
人们路过的时候,就能看到花园里的景。路人不知道是将花盆一起埋进土里,这些花才种活的,看着开满了鲜花的花园,都觉得惊奇极了,这夏天还能将花种活的?
这也太厉害了吧!
是以,这栋新颖的建筑,已经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共同讨论的话题。从房子的模样,再到门口的那些花都是怎么种活的,一直讨论到那房子修成那样是准备干啥。
林萱不知道房子还没有建好,就成为了大伙讨论关注的焦点。她此时正与赵父商谈等房子建好之后,在里面开一个饰品铺的事。
与薛老头搞好关系后,她请老头帮了下忙,分别给赵父和赵母看了病,两人在吃了薛老头开的药后,身体恢复的很好。
赵父如今已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了。因为感念林萱的恩情,京城设身处地的为她考虑。有的问题林萱还没有想到,赵父就主动想到了,对于林萱提出的要求,想做的事,也都尽力完成。
所以一听林萱谈起,便道“东家是想开银楼?”
林萱新建的房子,是打算仿照现代商场的经验模式。在大周,也开一个综合性强的大型商场。
到时候,里面不光有卖成衣、鞋子,包包,床上用品、首饰等东西的铺子,还有吃饭喝酒的地方。
不过与现代商场不同的是,现代的商场都说招商家过来入驻,但是她的商场,里面全是她的产业。
这场子一下子拉的有的大,开银楼,暂时她还没有这个资本,摇头道“不算,是专门卖女孩子喜欢的各类饰品,里面有头饰之类的,但是比银楼的价格低,其材质也不局限于金银玉器,想来你有听小敏她们几个说过精品阁的事吧?”
赵父嘿嘿笑道,“听过听过,不光是听过,小敏姑娘还把她做的串珠给我看过呢!东家真是巧心思,我做了几十年首饰也比不上你。”
林萱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我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哪里敢跟你老人家比。”
赵父最拿手的是花丝镶嵌,花丝镶嵌是“花丝”和“镶嵌”两种制作技艺的结合,与景泰蓝、玉雕、雕漆等八大工艺门类,合称为“燕京八绝”。
在现代,因为花丝镶嵌这项技艺难度太大,一度濒临失传。更是在2008年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录。
林萱能捡到一个拥有如此高超技艺的手工技人,她除了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还觉得赵师傅在她这太屈才了。
“我的想法是等房子建好之后,也在里面开一家铺子,用来卖那样的小首饰。当然,除了瓷饰、绢花等,也卖用金银制作的手镯、项链、耳坠等东西。
不过我人力财力有限,金银珍珠这些我还能提供,像宝石之类的,只怕是无法供应,所以铺子里的首饰比银楼的大件要便宜一些,不过我们不与银楼比贵重,我们主要比款式新颖,赵师傅你觉得如何?”
赵父赞同地点头道“你这个想法很好!”
接下来,两人又具体商量了开业需要做的各样准备。
虽然赵父是非常难得的手工艺人,不过铺子只靠他一个老师傅带几徒弟,想撑起一家铺子还是很困难。
林萱准备开业的时候,也帮一下忙,她不会花丝镶嵌这种高难度的工艺,不过她仗着穿越福利,比当代人见识跟多的关系,设计了多款珍珠发卡、莲蓬手环、星月吊坠等。
不过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她又没有三头六臂,都靠她做工,怎么可能。所以,她依然面临一个缺人的大问题。
不仅缺技艺高超的手工技人,还缺掌柜、管事等。
林萱一面去跑牙坊,看能不能运气好,给遇上几个手工技人,又或者厨子、绣娘什么的,一面往安阳县去信,准备将沈小五招回来。
安阳县的沈家人,此时却遇上一件恶心事。
此时,莫氏拿着大扫帚使劲地往薛氏身上招呼,“你这是干啥啊?都已经和离了,还天天跑来纠缠老四干啥?你是想害老四的名声也跟你一样臭?还是想让你生的娃崽也抬不起头来!你老娘滚!”
原来,薛氏与沈四哥和离之后,才认识到了娘家人的真面目,她心里后悔得不行。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以前的日子,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她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要听她老娘的话,要做那些傻事呢?
只不过她后悔也晚了,娘家发现她没了利用价值后,很快给他找了一个男人,将她嫁了。
她嫁的那男人不光年纪大,还爱熏酒,每次喝醉了酒就动手打她。而且男人最小的儿子都已经八岁了,孩子每次看她,就像看仇人一样,根本养不熟。
她心里那个后悔啊!
她又不是没有孩子,为什么要来给人家养孩子,还要受这个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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