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当然……我当然记得我说的话!你可别忘了我是个制片人!”
“是的,没错!我现在就是想询问一下白雪公主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女朋友……最近刚刚向米兰达小姐提出了辞职!”
“啊……哈哈!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
伯顿愉快的放下了手上的剧本。随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当着京介的面拨打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人在纽约的真希。则在同杂志社的人进行着交接。看到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辞职,朝夕相处的同事都觉得十分的不理解。
因为他们看得出来,米兰达很喜欢这个亚洲女孩。甚至一向以貌取人的米兰达。居然还邀请女孩那个有点……特别的男朋友拍摄了杂志的照片。可现在这个女孩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难道她不知道吗?外面的媒体都把它说成是米兰达钦点的接班人。你知道这个称号在时尚界代表着什么吗?
就在真希正在和同事交接着工作的时候。米兰达却在这时来到了办公室。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那些员工看到米兰达的到来,于是连忙装作忙碌的样子,不想撞在老板的枪口上。
不过谁也没想到的是,米兰达居然是为真希来送行的。
“噢!希望你有时间的话来纽约看看我,欢迎你随时来我家里做客!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出色的设计师!”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时心中的感激,米兰达!”
米兰达给了这位相处仅仅不到半年的亚洲女孩一个温暖的拥抱。而这段时间的交往,也一定会在真希的心里留下难以忘记的回忆。
就这样,真希处理了一下纽约的工作交接,随后便收拾好行李,飞往了位于西海岸的洛杉矶。
当他来到洛杉矶之后,京介没有来接她,不过京介因为提前到来的原因,已经在这里安排好了酒店的事情。
所以真希只要直接住进去就可以了。
就这样真希回到了酒店,再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之后,她便打开自己的电脑。果然在自己的邮箱里发现了一封几个小时之前发来的面试邀请。
面试?
是的,虽然比尔伯顿答应京介把白雪公主的角色给真希,但是好莱坞自由好莱坞的做事方法,该有的面试流程还是不能少的!而且因为当初这个角色已经公布了,是要公开甄选,所以剧组还是举办了面试的选拔活动。
真希看着这封邀请函,心里其实还是挺忐忑的。
虽然说京介已经说过,这个角色是属于她的。但是真希已经半年多没有演戏了,而且她用英语饰演角色的经历很少。之前唯一拿的出手的,也只有《戏梦东京》里那个德尼罗先生身边的日本翻译了。
晚上的时候,京介回到了酒店,看到了真希,他立刻愉快的脱掉了外套,然后拦腰抱住了女友。
而女友则熟练地把两条腿交缠在京介的腰身上,那默契的程度,可不是一次两次能够达成的!
“已经收到面试的邀请了吗?波顿先生说只是走个流程!”
“我已经看到面试的邮件了!面试就在明天上午!”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下子你可以留在洛杉矶,我们两个就不用异地分别了!”
“可是我不知道要在这里拍多久!纽约那边的房子我在考虑要不要退掉!”
“快离开那里吧!整天阴沉沉的!还是加州的阳光让人心情愉悦呀!”
因为第二天要面试,所以这一晚真希拒绝了京介的数次纠缠!因为在他的心里,白雪公主是一个纯洁的像白雪一样的女孩,她不想让自己陷入之中,从而影响明天的面试。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真希便早早的起床,收拾了起来。
他已经习惯每天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给皮肤做个保养!虽然亚洲人不是天生皮肤白皙,但是真希的皮肤却是亚洲人最喜欢的白色肤质!
京介看着女友裹着浴巾坐在酒店的浴室里,一时间不由得心痒难耐,不过很遗憾的是,他苦心收集的好友三上的作品,全都留在了日本,一张也没有带到美国来!当然还有女徒弟纱仓的!
哎,也不知道三上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回日本见过一面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对了,记得前几天和光石涟打电话,光石前辈说因为他得了柏林影帝,所以东京大学为他举办了光石涟作品研讨会,第一次出席这种学术活动的他,还专门打电话来询问京介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
就在京介想念着在日本的朋友们的时候。此时光石涟正站在东京大学的讲台上,脸上带着几分些不知所措的表情,然后看着台下自己相交多年的朋友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光石涟做梦也没有想到。拿下柏林影帝的他,居然被东京大学邀请,参加一场公开的学术活动,不过他首先要回顾的……则是自己早年间的作品!毕竟这次演讲的标题就是《从《密室监禁》到柏林影帝,光石涟先生的光影艺术之道》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出席这样的活动吧。此时作为一起合作过的搭档,三上坐在台下,看到光石涟站在舞台上,似乎在酝酿着情绪,于是连忙伸起手来鼓励的鼓了鼓掌,一时间安田讲堂里掌声齐鸣。
“呃,说起我人生中的第一步电影,这就不得不讲到……《密室监禁》了,这部电影主要讲了一个失意的中年人……囚……囚禁了……一个……”
光石涟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后突然流畅的说道
“其实表面上这是一部囚禁少女的青涩电影,实际上这是一部关于威权压迫下受害者丧失反抗的意识的象征电影,我的角色象征着主义的压迫!如果人民失去了反抗主义的勇气,就会像电影里的少女一样,逐渐沦为威权的……”
毕竟和日本最出色的编剧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满嘴跑火车的工夫多少也学习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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