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婷婷咬紧牙关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自己就不相信这一次还搬不倒她。
“沈一卿沈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可是沈董事长亲自把你带回了沈家,可是据我所知,你似乎与沈家并无瓜葛,你的真实身份应该跟沈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吧,出现在这里你不觉得尴尬吗?”
孙婷婷很明显是有备而来,一时激起千层浪,在场的记者们立刻开启了铺天盖地的询问。
“很抱歉沈小姐能否对于孙小姐的话作出一番解释呢?请问您是沈董事长的亲生孙女吗?您的今天继承这里的权利是谁给你的?你持有的股份是多少?”
“孙小姐的意思是,沈一卿与沈家并无血缘关系是吗?”
“那请沈小姐解释一下,你与沈董事长之间的关系如何?”
“很好,这是爷爷临终前留下的遗嘱,上面并没有写,我是以沈爷爷孙女的身份来继承这笔财产!
而是以赠予的方式赠予给我,既然记者朋友们心中也有疑问,那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吧……”
沈一卿总算知道当时爷爷用心良苦。为自己留下的相应水平转让协议书和财产证明协议书到底是有什么用呢?原来是以备不测的。
记者朋友们面面相觑,没有几个敢上前说话的,沈一卿索性把这些都投影到了大屏幕上。
“股权转让协议书和财产转让协议书以及上级的协议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其中包括省市集团股份分配以及各股东持股比例上面都有。
而我前些日子将公司交给堂哥打理问大家,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收回这个权利呢?”
“你!”孙婷婷脸上的色彩变化的十分有趣,一阵青一阵白没了声音。
怎么会这样!
沈一卿竟然直接避开了这个问题,而老爷子竟然留下了这样的遗嘱,这下子可谓是名正言顺。
股东们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虽然会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一个个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氏集团原有的持有比例,各位老股东都是心里清楚的,可没想到有一天你们也会造反,相信那些妖言惑众的人反而不相信我,我初来乍到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既然你们不服气,那以后没有你们也是一样的,我现在就以兼并其他股东股份以41的权利否决你们几个的存在,就算你们撤资,沈氏集团也一定能撑得起来。”沈一卿。马上拿出了仲裁书,扔给了那几个随着孙婷婷进来造反的老股东们。
“各位都是沈氏集团的老人了,总不希望我把这些事日后闹到法庭上去打官司吧?”
跟过来的老股东们,虽然心里有气,也知道自己吃了哑巴亏,不得不说只能恨死孙婷婷,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股东解任协议书上签了字。
孙婷婷明知道大势已去,她气不打一处来的多想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几个保镖将她拖走,很明显这些保镖并不是沈氏集团的人,而是上官派来收拾残局的人。
上官明知道某个人的办事能力或许会失败,却要做好随时收拾场子的准备,毕竟一旦有一些事情走了明亮,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搞暗地里的小动作了。
沈一卿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看着那几个留下来心有疑惑的股东,淡淡一笑。
“我初来乍到又人微言轻,不敢指望你们日后能有多幸福,但是大家团结一致才是最要紧的,那么减下来的这些股份13的比例就送给大家了,我不打算独吃一头,不过我希望既然沈氏集团如今有难,大家能出钱出力的,多多奉献一些,否则树倒猢狲散,到时候睡不了兜着走的,绝不是我一个人,我这点要求,对于大家而言应该还不算过分吧。”沈一卿环视一周上下打连着那几个人的脸色,果然是有苦说不出。
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城市里享福的人不把这些吐出来,拿什么来继续做大呢?所谓的收拢各家的比例散出去也是要得到回头钱的。
而刚才那几个老古董的下场这些人已经见到了,就绝对不会再敢跟自己硬碰硬,一个个的乖乖的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很明显一招杀鸡给猴看,却无人再敢反驳。
而媒体记者第1次见到这么利落的沈一卿,刚才还有些许疑问和大肆报道的想法,现在已经完全不敢了,一个个的随意拍了几张照片,抓紧撤出了办公室,离开。
等到4下的人散了,冯司耀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我了个去,老大,真有你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留下的这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解决了。
“先别高兴的这么早,我目前只是暂时的让那些人知难而退而已,并没有达到我们预期的目标,上官这个人十分狡猾,既然知道此路行不通,指不定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孙婷婷不过是一张挡箭牌罢了,今天我们击退的只是人家的冰山一角。
这些股东们常年和沈家合作,必然也知道一些关于沈家机密的事情,出了门难免有的会做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如果要是耗费时间和大家纠结打官司,我们的法务人员需要加班不说,短期之内我们没法推陈出新,整理好更好的设计方案来,在建筑上面我们是一直都是吃亏的,当年爷爷一直在房产这一方面独领风骚,跟其眼光的独到是有直接关系的,以我们现在的设计图纸根本拿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所以下一步我们需要更好的设计者,把这些合二为一,推陈出新是需要拿更好的作品出来,然而所有行业里已有的设计师,不过是照葫芦画瓢,所有的都大类相似,想要真正的改革创新,只怕我们还有很远的距离,有这个时间不如帮我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法!”
“这个当然简单啊,老大你随便几张设计图就能搞定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别人。”
冯司耀轻轻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是不知道当年老大的设计作品,多么优秀的人。
“主意虽好,只可惜我短时间内也没有那么新奇的点子,更何况这件事刻不容缓,如果公司的人员方面有所调动,势必会大动根基,况且关于设计方面,如果不是内部人员无法知道的详尽,短时间内即便是改图纸也达不到建筑的标准,你说的想法我想过,可短期之内即便是我,也没有这样的成效。就算是有耗费的时间巨大,我更没有时间整合人员的名单,到时候趁虚而入如果有人从中套取这些股东的说法,用利益去诱惑,到时候要拿什么东西去应付,你可想过这中间的后果……”
沈一卿叹了口气。
“姐姐,或许我可以帮得上你,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想试一试。”秦悠悠拿起了背包,手上还画着圈圈,似乎有一些不确定的意思,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脸上腾的突然一红。
“沈董,这不是原来的二小姐吗?听说二小姐现在也在帝都大学,不过成绩很是一般,之前在主播大赛上虽然表现十分突出,但是我听说二小姐小时候对于画画很有天赋,对于设计恐怕并不怎么上过心吧,从前周董在的时候也没有让二小姐处理过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会画建筑图纸吗?还是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吧!”
“是啊,我们今日共聚在这里,可都是您亲自请过来的,您总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几个股东到底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在沈氏集团工作了许多年,没有一个愿意肯给这个丫头一个机会,秦悠悠,恍然间低下了头,脸上红的厉害,攥着那手上的包包,一圈一圈的又绕起了手指。
沈一卿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甩了那些人一个不屑的眼神儿。
“看样子,大家对于我妹妹并不十分看好,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吧,那就可惜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护犊子,我既没有觉得从小不会并不代表这时候不会也不觉得后天努力是无法改变自己本身的笨拙,难不成这两位股东,你们两个从小生下来就会学会计金融了吗?
要给孩子正常生产的空间才会这些东西,周董曾经没有给二小姐这样的机会,那只能证明周董的眼光实在是短浅,并没有看到以后和长期的目标,怎么能因为这一件事来错怪别人呢?
悠悠,你不要害怕,我见过你画的画,你的想法是比较新颖的点子,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我们接下来要设计的建筑在一个城区设计图纸就由你来做,你仔细瞧瞧,这是大概的大纲和地点的图片,我需要你对于这座建筑拿出最新奇的看法和设计,不过时间非常紧张,你要想好和想清楚,能否达到我预期的目标,我可以对你之后的作品做一修改,所以你不用担心设计不好或者是搞砸了的想法,我只需要你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沈一卿亲自上前拉住了某些人的手,表示自己的信任。
“这几位股东,如果对于我的想法有意见,自然可以来我的办公室详谈,不过作为股东并不代表你们因此可以随意插手公司的内务,当然如果志同道合的人愿意留下就可以留下,如果不愿意你们也可以马上卷铺盖走人,哪怕整个公司股份只剩下我这一半我也一定能撑得起来,信不信由你们,毕竟帝都医院也在我手上,沈氏集团要不要用最大的资源去合作,就看你们自己的办法了……”
沈一卿将原本手中的文件扔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响,吓得在座的所有人缩了一下脖子。
刚才说话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低下了头,当然所有人都明白,在这个时候既然已经站错了队,那就只能一直投到黑走到底,如果这个时候退出,且不说其他外面的一些公司愿不愿意接受,会不会接受这样不能与公司共同进退的人,光是跳槽外面的人也未必会收下。
毕竟沈家的待遇也是一般人给不起的,头1号的公司里面又有多少人和沈家有利益瓜葛,这些股东们不敢擅作主张,只因为如果真有那个胆子刚才早跟了孙婷婷来了,也犯不上,现在坐在这里闷头不吭声了。
沈一卿那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人是个什么想法呢?所以干脆就直接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
这些老东西们,一个个精的人,猴精猴精的,要不是一般手段还真的拿不下,如此倒是鸦雀无声了。
“沈氏集团当然欢迎更多的人加入,不过如果你们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一些小动作的话,后果你们知道的,我不在乎从新洗牌换一批股东上来,我随便叫一个外面的帮手,都可以把你们这些老头子一个一个换掉,你们什么想法我心里是最清楚的,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利益坐在一起,就不要耍一些小心眼儿在我这演戏了,因为你们没有那么大的必要和我过不去,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散会!各位记者朋友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如此雷厉风行那些记者们自然是没有一个敢说话的,那些人凑在一起想了想半天才算是出来了一个敢说话的。
“沈小姐,喔,不好意思,沈董……沈氏集团目前正处于生死关头,不知道按照您的想法是要如何进行重新整顿呢?我们大家对于这件事都是非常关心的,希望您可以详细的说一下。”
“我接手之前已经查清了公司内部所有的项目款项以及所有的账目账本,上面的每一笔,我都仔仔细细的对过,就是为了防止有些人会穿这样虚招的空子,其实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并不会按照某些人设计的那样挖一个坑就跳进去,我想在座的记者朋友们也是一样的吧。”
一句话怼的,刚才那个记者脸上一红赶紧灰溜溜的退了下去,众人瞧着没趣儿就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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