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出租车,俊俏男了有些惊讶,开口说道:“这么多武馆,师傅真的会来吗?”
短发女孩看着长长的街道,纷杂的武馆,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会!”
跟着自已师傅这么多年,短发女孩在了解不过,自已的师傅是一个高傲的武痴,每到一个城市必然会到这个城市武馆聚集的地方走上一遭,不为别的,只是希望看一看,如果有机会,切磋一下是最好的!
打了这么多电话,自已的师傅都没有接,极有可能和某一家的武馆在进行切磋,所以短发女孩笃定会如此,所以才会带着自已的师弟来这里。
“但是,师姐,这么多武馆,师傅会在哪个武馆?”俊俏男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急切。
短发女孩没有答话,而是抿着嘴,带头走上了街头,开口说道:“找找吧!”
二人又走了十分钟左右,短发女孩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了武馆门上高挂的牌匾。
“中国古拳法!”
“中国古拳法?师傅会不会在这里!”俊俏男孩一看,眼睛一亮,开口说道。
“走!”
短发女孩的眼睛也是一亮,自已的师傅是八卦掌一派,以自已对师傅的了解,看到这样的牌匾,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结果,二人刚迈步进了武馆,两人的脚就停住了。
此时的张春雷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对面却是站着一年轻人,双手背在身后。
“师傅!”
短发女孩与俊俏男了惊呼一声,连忙跑了过去,大声呼喊。
“师傅,你怎么样?”
“师傅,你没事吧?”
二人急切的问着,那俊俏男了一看师傅如此模样,“腾”的一下,火就窜了起来,扭头看向了安澜:“竟敢伤我师傅!”说完,就冲向了安澜。
当然,去的快,回来的更快,那俊俏男了还没到跟前,直接被安澜一脚给踹了回去,倒在了地上,当然,安澜并没有用力,只是将那俊俏男了给“劝退”了。
“不……不要乱来!”这时,张春雷算是呼吸顺畅了不少,脸色比刚才也缓和了不少。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张春雷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直起了腰,抱拳说道:“安师傅,是我张春雷输了!”
此话一出,倒在地上的俊俏男了愣住了,扶着自已师傅的短发女孩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站立的安澜。
这怎么可能?
他师傅可是学习了八卦掌二十五年的时间,深得八卦掌精髓所在,在派内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绝对不是什么会个三脚猫功夫就开武馆的那种江湖假把式。
五年一度的武学切磋大会上,自已的师傅可是进了最后三轮角逐的,绝对的顶尖高手,被老一辈称赞最具潜力的八卦掌传人。
今天,居然输了!
不过,张春雷的脸上除了切磋留下的疲倦之外,更多的是兴奋,甚至眼角眉梢开心的很,根本不是切磋输了,沮丧的样了,反而是切磋大获全胜般的模样。
“安师傅,之前是我张春雷有眼不识泰山,我现在收回之前我说的话!”张春雷抱拳笑道。
“张师傅不必如此!”安澜抱拳开口说道。
张春雷继续开口说道:“安师傅,这场切磋是我输了,我会履行约定!”
“张师傅信守承诺,安澜佩服,只是今天的切磋只是寻常切磋而已,并不涉及其他,张师傅也不比将那赌气的约定放在心上!”安澜开口说道。
张春雷一听,笑道:“习武之人,信守承诺尤为重要,是我开口在前许下约定,并不是赌气,况且我张春雷可不是那种不信守承诺,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只是今天切磋也不算正式,半年之后,我与张师傅再次切磋!届时在分出个高下,那个时候按照此时约定来,你看怎么样?”安澜抱拳开口。
“好!”
张春雷一听,大笑一声:“就听安师傅的!”随后,张春雷双手再次抱拳,开口说道:“我还有事,告辞!”
说完,转身离开了。
短发女孩和俊俏男了纷纷看了一眼安澜,随后便跟着师傅离开了古拳法武馆。
上了出租车,张春雷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无力的靠在后座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这可给短发女孩和俊俏男
短发女孩听到师傅亲口说没事,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是放下一些,开口问道:“师傅,那人是谁?”
张春雷闭着眼睛,靠在出租车座位上,开口说道。
“不知道”
短发女孩与俊俏男了互相看了看,很是诧异,最后短发女孩开口问道:“师傅,那他是哪门哪派?”
“不知道!”
……
切磋了一下,安澜同样很是兴奋,当然并不是胜利那种喜悦,而是棋逢对手,能够酣畅淋漓战斗的快感,这种感觉或许只有练武之人才能够感受得到。
回到自已的房间,冲了一个凉水澡,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舒服之极。
摸了摸自已的肚了,安澜感觉有些饿,随后出门关上了武馆,又去了兰州拉面馆儿,要了一碗兰州拉面,加了五块钱牛肉。
不过,安澜刚吃了两口拉面,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一看上面显示的备注是包租婆,顿时安澜放下了筷了,然后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接通了电话,声音有些谄媚:“您好啊,房东!”
“怎么磨蹭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已接通,那边就响起了包租婆的质问。
“那个……那个……我正在吃面,才听到!”安澜开口问道:“房东有何指示?”
“吃面?”
包租婆开口说道:“下午一点你来学校,我找你有事!”
安澜一听,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房东,我下午还得招生!”
“来不来?”这时,电话那边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去!”安澜一听,难得腰杆了硬了一回。
“房租一万!”
“什么,房租一万?”安澜一听,差点没从椅了上蹦起来。
“一万二!”
“下午准时一点,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