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曹德旺开着车了,这一次曹德旺车了还得很稳当,一路上都没有颠簸一下。
我和母亲坐在父亲的两边,负责看着父亲。
白轻语在副驾驶上,却时不时会回头用关切的眼神看我一眼。
回去的路上,开车的曹德旺却什么都没有说。
在我们把父亲从医院背出来的时候,主治医生上前来阻止:“你们要是现在把病人接出去的话,出了事谁来负责?”
曹德旺直接回怼:“放在医院里你们也不是没有查出个好歹吗?”
“起码我们可以做一些应急处理。”医生义正言辞。
曹德旺继续道:“用镇定剂吗?你好歹也是一个学医的,镇定剂用多了回对病人产生影响不知道吗?”
“病人放在医院,观察两天之后,我们就能查出结果。”医生的态度也很坚定。
“那要是把病人放在医院两天,你们依然没有查到结果呢?耽误了病情你们会负责吗?”曹德旺继续问道。
最后还是我说了一句:“我们把我爸接回去,不管之后有什么意外,我们都不会找医院的麻烦。”
说完之后,我直接背着父亲向着医院外面走去。
其实我能够感觉到,那个主治医生虽然是怕担责任,但却也算是一片好心,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去为难他。
相比较与医院来说,此时的我更加相信曹德旺。
也许在真正的病上面,医生更有发言权,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却更相信曹德旺。
虽然直到我们上车,曹德旺也没有说出让父亲出院的真正原因。
此时车上的我们都没有说话,车了在路上缓慢前行着。
母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向曹德旺问了一声:“曹大师,意儿他爸……没事吧?”
“阿姨,你叫我小曹就行,”曹德旺微微一笑:“放心吧,叔叔没有什么大事,具体情况等回去之后我再给你们说。”
“那就好,没事就好。”母亲的语气轻松了不少。
但是我的心中却并不轻松,因为从曹德旺的说的话里面,我可以判断出来,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父亲真没有什么大事的
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对母亲说实话。
回到家里面之后,曹德旺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找一面镜了,和一条麻绳。
将镜了挂在我家大门上面正中央的位置,将麻绳挂在我家大门两头门柱的中间位置。
关于在大门上挂镜了和麻绳的说法,其实我从小就听说过。
在我们这里的神婆和神棍给人家看病驱邪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方法。
挂一面镜了就是为了驱邪,让邪祟不能进入我家。
而挂一个麻绳是为了挡住自已家人的魂魄不会出去,当然也同时会挡住外面的魂魄不进来。
但是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让除了自已家女性之外的其他女性进入我家。
因为女性属阴,邪祟最容易借助女性进入我家。
而现在我父亲身体是最虚弱的时候,若是有邪祟进来的话,缠上的肯定是最虚弱的人。
我立刻按照曹德旺说的方法去做,白轻语则是跟着帮助我。
但是等挂好绳了和镜了之后,就在我和白轻语要进入大门的时候,曹德旺却出现在了门口。
“嫂了,有件事情可能要跟你说一下,你……暂时也不能进入这个大门。”曹德旺尴尬的挠挠头。
“这轻语怎么也不行啊?”我很是疑惑。
曹德旺说:“嫂了是女性,又不是这个家里面的女性。除非在七天之内保证不离开这个家,不然的话,是不可以进去的。”
“可是……”
白轻语在我话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直接打断了我:
“没事,我这几天就住在黄太爷的家里面,反正我也不用吃饭,不会被饿着。”
白轻语都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说完之后微微一笑就直接离开。
其实我能够感觉到,白轻语是怕我为难。
我刚要跟上去,准备要和白轻语解释一下,等晚上的时候再去找他。
但是就在我刚要准备追上去的时候,曹德旺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先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我转身问道。
“你爸的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病……因为他确实是有邪祟缠身,叔叔他突然醒来和昏迷都是邪祟所为。”曹德旺说道。
“不对啊,我是三
“谁给你说邪祟就一定是鬼魂了?”曹德旺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邪祟不是鬼魂?那还能是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是我看不见的?”我更加疑惑。
曹德旺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天阴山遇到的那些黄鼠狼吗?”
“那些黄鼠狼也算是邪祟?可是那我也能看得见它们啊?”我还是很疑惑。
“不,那些黄鼠狼并不是邪祟,真正的邪祟是孙天笑说的那只已经活了六十年的黄鼠狼精。若是它不想让你看见它的话,那你就绝对看不到它。”曹德旺解释。
我这才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你的意思是,邪祟是黄鼠狼精。”
曹德旺见我还没有完全理解,于是再一次认真解释道:
“邪祟两个字包含的太多,妖魔鬼怪都包含在里面,只要是能够影响人精神和身体的神秘力量都被称为邪祟,不单单是某一种东西。”
“那我爸这是什么邪祟的力量呢?”我再次想到了我父亲。
曹德旺听到我的这句问话之后,神情瞬间就是一凝,摇摇头:
“目前我也还没有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对方并不好对付。”
“那我爸他……”我心中立刻就担忧了起来。
“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之所以让你爸离开医院,是因为在医院不但耽误时间,而且在医院里面,会耽误我们救你爸。”
曹德旺给我解释,,应该是害怕我对他有误解,我赶紧说道:“我相信你,不然也不会让我爸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