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想睡你!自打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给办了,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高长安鼓了鼓勇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王灵儿伸手便又揪住了高长安的耳朵,只是这回并没用力气,只是轻轻捏住他的耳垂。
“长安,既然咱们要各奔东西了,小婶子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你小婶子我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可我是有底线的,那就是我只跟顶天立地的男人玩儿。你只是个小孩子,我对小孩子没兴趣也没性趣。”
“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信我给您显摆显摆!”高长安说着就要宽衣解带,王灵儿揪着耳朵的手猛地用了一下力,疼得他赶忙高高举起了双手。
“小子,给你睡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小婶子看在你本心还不坏的份上,就满足一下你的小心思吧。”王灵儿说着便闭上了双眼。
高长安有点莫名奇妙“小婶子,你这是——”
“来吧,只许你亲一下!”
“……”
“不亲?那小婶子可走了——”
王灵儿话未尽,高长安便用zui堵住了她的zui……
一抹淡淡的胭脂香气冲入高长安的鼻腔,高长安顿时感觉浑身的热血上涌。
王灵儿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感觉如何?”王灵儿淡淡地说。
高长安嘴角沾了些王灵儿的唇红,他如堕梦中似的舔了舔嘴角“美……美不胜收……”
“你的味道也很鲜美,只是小婶子只爱喝烈酒。”王灵儿玩味地用自己修长的指尖挑了挑高长安的下颚“男人就像酒,刚酿出来的虽然新鲜,却是半点回味都没有。小子,好好保重身体,等你历尽风霜成为一壶烈酒、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时候,小婶子就来收了你!”
说完,王灵儿便如箭一般冲进漆黑的夜色。
等高长安反应过来追出门时,王灵儿早已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整个大院只留下大欢和吕平此起彼伏的鼾声。
……
虽然大清不爱齐文长,将一辈子从不搞溜须拍马、贪污、公正清廉的他从七品知县撸为布衣平民,但这并不影响他深爱着大清。大清虐他千百遍,他待大清如初恋。
醒来以后,尽管高长安一再向他表示,既然王灵儿就是女阎王,且王灵儿已经远走高飞,女阎王一案便搁置一旁当个无头案就得了。
可认死理的老头子是头倔驴,在断然拒绝了高长安的要求后,自己赶着毛驴车去了顺天府衙门报案。
当天下午,顺天府衙门便派人来查封了王灵儿的渔阳酒肆酒楼,并通告各省通缉王灵儿。
此事,高长安并不怪罪齐文长。因为这老头子深爱着大清,给大清当牛做马当狗使是他所信奉的职责和使命。
如今平古县衙里的大小官吏,除了县太爷梁二狗,其余都是高长安的人,可以说,平古县衙基本被高长安给承包了。
然而,高长安对玩权弄政并没有半点兴趣,他通过梁二狗把王灵儿被封的酒楼给盘了过来重新开张。酒楼名字不变,酒楼内的所有陈设也是一丁点儿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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