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还是个童子之身!”高长安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双手捂在了裸的胸前。
梁小蝶不屑道“得了吧,我早就听那明说,你小子可是八大胡同窑子里的常客!”
既然被拆穿,高长安便没什么好装的了,索性嘿嘿一笑松开了双手“梁小姐,你那么早从京城远道而来,想必一定又累又困吧?我这床又宽又大,足够睡开咱俩!正好我也没睡醒,要不咱俩一起睡会儿?”
梁小蝶没搭他的话茬“那明今儿天还没亮就动身去了盛京,这一路上来来回回外加办差,没俩月是回不来。咱们之前琢磨的从他家倒腾古董一事儿能干了吧?”
“能啊!咱现在就能付诸行动!”
“他昨儿不知从哪弄了个古董面具,听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要不咱先把那玩意儿给倒腾出来!”
“行!你快给我拾掇拾掇!”
……
梁二狗当上县太爷后,便在县衙后堂生活区给妹妹梁小蝶弄了个房间,梁小蝶平日回平古便住在这里。
房间里,穿着一身女人衣裳的高长安坐在梳妆镜前,梁小蝶站在身旁给他对镜梳妆。
梁小蝶为他削去剑眉,抹上粉底,擦上脂粉,涂上唇红,戴上假发。
很快,高长安便由一个俊朗大小伙变成了柳叶眉、小薄唇的俊俏姑娘。
梁小蝶和他出房门时,大腹便便的梁二狗迎面走了过来。
一见高长安,梁二狗顿时两眼放光“小蝶,你从谁家找来个这么俊俏的小妹妹?”
梁小蝶正想搭话,高长安娇媚一笑,上前一把挽住了梁二狗的胳膊,捏着嗓子道“大人,小女子是小蝶小姐从八大胡同专门买来服侍您的使唤丫头!”
“好好好!”梁二狗抓起高长安的手笑眯眯地抚摸着。
高长安拿过梁二狗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娇羞道“大人,您看小女子大不大?”
“大!跟个大馒头似的!”梁二狗使劲捏了一下,乐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
“可不就是大馒头嘛!”高长安把手伸进衣服里,摸出两个尚冒着热气的白面大馒头。
……
按照当初和梁二狗、梁小蝶兄妹的商议,高长安将化装成梁小蝶的使唤丫头潜入那明家实施盗窃古董行动。
这是一招险棋,万一被那明知道这事儿,那么原本就已势同水火的高、那两家关系将会更加紧张,甚至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干这事儿之前,高长安原本想跟爷爷和母亲商量一下,可转念一想,爷爷他老人家一辈子光明磊落,他虽然很恨那明,却决不允许以这种“卑鄙无耻”的方式来报复人家。
母亲高陶氏笃信道教,除初一十五必去白云观敬香外,自己在家中也设立了道堂,天天焚香诵经。对于好人坏人,她老人家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对于那明上次污蔑高长安是维新党人、害得高长安险些暴尸菜市口一事,母亲坚信恶有恶报,那明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可高长安却等不及了,距离自己被弄到菜市口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那明却依然活得很滋润。他娘的报应在哪里?
高长安是个牙呲必报的主儿,狗咬他一口,他说什么也得反咬狗一口,哪怕咬了一嘴毛!
那府之中,只有那明和上次拦住高长安不让进门的看门奴才认得高长安,那明如今去了盛京,看门奴才叫梁小蝶给赶了出去,那府再也没人认识高长安了,只要不出意外,盗窃行动基本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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