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你这是何意?”商计见大汉把自己又抓了起来,而且说着要送他去见官,满脸疑惑,不明白钱已经给了,怎么大汉还要抓他去见官。
“何意?去了公堂你自然就知道了。”大汉不再理会商计的话语,直接带着商计去了公堂。
孙县令似乎早就知道大汉要带着商计上公堂,还没击鼓鸣冤,孙县令就让官差带着二人上了公堂。
“大人,草民冤枉呐,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呐!”商计一上公堂,还未等大汉开口,直接就跪倒在地大喊冤枉,看那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商计被冤枉了。
“本官还未审问,不要喧哗。”孙县令嫌弃的看了一眼商计,觉得商计太吵,便出声制止道。
“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呐!”商计听到县令的指责,声音的确是小了不少,但依旧在为自己叫冤。
“你有什么冤屈,慢慢说来。”孙县令听到商计的话,询问道,想听听商计有什么冤屈。
“大人,我……我……这个人敲诈我的钱财,还请大人为我做主。”商计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个理由。
“他是如何敲诈你的钱财,你细细道来。”孙县令听到商计的话,询问起了具体细节。
“大人,我……”被孙县令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总不能说自己中了仙人跳然后被讹诈了钱财吧。
“说不上来细节,本官可不认你的说辞。你来说,你为何要告他。”孙县令见商计语塞,转而问起了旁边的大汉。
“大人,草民要状告商计玷污良家妇女,并且贿赂草民。”大汉听到孙县令的话,连忙回答道。
“你且慢慢说来。”孙县令让大汉慢慢说,想听听大汉的说辞。
“草民的妻子被商计强行玷污,事后被草民发现,草民就私自绑了商计,这商计就拿钱财贿赂,想逃脱他的罪行。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大汉条理清晰,说的有板有眼,商计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
“大胆商计,你竟敢在天子脚下糟蹋良家妇女,而且还想要拿钱财破财消灾,实在是目无王法。商计,你可承认你的种种劣迹。”孙县令听到大汉的话,十分生气,质问商计。
“大人,草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还请大人明察。”商计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做过这些事情,但是听到大汉说的煞有介事,也是有些心虚。
毕竟,他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太多,就怕一个不小心真的玷污过大汉的妻子那可就麻烦了。
“大人,我有证人。”大汉听到商计狡辩,丝毫不慌,准备让孙县令传证人上堂。
“传证人!”孙县令听到大汉说有证人,立刻就传了上来。
“草民见过大人。”大汉的证人是个白发老头,这白发老头可是人人都尊敬的王叔,大家都认识。
商计看到王叔,心里猛地一凉。
“王叔,你能否证明商计玷污过他人的妻子。”孙县令看到王叔也是很尊敬的,语气自然与审问其他证人不同。
“回大人,这商计干过的坏事太多,草民记不清具体的事件,但是这十里八村的,只要有哪家的姑娘妇人被糟蹋,也就只会是商计所为。曾经我就亲眼见过商计要糟蹋人家姑娘,还是我出面让商计放了那姑娘。”王叔这话可是一点儿都不作假,他确实亲眼见过,而且还出面了。
“商计,你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孙县令听到王叔的话,询问商计,想看看商计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我……”商计当然清楚地记得王叔当时出面的事情,要他如何反驳,这可是铁证呐。
“你要是没话可说,那本官可就要依法定罪了。”孙县令看到商计语塞,再一次确认了一遍,想看看商计还能否为自己辩解。
“我……”商计压根一句辩解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此刻已经面如死灰,生无可恋了。
“商计作恶作端,现在本官革去你秀才的功名。”孙县令剑商计不再反驳,直接就革去了商计的功名。
“完了!”商计听到孙县令革去了自己的功名,顿时瘫坐在地,心里回荡着一个声音。
商计的这个秀才功名可是商家老爷子花了重金给买来的,为的就是以后可以选择去当官,多一条出路,也好照顾商家的生意,如今功名被革,可是与官场再无任何瓜葛了。
商计觉得这下只怕小命难保,不知道回家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家的老爷子。
“退堂!”
孙县令解决了此事,惩罚了商计这种恶人,心情格外舒畅。
“王叔,谢谢你。”退堂以后,大汉对王叔格外的感激。
“哈哈,你客气了,能够惩处恶人,我可是十分高兴呢,我去遛弯了。”王叔虽然年事已高,但是精神十分的足,笑着回答道,然后就溜达着去锻炼身体了。
大汉看到商计受到惩罚,心情也是格外的愉快,离开公堂以后,就立刻去见了不远处的裴砚。
裴砚此刻看到大汉满面春风的走来,就知道商计肯定受到了惩罚,心里也感但很开心。
“裴举人,今日之事多亏你出谋划策,在下无以为报,这两千两黄金是我从商计那里得来的,还请裴举人不要嫌弃。”大汉对裴砚十分的感激,打算把从商计跟前的得来的两千两黄金全部送给裴砚。
商计中仙人跳的事情,是裴砚在背后出谋划策,为的就是对付商计,替裴云出气,也为被商计迫害的所有人出气。
“这事你不用谢我,我不过就是出了个主意,真正出力的可是你自己。”裴砚并不打算收钱,只说自己并没有出力。
“要是没有裴举人你在幕后指点,我又怎么能如此轻松的让商计受到惩罚,这是你应该得的,也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毕竟要是让我自己感谢你,我还真是什么都拿不出手。”大汉心中感谢裴砚,觉得必须要让裴砚收下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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