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会吗?”
孟云歌瞧了瞧自己胖的溜圆的小腹,“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怎么可能病了呢?”
“不会不会,最多也就是胃口大开,吃胖了而已。”
她都没当回事。
在这古代的王府,可不像在军营,吃得多,活动量还少,不胖才怪。
不过,她也不能如此任性下去了,吃完这顿,她要操练起来了。
仰头看着夜楚离,孟云歌莞尔笑道“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会如此放纵。”
仿佛一下子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警惕,她男人身边小鸟依人的妻。
夜楚离心下一动,轻轻揽过她的腰身,满眼笑意。
“不如和为父回府,让为父好好款待你们。”
孟询相邀道。
孟云歌瞧了夜楚离一眼,仿佛征询着。
“不必了。”
夜楚离瞧着孟云歌,“本王想与她单独相处……”
“那好,那臣就不打扰王爷了。”
孟询说完,带着卢萍儿离开了。
“丫头,想吃什么?”
夜楚离温声问了句,带着孟云歌上了马车。
“什么都想吃!”
孟云歌故意舔了舔嘴唇,像个馋猫一样。
她的样子,着实引得夜楚离想笑。
夜楚离抿着唇,眼底划过戏谑之色,凑近孟云歌的耳畔,“那……本王送给你如何?”
孟云歌讶然地张着嘴,忙转眸想要看一看他。
谁知道,她刚转过去,嘴唇就被夜楚离吻住了。
一缕甜蜜的味道,从上至下,涌遍全身。
一阵蜻蜓点水般的吻过后,夜楚离眸光熠熠地瞧着孟云歌,满眼宠溺。
孟云歌俏脸微红,轻轻地靠在了夜楚离的肩上。
这个比原主大了不少的皇叔,真是她来到古代最大的收获。
孟云歌不由得抿唇笑了。
从前在部队,她是无坚不摧的女汉子,如今在这里,她倒成了某人保护的对象。
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光顺着风吹起的车帘,望向了外面。
“停车!”
孟云歌眼眸一亮,忽然招呼着。
夜楚离怔了下,哭笑不得地问“怎么了?”
“我要去吃路边摊!”
夜楚离愣了一下,再看身边的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下车了。
他还是极少见到丫头如此毛躁的样子呢,似乎……有些反常。
夜楚离深吸了一口气,捏着下巴看了会儿,这才跟上去。
“老板,给我来一碗面!”
孟云歌往路边的小凳上一坐,指着锅里翻腾的热滚滚的面条说道。
“好嘞!”
摊主一瞧,这位衣着不凡,定然不是普通的百姓,心里暗自高兴。
夜楚离也坐了下来,拿了双筷子递给她,“丫头,不去酒楼?”
“不去。”
孟云歌抿了抿嘴唇,“小吃才最有风味。”
以前她就喜欢吃小吃,有机会出去,从不去酒店,就是拣着街边的小摊,每样都尝一点,那才带劲!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夜楚离也招手要了一碗,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两人正吃着呢,就听不远处有人吆喝,“快点快点,都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声音很大,很容易引起众人的关注。
孟云歌也不例外。
她回头一瞧,皱起了眉头。
那不是柴老大吗?
他怎么死性不改,又在欺压百姓了?
看那些人的打扮,似乎都是乞丐,这个柴老大,专挑软柿子捏是不是?
孟云歌二话不说,起身就迎了上去。
“柴老大!”
听到孟云歌的声音,柴老大瞬时僵直了脊背。
“王妃!”
这丫头现在今非昔比,他还真是不敢不恭敬。
“你小子死性不改是不是?”
孟云歌一把拎起柴老大的耳朵,“看来你是真想让本王妃给你下毒啊!”
“不不,王妃,您误会了!”
柴老大双手捂着耳朵,纠结着眉头,“小的是按照您的吩咐在做善事!”
“做善事?你小子骗人的吧?”
孟云歌眸光凌厉地瞪了柴老大一眼。
“小的真是在做善事啊!”
柴老大快哭了,“怎么大家都不相信我呢?”
“那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
孟云歌松了手,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看这些流民可怜,所以搭建了粥棚,想给他们施粥……”
柴老大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我真的没有坏心思啊!”
他瞧着孟云歌,“自从上次误抓了王妃之后,小的真是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可就是没人相信他。
“哦?这么说你找这些人是去喝粥的?”
孟云歌有些半信半疑,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呢。
“对啊!您看这些流民,都是逃荒才来到京城的,没吃没喝,怪可怜的。”
柴老大说着。
“想不到,你这觉悟还挺高嘛!”
孟云歌笑着,“你没说谎吧?要不然带我和王爷去瞧瞧。”
“哎,好嘞!”
柴老大一听可乐了,他连忙得意地看向众人,“瞧见没有?这可是王妃!王妃都相信我了,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了孟云歌。
“走吧,我同你们一起去看看,看看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孟云歌说着话,看向柴老大,“前头带路。”
“好嘞!”
柴老大很开心,他废了半天的力气,想把人带到粥棚去,可都没人相信他,王妃一来,不但先前的人都跟来了,这队伍还壮大了。
这下不愁他的粥棚没人了。
“王妃,您瞧,小的没骗您吧?”
柴老大指着粥棚,说道。
“你果然浪子回头了。”
孟云歌拍了拍柴老大的肩膀,“好样的,本王妃支持你!”
她说着,拿出了一张银票,“这粥棚也算我一股。”
“王妃,这……”
柴老大眼睛都直了,这银票上可不是小数目啊,王妃果然出手阔绰。
“既然你诚心做善事,我自然会全力支持。只不过……”
她望着柴老大,“你可不要打着行善的幌子,再为非作歹……”
“不会,不会!”
柴老大连连摆手,“王妃饶过小的一条命,小的大难不死,怎还敢胡作非为?”
说话间,柴老大的眼睛一直小心翼翼地瞧着孟云歌,颇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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