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抿嘴就笑“奶,大过年的就打我媳妇,我不答应呀,怎么也让我们过个好年,过了破五在打,”
金芳“滚球吧你,就知道我同我奶之间的关系都是你给挑拨坏了的。”
说着三口人坐在炕上准备吃饭。总算是能吃了。
也是怪欣慰的,向阳能惦记着这边,让奶吃顿舒心饭。
向阳马屁拍的不要钱一样“还是家里吃饭热乎,奶我就知道肯定等着我呢。”
金老太违心的说道“也不是,就是金芳做饭磨蹭,刚刚刚好碰上了。你爸妈那边好呀。”
金芳就不是那么不利索的人,看着老太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啥锅她都得背着。
向阳感慨就来了“哎,人多,七嘴八舌的,啥都吃不好。奶我就稀罕咱们家这样的小家,以后再加上两孩子多好。我同金芳以后肯定不多生。”
跟着说道“要不是得给咱们家一个,我们两个生一个就挺好的。”
人家向阳那是有感而发,他们家生得多,吃饭都不消停。
还有一句没好意思说,以后给儿子挑儿媳妇,肯定不要向大嫂那样的。多膈应。
金老太头一次同向阳观点不一样,特别坚持的说道“但凡不是没法,都给我敞开了生,奶给你们带着,你们年轻想的短。”
跟着说道“热闹闹的吃饭怎么不好了,非得同奶这样,冷清清的,不耐烦也只能看着金芳一个。我就羡慕你妈的日子,那么多儿子,轮着稀罕多好。”
金芳只能说,谁的苦谁知道,向阳妈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儿子多底气肯定多。这个不孝顺,还能换下一个。
向阳一点不觉得好,看到的都是家里的是非。他就觉得生一个其实挺好的。
这个理念同老太太不太合得来,不过还是说了一句“我以后肯定对孩子好。”
金芳“好儿子一个就够,孙女也当儿子用,您呀,别羡慕别人,你去外面问问,现在多少人羡慕您。不知足?还不耐烦我?大过年的,哪有这么说的,我也就是亲的,没法跟您生气。换个人你看看能不能答应您。”
不想好好过年了是不是?
向阳给金芳夹片肉“可怜见的,快吃,要不是亲的,奶也不能这么说。咋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了。”
一脸的你这孩子不懂事。奶说的能错吗。
老太太“别搭理她,矫情的。”
金芳也是无奈了,这家里,她没地位。老太太昏聩,就信向阳这个献媚小人。
然后老太太对着金芳皱眉头“酒呢?”
金芳一脸的差异“酒?咱们家,谁喝酒”没这项不是。
老太太横眉怒目“我就不配喝酒了?”这要不是过年,没准就对着金芳拍打下去了。
这不是找事吗?从来也没听说过老太太喝酒不是。
那不敢,金芳把家里的果酒,拿出来一瓶,过年特意进货放在小卖铺里面卖的。
向阳脸上乐的面团一样“奶,真喝?”
老太太“那咋地,还能闹着玩?从你爷,你爸妈没了,家里就没有超过两人过年的时候,今年添人进口,不许我高兴高兴,喝,咱们都喝一口。”
好吧,您随便高兴,这屋里就您最大,谁敢说您说的不对。
不过金芳隐晦的看看向阳‘添人进口’这话不知道向阳听出来没有,老太太想要拐带小衙内的雄心依旧在。
向阳听着确实别扭,自己是孙女姑爷,不是儿媳妇,也不是孙媳,添人进口这话不合适。
不过老太太高兴,不能计较这个。说明老太太不拿自己当外人。
关键是这酒对老太太来说小贵,平时老太太卖酒赚钱说的最多的就是,疯了,这人都疯了,好几毛钱买瓶这玩意,换成棒渣粥能吃多少顿。
不是真的稀罕向阳,都不能拿出来这个喝。
老太太要喝,金芳打开酒,就给三人一人倒了一点。
对着酒瓶子口鼻子使劲吸口气,虽然略制了一些,到底是酒味。怪想念的。
老太太同向阳都看着金芳。
金芳“看什么看?”
向阳“我爸喝酒的时候都用鼻子先闻闻,你这到学出来了,闻出来什么了。”
老太太“看的我以为你会喝酒是的。”
金芳抽抽嘴角,只能说自己看着公公喝酒,瞎学的。
不然你还能承认自己真的能闻出来味道好坏?
向阳,端起酒杯,对着老太太一通的吹捧,然后老太太就跟着向阳碰杯喝了一口。
把金芳吓一跳“奶,小口,咱们就是个意思。”
老太太抿抿嘴,吧嗒吧嗒味,对着孙女就看了一眼。这一眼的分量有点深,有点沉。
老太太开始张罗着吃菜。好吃的都给向阳往碗里扒拉。
向阳也知道老太太什么人,知道盐从哪头咸。对老太太孙女好,老太太才把你放在心尖上的。
啥东西都没少了金芳的一份,向阳的筷子都是绕着金芳转悠。
金芳看着老太太喝酒了,光绕着向阳转悠,老太太都没吃东西,自己就顾着老太太了。软烂的都给老太太吃。
三口人转一圈,大家都满意。
你说这样的饭菜,吃的就是有滋味。不知不觉的,一瓶酒竟然没了。
金芳那是馋了,向阳在外面多少喝点,老太太这也跟着一点没少喝。
金芳看着老太太心里就琢磨了,这事有点深。可没听说过村里女人会喝酒的。
扶着脸色红扑扑的老太太回屋歇着,老太太打着呼噜睡着了。
向阳跟着金芳一块收拾桌子,向阳脸色也红红的,拉着金芳要屋里歇会,难得老太太不棒打鸳鸯。
黏糊模样很上头,看着向阳贼心不死,金芳冷哼两下。
这时候同你一块进屋,我疯了,金芳坚定的摇头“不行,我得和面,准备饺子馅,我得包饺子。”
向阳就在厨房跟着金芳身后磨蹭“你看着白了许多。”
放屁,自己的脸自己能不知道什么样。男人,为了哄女人,可真是什么瞎话都敢说。
就听向阳在金芳耳边说“脖子上白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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