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乔宇琛坐不住了。
乔宇琛面的的人是七皇子,他也没有低下高贵的头颅,只是比对待外人多了一丝丝的不同。
“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张大人,高大人、江景林都看向乔宇琛。
他是七皇子身边最为器重的谋士,如果这人再自视甚高,未必是好事。
眼下到了关键的时候,七皇子能由着这人任性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的机会。
乔宇琛最终不得不坐下,只是他心里太难受了,不会被误会了吧?
七皇子也不是一个摆设,自己在京城还没有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他只能让今天的事情速战速决,然后再跟女人解释。
“殿下!”礼部侍郎张大人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默,低声道,“刚得到消息徐城爆发了瘟疫,这件事情很快就能传到京城。”
他们身为七皇子的人,背后不知道为七皇子做了多少事情。
在关键时候,如果有什么惊人之举,对七皇子最为有利。
现在的他们一直在不断的增加七皇子的筹码,只要七皇子得势,他们这些人都会跟着鸡犬升天。
“当地官员办事不力,四皇子那边的人似乎得到了消息。”
高大人立刻反驳道,“不可,瘟疫不是小事,既然四皇子想要参与一脚,让他去忙就是了。”
“这个时候不出去,难道还当缩头乌龟?”
“殿下金枝玉叶的身子,瘟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大人急了。
他们都是七皇子的心腹,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敢摊牌了说。
高大人忙冲微垂着眉眼的七皇子道,“殿下,四皇子有不少大臣的支持,我们这边再不有动作,可能会有些不利。”
面对他们中心效力的七皇子,他们说话还是谨慎一点。
七皇子怎么会不明白他们什么意思,扭头看向乔宇琛,“你怎么看?”
“继续看着。”
“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张大人不满意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太可惜了。
乔宇琛冷笑,“张大人倒是着急,你说,这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这”
“你的本意是打算让殿下出头,最好去徐城一趟?”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大人有被人说中的恼怒,回味过来之后,他不敢说话了。
“现在是关键时候,我们现在求的不是出头,是怎样稳固自己,躲开有些人的计谋。”这个时候主动冲上去,就是送死。
再说,老皇上现在还没有死,也没有老糊涂,这个时候做的多,错的多,更为关键的是,万一七皇子这个时候去了徐城,恰恰这个时候老皇上崩了,远离京城的七皇子不是彻底的失去了希望?
筹备这些年,都为了那个位置,这个时候谁不睁大眼睛。
众人被乔宇琛这几句话弄的沉默了。
似乎是这么回事,他们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被乔宇琛三言两句惊出一身冷汗。
七皇子看向乔宇琛,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满。
就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明晃晃的走神,也太不靠谱了。
如同这人给自己的感觉,一直都是那么不靠谱,却是屡屡做出惊人之举。
一时间再次变得安静下来,后来七皇子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乔宇琛的眼神,顺着目光看过去,又是为了女人。
因为这个女人,他们错过了一件大事,让三皇子的人在老皇上跟前露脸,对这件事情,他一直记在心底,顿时,看向对面的女人,觉得也不怎么样,这样的人竟然入的了乔宇琛的眼,这时,他不仅在想,是否该挑几个漂亮的女人送过去,省的为了一个女人耽误大事。
这时,看过去的几个均是变了脸色。
就连七皇子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
只因为在对面的包厢里多了一个男人。
他们距离较远,不知道那般发生了什么,确明显看到陈思圆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激动的样子,清楚的印在眼中。
他们想要看看,被乔宇琛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偷偷的见外男,有人的面子往哪里放。
乔宇琛在看到那个男人,恨不得一剑戳穿了对方的心脏。
不知道这人是谁,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陈思圆情绪的变化。
就在不久前,他还在想陈思圆的落寞是因为自己,此刻,他觉得太可笑了。
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去讨好一个男人,那卑微的样子看着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乔宇琛的娶进门的女人,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
她此举有将自己放在何处?
乔宇琛的视线变成了利器,似乎将地面的男人刺穿。
手中拿着的茶杯紧紧的攥着,随着啪的声音,被他捏碎了。
里面的茶水顺势流淌而下。
张大人、高大人、江景林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难受。
是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想到乔宇琛的性子,他们都替他难受,这叫怎么回事?
别人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由来,他们心里一个一个清楚的人。
这个女人是乔宇琛在关键时候放了七皇子鸽子,娶进门的女人,至于这个女人的来历,他们只知道是从南城来的,继续查,没有查到j点消息,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他们记得陶一凡的老家就是南城的,不会他们认识?
七皇子似乎不怎么在意,淡淡看了一眼,“来人,为乔公子换一杯茶。”
“不用了。”乔宇琛闷声闷气开口,他想要冲过去杀人,又觉得不该这么冲过去,至于茶,不喝也罢。
江景林没有眼力劲,义愤填膺的开口,“乔公子,我去为你杀了那人。”
“就是,太欺负人了,敢欺负到乔公子的身上,我看是找死。”高大人跟着开口。
七皇子瞥了他们一眼。
原本要再次开口的他们,一个一个沉默了。
乔宇琛猛地站了起来,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提着剑就要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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