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屁是!”
谁知道奥利苏丝毫不给披拉解释的机会,恶狠狠的伸手指着披拉就叫嚷道“今天这事儿你被给老子办好,你这次的酬劳就甭想要了!”
听到这话,原本就因为自己小鬼术被别人给无端破解,而感到心疼的披拉心头也是猛地一颤!
只见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略带涣散的望向奥利苏说道“奥,奥利苏先生,这次的情况事出有因,可怪不得我啊!”
“我使出全力想取那姓郭的老头儿性命,结果不知怎的被对方力量反噬,差点儿还出了大事儿,”
“我这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行动的酬劳你务必得给我!”
说到这里,披拉双眼一眯“奥利苏先生,你放心!”
“我收人钱财替人能消灾,现在是白天我这小鬼术的力量被阳光大大克制,到了晚上一定能……”
“够了!”
谁知道还没有等披拉把话说完,奥利苏直接就恶狠狠的一声打断道“就你?老子说了要白天生日宴会上取了郭老头的性命,你这点儿屁事儿都办不到,还让老子怎么相信你!”
“别给我提什么晚上不晚上的!这次任务你已经失败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说到这里,奥利苏话音一顿,
一双蓝眼睛轻蔑的一瞥披拉手中抱着的瓷罐,阴阳怪气哼然道“哼,我真是他娘的瞎了眼,怎么会去相信你们这什么狗屎的暹罗巫术!”
“我呸!就你那破罐子,老子看你拿去要饭都没有人愿意打赏给你!”
“抱上你那破罐子,赶紧收拾东西给老子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罢,奥利苏更是呸的朝着披拉身前吐了口唾沫,这才转身就再次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嘴上还不住念叨道“娘的,浪费老子这么多时间,真他丫的晦气!”
看着奥利苏骂骂咧咧的背影,披拉一双眼睛却是逐渐变得越发的阴冷。
于此同时,他怀中的那一只瓷罐竟是微微一阵颤动起来,
不仅如此,整个阴森的客厅内又是一阵桀桀桀的可怖声音回荡而起。
似哭声,又像是笑声!
“宝贝儿,你也很生气是不是?”
“这笔钱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是吧!”
“……”
披拉嘴上阴沉的喃喃自语道,脸上神色却是越发的癫狂了起来。
看着奥利苏背影的那一双眼镜,此时此刻更是寒光大盛“竟敢对我宝贝儿这么无力,死!都得死!!”
与此同时,本要走到大门口的奥利苏也是顿觉不对劲儿,
他莫名觉得脖子一凉,浑身汗毛顿时炸起!
咯噔——!
奥利苏心头猛地一闪,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立刻伸手去拉大门门锁,
可是不知怎么的,那大门却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
桀桀桀——!
与此同时,整个出租房客厅内阴风大作,
一阵阵如同九幽恶鬼般的惨笑声,顿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见到这情况,奥利苏一时间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在这个时候,他也冷静了下来。
回想起刚才他对披拉的那番言行,不由得心头升起一阵后怕!
要知道,对方这次虽说事情没办成功,
可他好歹也是名副其实的暹罗国有名有姓的巫师啊!
自己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还会有好下场吗?
一想到这里,奥利苏顿觉双腿发软。
“那,那个……披拉巫师……”
奥利苏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转过头去准备为刚才的事情道歉,
可是他脑袋才转到一半,便只觉得脖子处一阵巨力传来!
他就像是被人给掐住了脖子一般,竟是丝毫都不能呼吸过来!
“咔咔——!唔——唔——!!”
奥利苏面色惨白,双眼外突,
一双手不住的朝着自己脖子处抓挠着。
可是,不管奥利苏怎么让抓挠他却是没有在自己脖子处抓到任何东西!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的话,
一定能够看见此刻掐着奥利苏脖子的不是别的,
正是奥利苏他自己!
而在奥利苏的身后,暹罗国巫师披拉一双阴狠又带着几分疯狂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奥利苏。
“死,都得给我死!!”
一声声如同刻如骨髓的诅咒,从披拉唇齿之间一字一句的挤出。
“唔——住,住手——!!”
奥利苏用着仅存的意识,外鼓着通红的眼睛求饶道“披……披拉法师,钱,钱——我给你!!”
桀桀桀——!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近乎癫狂的披拉哪里还会听奥利苏的话?
只见他脸上满是癫狂之色,露出阴戾笑容淡淡说道“嘿嘿……你死后,钱不就是我的了吗?”
“嘿嘿嘿……放心,奥利苏先生,你让我杀姓郭那老头儿的任务,我也一定会替你完成!”
“你……就安心的去吧!!”
话音刚落,披拉双眼之中更是精光猛地一闪。
下一刻,一股阴煞之气猛然从他怀中瓷罐窜出!
朝着奥利苏喉咙部位就袭了过去!
咔——!
咔咔——!!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响声自奥利苏脖颈处传来。
只见奥利苏外突的双眼猛地一怔,
瞳孔瞬间涣散,四肢颓然一软,
啪嗒——!
他整个人直挺挺的就倒栽到了地上。
奥利苏,竟是直接将自己脖子给掐断身亡!
“嘿嘿……干得漂亮,宝贝儿!”
披拉眼中满是兴奋之色,抱着瓷罐咧嘴走到奥利苏尸体旁边“嘿嘿……奥利苏先生您就安心的去吧!”
“今天晚上,我跟我宝贝儿绝对会替你完成遗愿的!”
说道这里,披拉却是朝着奥利苏尸体旁一蹲。
然后将怀中瓷罐小心翼翼的朝着旁边一放,
反手从伸手一掏,一柄冒着寒光的小刀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嘿嘿嘿……奥利苏先既然你都走了,那这一副血肉可不能浪费了啊……”
一边说着,披拉竟是手起刀落就在奥利苏身体上刺了起来。
鲜血一丝丝喷涌而出,尽数浇淋到了瓷罐上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