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淡淡的问一声:“我明白你要说什么,可我现在想的就只是这个而已。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战队,每一次到了国际赛场就是垫底。”
如果他是想让我们能在国际赛事上面站住脚,钟一萍也能表示理解。
但是一个强大的战队一定不是通过拼凑出来的,小绳子拧到一块儿才能成为坚固的绳索,时间长了也是可以达到非凡的效果。
可是一开始就选最好的材料,结果发现这些材料都不匹配,浪费时间还浪费精力,付出的成本还不如好好的培养几个年轻有朝气的人来的值得。
一直不说话的东爸开口了:“如果按照刚才你你的说法,那我们还需要在里面投多少钱?”
他想了想:“因为我之前是在队伍里面打比赛的,所以有很多有潜力的队员都值得开发。我已经锁定了几个,另外有名气的也有几个。需要的钱肯定是比较巨大的,但并不是无法承受。”
就算是考虑到要培养人才,成本没有那些挖出名队员来的多,可是要挖墙脚也是实实在在的事儿。
东爸又继续问:“那你有多大的把握?”
他想了想这个问题:“电竞这一行本身就是有些虚拟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只能说这样做的概率比较大。”
这家伙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说的好像就像他们一定会答应一样。
“我们要是不同意呢?”
他想了想:“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反正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对于我来说这些都并不重要,反正不论如何我都要去实现我的理想。”
“那你现在还捏着我们的股份,我们不肯配合你,你还打算抛售?”
“我倒是没有那个想法,其实在这些小的俱乐部里面,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们了。只可惜你们有点儿优柔寡断,根本不知道取舍。而且很多你们队伍里的人都没必要继续呆着的,特别是那种年纪比较大的,实在没什么意义。”
“我承认你说的是一个事实,老队员确实不如新队员的精力来得好,状态可能也没有人家那么稳定。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种接力棒的行事,老的传承给新的,而不是过河拆桥。这些股份随你想留这做什么,但是我先把话说在前面,你要想私自做什么决定,我这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不慌不忙,竟然笑了起来:“我也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找到我这儿来,而且据我当时的调查来看,东少沅应该是不喜欢那个翔子吧?而且这一次我是打算把你们队伍里一些年纪大的人给弄走,我还以为你们不会碍我的事儿。况且这么做对你也没什么坏处,至少东少沅现在是一个炙手可热的队员,他是肯定不会被踢出这个队伍。”
这也是钟一萍为什么不肯妥协的原因之一吧,她投资这个俱乐部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自己的权力凌驾于整个俱乐部之上。
大家追求的是比赛胜利,是拿到该有的荣誉。
钟一萍不希望看到队员太过于在意名利,或者是他们觉得俱乐部就是一个小社会,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够留下,得罪了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就得滚。
况且翔子也没做错什么,他是真的挺努力的了。
“你看起来是我们需要的,但你毕竟不是我们队伍里的人。有很多东西你也看不明白,这世界上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也许我今天跟你吵得面红耳赤,明天就可以跟你手牵起手来做朋友,这都不是很常见的事儿了吗?”
东少沅的父亲这时候也开口:“可能在你看来,我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离开的,所以不会侵犯到我们的利益。但问题是有些东西不在你的掌控范围之内,我劝你还是暂时收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而且我看咱们这俱乐部的人似乎都挺团结的,只怕操之过急会有不好的影响。”
他说这话倒是让对方陷入了沉思,虽然钟一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看得出来他在认真的思考。
过了几秒钟,他似乎想明白:“既然你们都已经过来找我说了这些,段时间就算我想动手也肯定成不了。那我就不去浪费那个时间了,不过还是得跟你们说一句,重组队伍是必须要走的路,早晚都是要面对的。你们自己队伍里的问题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这个在外面看比赛的都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是为什么,你们要是还闹不明白就没意思了。”
谁看不明白呢?
东少沅个人能力实在是比其他人太强了一些,这就导致队伍里面会有一些脱节。
如果说,能够找到更加强劲的队员,意识和操作什么的都能跟上东少沅。这自然是能有更好的效果,战队本身的实力也能上一个阶梯。
可是这个并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并不是要用其他四个人来衬托其中一个人。
东少沅估计也不想做那种人吧?
而且要找到各方面的突出的每一个位置,这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你不一定能捞到那个最好的,或者你捞到的这个人也不一定适应你们这个地方。
这根本就没有一个最优解,都是适合才能够发展到一起去。
所以说,并不是强就可以。
“并不是短时间和长时间的问题,我知道队伍迟早要面临大换血。但那一定是在不停的摸索中去更换,而不是这么大手笔的直接重组。我们都是在探索当中才能够找到正确的答案,你怎么就能确定自己找到的一定是最好的办法呢?”
这时候,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在对面这家伙的耳边上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钟一萍显然能看到这家伙眉头皱不皱,似乎有些意外。
最后他说:“那把人请上来吧,反正来都已经来了。”
人?什么人?
钟一萍还好奇是什么人这么重要,竟然能在这个时候打断他们的谈话。
可当这个人上来的时候,钟一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