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小雅的这番话当着百姓的面说出来,同样是令百姓们诧异不已个个瞪大眼睛不敢说话。
人生下来就是分三六九等的,怎么可能人人平等,虽然他们敬重安平县主,但是他们还是不敢认同这番话,毕竟这话说出来简直是违背常理的。
那老乞儿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吞咽了口口水,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县主看老汉这身破破烂烂的,老汉从生下来就是在穷苦人家,就是最低等的人怎么可能和别人平等,这穷人见了达官贵人与富人就跪这是老汉我从出生就知道的,所以县主你让老汉不跪,这这违背了老汉我”
“好好好。”赵小雅打断老乞儿的话,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固定在他们脑子里了,所以给他们说再多的道理他们也听不见去,甚至觉得你违背了道德。
“本县主知道老人家什么意思,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一点半点就能改变的,没事,本县主也不强求,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回你的闺女。”
“对对对。”老乞儿忙点头“找回闺女,老汉我要找回闺女,安平县主,咱们现在走吧。”
赵小雅点头,围观的百姓立马道“走走走,咱们看热闹去,看看这陈大富是怎么栽的!”
“对对对,看热闹!”
百姓们立马抬手吆喝起来。
一群人如同起义一般大喊着朝县衙而去,而此刻几人悄然的退出了队伍朝裘府狂奔而去。
当裘善听到来人禀报的事情时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这么说,县主是要动陈县令了?”
“县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依小人觉得,那架势想必陈县令这次要栽了,老爷您要不要想想办法救救陈县令?”
裘善拧紧了眉思索好一会道“安平县主不是好对付的,她若是真有了要动陈县令的心思,本老爷若是去了岂不是显得对本老爷不利,这样,你去衙门口看着,有什么动向赶紧回来禀报!”
“是老爷!”说罢那人赶忙退出房间小跑着离去。
裘善微微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如若有人非要挡他的路,他不介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县衙口,陈大富正在审理一庄婆媳争吵案,他已经听了下面的一对婆媳争论了半天了,原由就是婆婆杀了媳妇一只舍不得吃的下蛋鸡,这让陈大富头大坏了。
正要开口让下面两人停下争吵,却不想远处传来的更吵嚷的声音,陈大富扭头看向师爷“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师爷忙点头结果这一看惊的师爷忙小跑着回来道“老爷,是安平县主,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百姓吵嚷的十分厉害,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陈大富一听是安平县主来了,慌忙站了起身呵斥下面的婆媳“停下,停下,你们两个不要在吵了!”
“县老爷,民妇还没说完呢。”
陈大富瞪着眼睛大喝道“没说完一会再说,先退到一边去!”
下面的婆媳被突然发火的县令给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跪到一边。
陈大富提着官服下摆慌忙走下台阶,堆起满脸的笑“县主您来了,您看,下官正在审案呢,丝毫不敢怠慢了。”陈大富急切的解释着好似邀功一般。
赵小雅勾唇一笑点点头“陈县令做的很好啊,不错,不过本县主现在来不是来看陈县令这案子审理的好不好,而是为其他而来。”
“其、其他?”陈大富怔楞的看着安平县主困惑道“县主说的其他是什么?”
站在赵小雅身旁的老乞儿已经忍不住了,许是有安平县主在的原因让他有了底气,他猛地上前抓住陈大富的衣襟大喊道“狗官,我闺女呢,把我闺女还给我!”
陈大富被冲上来的老汉给吓了一跳,慌忙抓住老汉的手大喝道“哪来的乞丐,你疯了,敢对本县令无理,来人啊!”
“慢着。”赵小雅突然开口制止住要上前的衙役们。
“老人家,你先放开陈县令。”
老乞儿虽然是气愤不已,但是对于安平县主的话还是很听的,咬着牙松开了抓着陈大富的手。
陈大富忙整了整被抓皱的衣服,看向安平县主“县主,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老乞丐是谁?”
“陈县令,这位老人家刚才找本县主来伸冤,要状告一人,而所状告之人就是你陈县令,本县主已经接了老人家的案子,现在陈县令放下手中的案子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了吧。”
陈大富一惊,心底猛地一咯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从昨天开始他就担心会出事,想要私下里让师爷去镇压那些想要闹事的百姓,却不想县主安排留下的两人跟个门神一样在旁边看着,让人根本没有半丝的机会。
结果想不到今天就出事了,陈大富眼神躲闪着,心底不断的叫嚣着该如何是好。
见陈大富一副慌了神的样子,赵小雅冷然一笑“陈县令,别愣着了,咱们升堂吧。”
说着赵小雅直接饶过他朝公案走去。
袁灵儿站在旁边拿起手帕把那惊堂木擦了一遍递到赵小雅手中,赵小雅接过那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大喊一声“升堂~!”
两边的衙役赶忙站好,一声‘威~武’过后,赵小雅开口“原告与被告上堂吧。”
老乞儿忙快步走上前‘扑通’一声跪下,指着陈大富厉声道“老汉要状告永安县县令陈大富强抢民女,殴打百姓,还请县主为老汉做主啊!”
这一刻是围观百姓们最想看到的事情,有人把陈大富给告了,这可是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看陈大富被当成被告这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自己的那点小案子审理不审理都没事,现在他们只想看陈大富是怎么栽的。
“你、你胡说!本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怎么会做出强抢民女殴打百姓的事情,县主,您可千万别听这刁民的话说八道之言,下官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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