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罢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裘善勾起抹阴冷的笑“愚蠢的人不配当老夫的盟友,既然没用了死便是你唯一的出路。”
县衙,师爷把老乞儿的女儿给带了出来,老乞儿一眼就认出了女儿忙站起来迎上去“冰儿,闺女啊,爹终于找到你了!”
被师爷带出来的姑娘胆怯的跟在一旁,她已经被关在这县令府里两个月了,期间她什么招式都用过但是这县令府的人就是不放她出去,她想过死可是又担心自己的爹爹,毕竟她和爹爹是世上对方最后的亲人了,若是自己死了那爹爹绝对不会独活,所以她一直忍气吞声的活着,期待有天能离开这县令府。
想不到这么一天终于被她等来了。
见这迎上来一身脏兮兮的老乞儿,冰儿一时间竟没认出来,她难以相信眼前这个脏兮兮又瘦弱的老乞儿是自己的爹爹。
她不相信的叫了声“爹爹?”
老乞儿老泪纵横点头“是爹爹,是爹爹,冰儿啊,爹爹的好闺女啊,爹终于把你救出来了,只要能把你救出苦海,爹爹就算现在豁出这条老命也值得了啊。”
“爹爹,你、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女儿不在你经历了什么啊,怎么瘦的女儿要认不出了。”
父女两人纷纷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这一幕感动了无数的围观的百姓,这下百姓们更是对陈大富恨之入骨了。
许是因为安平县主的原因,他们以往对陈大富的恨意只能埋藏于心中,而现在所有的情绪恨意全部被激发出来,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恨意,纷纷指责咒骂起陈大富来。
听着周围百姓对自己的咒骂声,陈大富冷眼扫视一圈周围的百姓,接收到陈大富眼中的怒意,百姓中的咒骂声瞬间压下去不少。
百姓们对陈大富恨之入骨,可心底还是害怕陈大富的,怎么着他也是永安县的百姓,现在安平县主是在,可是若是安平县主到时候走了,这陈大富还不得拐回来报复他们。
所以陈大富的眼神一扫过来,很多人胆怯的立马闭上嘴。
抱头痛哭的父女两个分开,老乞儿赶忙抹掉眼泪拉过自己的女儿“快!快给安平县主跪下磕个响头,若不是安平县主在,在等一年估计爹爹都不能从那狗官手里救出你来啊。”
“你!老乞儿,本官劝你说话注意点,本官已经把你的女儿给放了,你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面对陈大富的话语威胁,老乞儿张了张嘴没敢接话的低下头。
而赵小雅看着下面当着自己面竟然还敢威胁百姓的陈大富冷哼一声“陈县令这个父母官做的真是好,怎么?陈县令是不是觉得抓了人家的女儿,现在把人家的女儿给放了,人家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啊!”
陈大富听着安平县主话语口气不对忙道“不是,下官只是让他说话注意些,毕竟下官怎么着也是个县令不是。”
“哼!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是县令就可以强抢民女?是县令就可以为所欲为残害百姓?是县令就可以利用你的权利在这永安县内横着走?”
“不、不是,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安平县主您可千万别误会下官,下官对百姓还是很”
‘砰!’赵小雅一惊堂木下去震的陈大富赶忙闭上嘴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上面的人不敢在说话。
“陈县令嘴上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所做的事情给本县主的感觉可是与你嘴上所说的大相径庭,陈县令现在是不是觉得百姓们对你这个县令赞不绝口呢,哼,百姓们差点没骂死你,你可知全永安县的百姓对你是恨之入骨,难不成陈县令还一无所知察觉不出来?到底是陈县令傻还是陈县令在装傻!”
“下官、百姓”
“闭嘴!”赵小雅一声冷呵制止住陈大富的话“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做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残害百姓无恶不作,简直罪大恶极,陈大富你这个县令做到头了!”
陈大富一怔,脸色巨变“县主,您怎么说话出尔反尔,您刚才不是说只要下官把老乞儿的女儿交出来,您便不处置下官,怎么现在”
“哼,怎么现在又要处置你了,是吗?”赵小雅勾唇一笑“本县主真是怀疑陈县令这官是如何做的,竟然可以白痴到这种地步,你身为县令期间所做的恶事简直数不胜数,岂是你把老人家的女儿交出来能掩盖下的。”
“你的恶行在本县主没来永安县前便已经有所耳闻,陈县令还以为能逃脱此次的罪责,对了,昨日本县主故意对陈县令说你养的野物一事,你养野物狼群喂食的都是什么本县主一清二楚,这次来永安县本县主就是冲着你陈大富陈县令来的!”
“来人!”赵小雅一声大喝吓的陈大富一哆嗦,一旁的师爷赶忙跪了下来。
赵小雅俯视着下面的人冷声道“把陈大富的官帽取下将他丢进大牢!”
嘶
陈大富这一刻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安平县主竟然会这样做,忙大喊道“你虽然是县主但你没资格摘下本官的乌纱帽,本官是朝廷命官,没有上面的指令即便你是县主你也没权利!”
赵小雅勾唇一笑“对,本县主是没权利摘下你的乌纱帽,不过陈县令恐怕还不知皇上赋予本县主的有特权,本县主是可以斩杀贪官污吏的,换句话来说,本县主对贪官污吏有先斩后奏职权,就算是本县主现在将你斩杀也没人会说一个不字!”
她竟然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为何他从未听说过。
赵小雅的一番话将陈大富吓的浑身瘫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而此刻围观的百姓们则经过刚才的事情反转,连连振臂高呼“安平县主威武,杀贪官,杀陈大富,杀贪官,杀陈大富”
周围的高呼声一声高过一声,让陈大富惊恐的看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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