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灵儿一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鼻子,赵小雅嘴角微微翘起起身道“多谢几位大夫了,这是诊金。”
几个大夫见状赶忙摆手“不不不,我们几个能为安平县主的人治病那是三生有幸,怎么还能要诊金,这诊金是万万不能要的,药方一会我们开好回去让小童抓完药给送来。”说着三个大夫朝她弯腰行礼退了出去。
赵小雅耸了耸肩膀“灵儿,去送送几个大夫。”
“是,县主。”袁灵儿点点头赶忙出去。
风风打了个哈七“县主姐姐,青龙哥哥白虎哥哥会好的对吧,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赵小雅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顶“刚才大夫的人你不是听到了,你青龙哥哥和白虎哥哥会好的,还有咱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下怎么样?”
风风乖巧的点点头“嗯嗯,风风听县主姐姐的,县主姐姐和大姐在哪,风风就在哪。”
“风风乖。”赵小雅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捏了捏他的肉嘟嘟的小脸。
到了晚上,两人终于醒了,只不过因为两人受伤严重根本起不来床,只能就这么躺在床上,连说话都提不上力气。
袁灵儿喂了两人吃罢药见两人缓缓睡去才离开房间。
“灵儿,去把府中的下人都招来。”
“是,县主。”袁灵儿快步离去,不一会时间府中下人连带着厨房和干杂活的都到了。
整整站在十几大排,赵小雅看着下面这么多下人不禁拧紧了眉,一个县令而已竟然府里这么多下人,这陈大富还真是死不足惜。
赵小雅深吸口气淡淡道“叫你们来也没有其他意思,陈大富死了的事情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一众下人忙点头,县令死了这么大的事情外面都已经知晓了,他们这些府内的下人更是知道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本县主也就不给你们拐弯抹角了,这陈大富一死到时候朝廷就会派新的县令接管永安县连带这县衙门和县令府,所以现在这县令府和这县衙门先由本县主先管着,你们这些下人们现在已经属于自由身,明日本县主会将这县令府的财产清点一下,把你们的月例给你们结算了,至于剩下的你们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做主,毕竟这陈大富的几个小妾都已经跑了,若是你们走明日领了月例尽管可以走,若是不想走的可以领了月例后便继续留在县令府里等着新县令的上任。”
赵小雅话音刚落下面的下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对于安平县主他们是及其信任的,所以一众人不由得议论起来。
“大家先静一静听本县主说,不管大家是去是留在新县令上任之前,你们的月例一分都不会少,按照本县主的意愿更希望大家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做活,毕竟这偌大的县令府这么多下人太过夸张了,即便你们现在不离去,到时新县令上任还是会裁剪一部分下人,所以趁这段时间大家最好是提前找好退路,至于实在不想离去的那就在府中待着等到新县令开了听从新县令的安排。”
“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县主。”众人齐声道。
赵小雅点点头“明白就好,那么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去就可以好好考虑了,另外考虑期间该在府中干嘛的该继续干嘛,大家明白了就散了吧。”
从这众多的下人就能看的出来,陈大富平日里真是没少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这么多下人光靠陈大富的那点俸禄怎么可能养活的起,明日清点陈大富财产时她倒是要仔细看看这陈大富到底搜刮了多少。
第二天刚大亮,赵小雅便起床派人去请了永安县里有名的账房来清点财务,百姓们从昨日在县衙门口等着一直到今天还有许多人没有离去。
昨日那师爷齐文松被百姓群殴打死之后算是解了百姓们一点点的仇恨,直到后面传来陈大富也死了的消息后,这么多年被欺压的怒气彻底释放了,百姓们唯独在县衙门口就是想看看死了的陈大富尸体。
百姓们的想法赵小雅岂会不知,虽然陈大富十分的可恨,但是人已经死了多少仇恨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就算百姓们见到陈大富的尸体又能如何。
让人把她的话说给百姓们听,但是依旧打灭不了百姓们的激情,直到今天外面依旧守了许多人。
这些百姓们把门口堵得,连下人找来的账房先生都是挤了许久才挤进县衙内的,人群中有认出那账房先生的不仅大叫起来。
在得知账房先生来县衙是清点陈大富的财产之后,百姓们的情绪更是激动了,一度要拆了县衙的样子。
在得到下人的禀报后,赵小雅不由得拧了拧眉亲自出面镇压这群百姓了。
本来还情绪高昂的百姓们一见到安平县主出来立马平静了下来,一个个等待着安平县主对他们说些什么。
赵小雅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无奈的叹了口气“陈大富已经死了,你们也都知道了,昨日下人给你们带的话便是本县主要说的,人已经死了即便把尸体抬出来让你们看看难不成你们还能一人一脚把他踩成烂泥?”
“这种贪官、恶官,把他踩成烂泥都是轻的,他在永安县这些年搜刮了多少百姓的民脂民膏,残害了多少百姓,这样的恶人就应该被鞭尸!”
“对,说得对,把他的尸体挂在墙头上爆嗮他一个月!”
“对,不能轻饶了他!”
百姓们说着一个个情绪又高涨起来,甚至有几个往前挤过来一副要冲进县衙的架势。
赵小雅拧了拧眉,脸色慢慢冷了下来“怎么,本县主说话不管用了?”
她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但是百姓们却依旧听的很是清楚,看着安平县主的阴沉下来的脸色众人慢慢安静了下来。
百姓们敬重她同时又有些害怕她,因为安平县主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百姓们也不是傻的都会看碟下菜,见着她脸色冷下来一个个也不敢在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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