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必然会突飞猛进,比自己这瘦巴巴的身子骨可强太多了!
如他这般奇怪的脉象,一般高门贵族的大夫和医者应该看不出来!若是寻个江湖经验丰富的郎中,倒是还有几分可能!只不过,东御国的江湖名医当年都被景荣天给烧光了!虽然对外是天灾的说法,但到底还是吓到了许多人!所以,但凡有些名头的江湖大夫,是不会愿意来东御皇城的……
待到一个时辰过去,季榣琛才为顾安廷收针,暗影站在她身后,低头将满眼的痛惜和无奈遮住!他的小殿下可是个姑娘啊,姑娘啊啊啊!就这么同一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唉,这以后可怎么寻相公啊?
她会养好他!他信!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所以他需要力量!不管是权势还是武力,那都是他需要牢牢握在掌心的东西!
只有拥有了这些,他才能保护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季榣琛蹙眉看着顾安廷疲倦的容颜,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只是很快这种感觉便被挥散,她见过的人太多了,或许只是一种错觉吧!
等到暗影带人将顾安廷抬走,季榣琛便倚在木椅间,把玩着一只金翅鸾簪!
“小殿下,您当心些,这东西,不是有毒吗?”暗影见她那动作便有些揪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东御帝可不就是那样倒霉的吗?
季榣琛道:“无妨,这东西本身并没有毒!只不过是在熔炼的时候加了些精心调制的东西!做的倒是很细致,金器的制作并不容易,这应该是一层一层浇铸,再一点一点精心雕琢而成的!”她放下手中的簪子,又拿起另一只匕首和一只短箭,前者是伤了东御帝的后者是伤了暗卫的!“用毒的手段很不错,考虑到了东御的太医不全是没用的草包,所以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之间消散!不知道是加了什么东西,但是如今这匕首上是查不出什么了!”她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对手,尽管他们的目标可能一致,但是景荣天现在还不能死!
道,那位行刺的嬷嬷,究竟是何人?这件案子又为何会搁置这么久?”按理来说,皇帝被刺杀该是大事,虽然东御帝这回受伤的情形实在是不怎么光彩,但也不至于拖拖拉拉了一个多月还没个定论!
“太子?还是昭王?”除非亲儿子搅和进去了,“还是两个都有?”她觉得这种可能似乎更大一点!
顾安廷称赞道:“榣琛果然聪慧!那行刺的嬷嬷,乃是当年皇后派到丽妃身边的,她是承恩公府从小养大的家奴!但是我手下的人却查到,那嬷嬷早些年曾同承恩公府的一个小厮有情,只是后来情哥哥因为偷盗财物而被乱棍打死!其后这位嬷嬷便被牵连放逐到了庄子上一段时日,那段时间,她应该是诞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的行踪已经不可考究,但是安国公府的守了望门寡的嫡次女身边有一个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丫鬟!虽然调查过,但是她年纪尚只有八岁,摆明的一问三不知!”这便又是搭上了太子!
甭管那两兄弟有没有那个胆子,东御帝被刺险些丢了性命已经是事实!若不是当时皇帝危在旦夕,想来不会那么容易就含混过去!
季榣琛伸手指了指盘中的凶器,“这种用毒的手段,可不是一个老嬷嬷能会的!”即便她藏得够深,金簪该是皇帝命人准备的,这就不得不牵扯到宫里司饰局了,可若是真能将手伸到那里,干嘛一定要用顾长宁?
这般狠辣的手法,想来是要景荣天的命的!既然要命,大可以选择别的更简单粗暴的法子!
“那个……丽妃,是否风评不好?她一个守在佛寺的有名无实的公主,难道得罪了什么人不成?”季榣琛觉得不可能,至少她得到的消息是顾长宁就是一只被困住的金丝雀,更有甚者,她连金丝雀都不如!空有一张貌美的脸,却也只能对镜自怜!若不是被景荣天看中,她应该会在佛寺待一辈子!或者不需要一辈子,至少皇后走之前,八成会带着那女人一起走!
这也是顾安廷弄不清楚的地方,“这还真没有!大费周章只为了算计一个女人?想想都觉得荒唐,顾长宁的身份尴尬,向来深居简出,若是没有这一桩事,大概谁也不会记起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可是整件事情从顾长宁开始,却又从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痕迹!左不过是个可怜的只能屈从与命运的女人……”只叹她长了那样一张脸,她不倒霉谁倒霉呢!东御帝近些年对美色上很是放飞自我,那样一个绝色佳人,又怎会轻易放过!
第九十八章&bp;皇家真相
“所以,你根本什么都没查到?”说来说去不还是什么都没有吗?季榣琛觉得无聊至极,这般当真是没意思!她原以为,能钓出一两个有用的人来呢!
顾安廷道:“这已经是不错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追根究底的!陛下的身体好容易康健了,难道将事情再闹大?有些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给世人一个交代!”只是东御帝还是没想着放过那位美艳绝伦的丽妃娘娘,不然她早就一杯鸩酒入了黄泉!那倒是都能洗的一清二白了!牺牲一个女人,不过是最简单的方法!
“皇家的争斗,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真相!只需要当今坐龙椅上的那一位认可便够了!榣琛,你当明白,有些事情执拗太过,未尝会是什么好事!这世上谁都会犯错,谁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有时候有些选择是不得已的,为了更多人的利益会牺牲一小部分人,这才是执棋者该有的大局观!执着太多,只会伤到你自己……”但若是你想要执着,那么我便会陪你一条路走到黑!
无论前方是万丈悬崖还是明光大道!
皆是不悔!!!
“我没兴趣见顾长宁了!你可以走了,记得五日后来扎针!”那个时候,她必然不会像今日这般心软!季榣琛其实心里清楚,她其实应该收敛些,毕竟季玄明不能全信,顾安廷城府颇深!她需要尽离开这座皇宫,同自己的势力汇合!季朝颜又或者是旁人的暗手,她一个都不信!不是自己的东西,总是不能安心!
被东生下的孩子的!但是,他们的孩子,如今已是这般的年纪了,真的适合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吗?
“过几日宫宴,想法子试探一下那位安国公府的小姐!安廷碍于身份不能正大光明地来,虽然深闺小女子不足为惧,但决计不能放过任何漏洞!另外,尽快查清皇城中南离暗探所在何处,暗影,你须得贴身保护榣琛!朕命令你,哪怕舍弃你的性命,也决不能让朕的孩儿受到半分伤害!”他掷地有声,将一个父亲的忧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倘若真的是当年的南离旧人蓄意报复,那么季榣琛就危险了!
当年,朝颜究竟是怎么恢复记忆的,他不是没有存疑!只是人已经走了,寻不回来便也将事情丢下!
但是如今想来,这其中处处透着诡异不同寻常!明明那个人说过,药是不会有问题的,可她就是记起来了!
“是!”暗影跪下叩头领命。
丽妃被宣召入了毓章宫,这在平静了有一段时日的后宫掀起巨大的波澜!皇后敷着帕子躺在床上,听得消息当即气的坐起了身,“那个贱人!该死的贱人!贱人!!贱人!!!狐媚妖术,祸国殃民!我儿便是被那贱人生生克没了的,如今又来迷惑陛下!当真是仗着那副皮囊没了羞耻人伦!早晚有一天,本宫要活剥了她那身皮!”看那个妖精还怎么蛊惑世人!
也不知那些蠢货究竟是怎么想的,做事那般的不小心,竟是被定国公撞了个正着!难怪那夜那老国公对自己那般的不客气,定是受了那群蠢货的连累了!害的她在太子昭王同一众将士面前丢了脸!
徐嬷嬷虽然对承恩公夫人办下的蠢事颇有微词,但是她到底只是一个奴婢,打断骨头连着筋,主子到底还是更要倚仗母族的!“娘娘,承恩公夫人已经被禁足数日,抄写百卷经书便也罢了!眼下陛下打算设宫宴,张家那边是不能缺人的!至于那位七小姐,也已经悄悄地送走了……从旁支寻了个年岁差不多的姑娘,已经顶上了!老奴收到的消息,已经处理干净了!您莫要忧心,眼下大局未定,娘娘当稳住才是!”只可惜,她的主子,就不是个稳重的!
十多年前她还能忍,但是自从嫡皇子去世,娘娘便彻底移了性子!虽说得了陛下更多的怜惜,可是近些年,陛下是愈发的不耐烦了,若一昧这样下去,早晚是会被厌弃的……
皇后烦闷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她何尝不知道眼下危机重重!太子、容贵妃、丽妃,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