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大老爷眼看着刀就要从头上劈下,情急之下他赶紧将儿子苏子豪搂在了怀里。
随着猫猫的一声大吼,死士听到声音在回头的一瞬间,被猫猫一爪子拍翻出去。
苏家大老爷父子俩一脸惊悚的看着挡在他们前面的大家伙,额头上冷汗淋淋,但那恐惧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的往这大家伙身上看。
死士起身,愤怒地瞪着莫名其妙出现在眼前的大豹子,举起刀就向它砍了过去。
何晚棠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出现在苏家父子面前,让他们顿时觉得看到了生的希望。
何晚棠没有注意到父子两人激动的神情,她的注意力都在猫猫身上,猫猫身上的伤才刚好,她可不能再让它再受伤了。
从来没用过冷兵器的她,毫不犹豫地从地上捡了一把刀,在猫猫从那死士身上越过的时候,何晚棠挡开死士刺向猫猫身上的刀,再顺势一刀划过他的脖颈,动作飒爽利落。
洛潇霆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唉,还好你赶来及时,不然我真没办法向你交差了,没想到这死士的数量居然如此之多。”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黑衣人,何晚棠确定这应该是没有活口了,“都死了,这下治不了苏家老太爷的罪,同样苏家大老爷也算是安全了。”
“好家伙,这里死的,加前几次去牢房里刺杀的,加起来都快百来号人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这一个小小县城的世家了。”
“哼!情敌是最要命的。”何晚棠说完就向苏家大房的父子俩走了过去,“苏老爷,不好意思,来晚了。”
苏天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去看跟在何晚棠身边的那只大豹子。
“不晚不晚,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这不是都没事。”
“经过今天晚上的这一场厮杀,想必苏家老太爷的元气大伤,手里也没什么人了,但为了防止他故技重施,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多谢何姑娘提醒,我晓得。”
“这么晚了,我就不叨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衙门去办吧!”
“好,那我就不送了。”
洛潇霆陪着何晚棠往前院走,“你这大晚上的出来,瑾玄没拦着?”
“被我气的离家出走了。”何晚棠想想就觉得郁闷,想她下午从外面回去的时候,门房告诉她叶瑾玄离府了。
还留话让她照顾好几个弟妹,不然她哪里会去管叶瑾禹那档子情。
她不就是调戏了他一下,至于这样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都第二次了。
“哈哈哈……若说是别人能气到他,我肯定不信,若是你就另当别论了,你还真是他的克星。”洛潇霆半夜出来办差的郁闷心情随之一扫而空。
“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人家一波一波派刺客去你牢房里刺杀,你就应该要想到,他没有人手如何会这样安排?不好好反省自己,还在这里取笑别人,给你的奖励全部取消掉。”
“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给几条腊肉,让兄弟几个都尝尝鲜,这大冷天的出来办差,就当一点安慰吧!”
“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过两天我让人到府里来取。”
“好嘞!”
两人已经从苏家的正门走了出来,看着路上白茫茫的一片,还黑灯瞎火的,洛潇霆从身边衙役的手上拿过灯笼。
“要不然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何晚棠从他手里拿过灯笼,“你比它可靠吗?”说着,看了看跟在身边的猫猫。
猫猫金色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洛潇霆忍不住的后退一步,赶紧做了个请的动作。
何晚棠一身红色的斗篷提着灯笼,带着一只黑色的大豹子在大雪中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翌日。
叶瑾玄不在家,何晚棠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房里,被教养嬷嬷收拾。
她本来想直接回石沟村去,可想到府上这几个不懂事的小家伙,再加上家里在做麦芽糖,肯定是忙得不可开交。
那不如趁这个空当的机会,来做一点年货吧!
吃过朝饭,何晚棠叫住正准备出门去的夜瑾禹,“拿个桶到河边去提半桶黄沙回来。”
“你叫我去?”
何晚棠清冷的眸子扫了过去,“你有意见吗?”
想到自己昨天误会她,还对她大小声,他没计较,还帮自己解决了麻烦,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心虚,再加上她残暴的手法,让他立刻就怂了。
“好!我马上去。”
“半个时辰之内赶不回来,今天中午就别吃饭了。”
“什么?你这是想累死小爷吗?”
“出身武将世家,连这点体力都没有,你还不如当个女子。”
“小爷我可是纯爷们。”
“那就证明给我看,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小爷一定让你见识到小爷的厉害。”
何晚棠指了指门口的桶,“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赶紧去吧!”
叶京墨看着提着桶屁颠屁颠跑走的叶瑾禹,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未来的嫂嫂和大哥,怎么就没一个是会疼爱弟妹的呢!
不!他们都疼爱小粉团子,难道是她和二哥不讨喜。
正想着,看到何晚棠就这样抱着小粉团子,从大厅里离开了。
居然就这样无视她的存在,想想心里凉的一片。
小粉团子的脚现在已经不红不肿,伤口也已经结痂了,在年前应该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她手臂上的那个伤痕,让何晚棠还是很担心,虽然她在第一时间用纯净的灵泉水给小粉团子清洗过,可这伤痕她昨晚看了一下,结了厚厚一层痂,颜色一点都没有淡去。
她抱着小粉团子来到百里鬼卿的院落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到他院子里来。
站在院门口,都能闻到从屋子里面飘出来的淡淡的中药的苦味。
小粉团子转头趴在何晚棠的肩膀上,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嫂嫂,不要吃药,苦!”
“我们来看看嫂嫂的师傅,不吃药的。”
何晚堂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都没见有任何的回应,要不是屋里有药香味传来,她都要怀疑这屋里根本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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