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
看到富岳的举动,长风脸上浮现一抹惊讶。
常态下的宇智波富岳就已经是上忍,加上三勾玉写轮眼的加持,实力恐怕能够达到精英上忍后期甚至是巅峰状态。
此刻他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立即踏入影级境界,只从气息强度来看,连长风都能够感受到一丝丝淡然压迫。
可见富岳的查克拉量十分可观。
“这是我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因为目睹了好友的死亡而觉醒的力量。”
“可不仅仅是你懂的隐藏自己的实力,长风舅舅也隐藏了自己的万花筒。”
他往长风看了过来,微微一笑。
或许是因为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此时的富岳虽然也在微笑,但却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宽和温厚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杀伐的气质。
感受着富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长风心中十分满意。
这才是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该有的模样!
从前的富岳,实在是表现得太软弱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的富岳,会不会和原著里那样,依然选择让自己的儿子杀死自己,屠杀整个家族
想着长风意味深长了看了看富岳。
“信田副族长也拥有万花筒吗?”
他没有去问富岳的能力是什么,注意到富岳询问的眼神,便转移话题问道。
“信田并未觉醒万花筒,不过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倒是你,长风。”
“止水可是宇智波第一强者,就算是我面对他,也不敢说百分百能够胜过他”
“如果明天你和他见面发生不愉快的话”
富岳也很识趣的,没有主动询问长风的万花筒能力是什么。
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却满是担忧。
和名扬忍界的宇智波止水相比,自己这个小外甥的实力如何,他还不太了解。
“止水的‘别天神’已经用过了,那一招的冷却时间很漫长,以止水目前的查克拉,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再次使用。”
“没有了那个能力,他对我的威胁并不太大。”
“舅舅不必担心。”
长风笑着打断了对方。
“原来止水的万花筒能力,是‘别天神’么”
富岳神色一怔,显然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止水万花筒的能力。
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自然很清楚这一招的强大之处,此时脸上仍挂着一丝丝无法掩饰的忌惮:“虽然没有了‘别天神’,但止水的瞬身之术,同样是不可小觑”
他关切地看着长风,却发现长风此时正似笑非笑,看起来胸有成竹。
再看看他的那双,闪耀着深邃莫测的光芒的万花筒写轮眼,富岳似乎明白过来。
点了点头,他什么都没有再多说,万花筒写轮眼也随之消失,双眸迅速恢复正常。
“明天一旦你戳破志村团藏的奸计,宇智波一族和高层之间,将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舅舅,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长风收起笑容,问道。
“这几年,家族里面有不少人对高层的不满,已经达到临界点,好在都被我们安抚下来。”
“而最近这段时间,大家却在不断地要求我发动政变,即使是我也快要压不住这股势头了”
“老实说,长风。”
“舅舅这段时间,感到压力很大,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大。我每天都在思考要如何才能够,让宇智波摆脱眼前的困局。”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与退路了,是吗?”
富岳抬眼往他看来,这话像是在询问长风,但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长风笑而不语。
不管富岳曾经在担心什么,而迟迟不敢对村子发动政变。
如今他和富岳两个人,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就算没有宇智波止水的帮助,也足以对付整个高层!
“呼”
富岳做了个深呼吸,眼神变得十分锐利。
“等解决掉志村团藏之后,我会立刻召集族中所有的精锐。”
“就让我们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彻底解决掉宇智波一族和高层之间的矛盾!”
“团藏的右眼是写轮眼,你要警惕他使用‘伊邪那岐’,舅舅。”
见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长风心中微喜,立即提醒道。
“什么?”
“那家伙为什么会有写轮眼?!”
“当年同为二代火影护卫的宇智波镜,被发现死在了战场上,右眼被人挖走,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云隐村的敌人所为,但其实是团藏偷袭杀死了镜。”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夺走了一只写轮眼,并且这些年一直用绷带伪装自己。”
“团藏这个混账东西”
听到长风的解释,富岳一阵咬牙切齿。
“另外,他的手臂已经成功移植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细胞,获得了木遁血继限界的一部分力量。”
“这个你们也需要防备一下。”
长风又提醒道。
“木遁血继限界?”
富岳脸色一凝,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不用担心,舅舅。”
“团藏贪心不足,以凡人之躯,企图获得写轮眼和木遁两种强大的力量,却不知无论是他的体质还是查克拉量,都不足以支撑他自如运用那两种力量。”
“不管是木遁还是写轮眼,对团藏来说,不过是一种负累。”
听到这话富岳一愣,心中马上松了口气,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长风,这一次真的是多亏了你若是不然,恐怕我们还真的要吃大亏!”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长风,脑海里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鼬。
两人的年纪相差不了几岁,可是鼬却
见到富岳的眉头重新凝起来,长风眼眸轻轻一转。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对了舅舅,这些事情尽量先不要告诉鼬”
“我知道,长风。”
富岳随着他一起站了起来,走上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带着一丝丝欣慰和一丝丝复杂。
“我会和鼬好好地谈一谈的。”
“好。”
长风转过身,轻轻一闪,穿窗而出,双脚在外面的院墙上又是一蹬,彻底消失不见。
凝望着窗外的黑夜,富岳低下头,再次悠悠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