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试探了,心满意足却心情不爽的盛渊就回到软榻上坐下。
就在他准备睡的时候,突然他耳朵动了动,然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说道:“恐怕你是睡不成了,有人来了。”
“你得出去迎战了,自己找的麻烦,现在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你说说,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
温卿烟烦躁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盛渊说道:“要你管!你还真的是……废话太多了,我告诉你,不要管我的事情,你就给我好好的养伤就行!”
温卿烟翻了个白眼,打着个呵欠,然后就揉了揉脸出去迎战了。
真是的,都不让她睡个好觉了。
说来就来。
她也听到脚步声了,但是她不想起来,但是盛渊都已经把事情给挑破了,她也不可能继续拖延。
她知道小连和云翘顶不了多久,这不,她刚刚从内室走出来,小连就直接推门进来,着急忙慌的想把她给叫醒。
但是她才刚刚进来,就看见自家小姐已经醒了,她也没有想过自家小姐为什么会这么准时,此时最要紧的。
是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她看着温卿烟着急的说道:“小姐,怎么办呀?温岭把夫人带过来了,温紫檀也在旁边呢,而且还带了不少的护卫,明显是来找事儿的。”
说到这里她更加忧心忡忡:“小姐,待会温岭要是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你可一定要忍住这里,毕竟是丞相府,不是外面,我担心你说话激怒了夫人,到时候就算是她想保你都保不住了。”
温卿烟根本就没有对温母抱有什么希望,她拍了拍小连的肩膀。
安抚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到时候你和云翘就老老实实的待着,我没有让你们说话,就不要说话。”
小连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就当是安自家小姐的心了。
没一会儿,主仆二人就直接出去了。
而此时的温岭已经带着温母过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的臭味虽然已经没有了,但是肚子上还是隐隐作痛。
温卿烟出
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温岭一脸得意的样子,她撇了撇嘴,然后就迈过门槛出来了。
温卿烟看起来面黄肌瘦,出来的时候温卿烟故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小连和云翘眼疾手快的把她给扶住了。
紧接着,温卿烟就做出了一副柔弱的表情,对着温母说道:“母亲怎么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小连和云翘的搀扶下下了台阶。
温母看见温卿烟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顿时着急问道:“怎么回事?你是生病了吗?要不然我去请个大夫吧?”
温卿烟勉强一笑,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她看起来有些过于憔悴了,她朝着温母摇了摇头:“不用了母亲,我的身体我知道。”
“这么多年一直吃不饱的,还要做不少的家事,这次来之前还被她打了一顿,我没事的,你放心吧,我都已经习惯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温卿烟故意把眼神收敛,低着头,看起来虽然乖巧,但是更加透露了几分可怜。
温母闻言忍不住红了眼圈,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那个肖氏当真是可恶得紧!
不仅偷偷换了自己的女儿,居然还如此虐待她的女儿,简直是岂有此理!
旁边的温紫檀没有想到,温卿烟居然这么会演,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没有想到,她现在三言两语就把母亲的心给夺了过去。
一时间,温紫檀眼中是满满的敌视。
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温岭,温岭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可是来找茬的,不是来看温卿烟演戏的。
他当即就跳出来对着温母说道:“婶子,你可不能这样偏心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混账,你是不知道刚刚她对我做了些什么,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刚刚还说了你的坏话,婶子,我们不能再把她留在我们府上了,她就是一个扫把星!”
“她根本就不是我姐姐,温紫檀才是我姐姐,她是一个不明来历的野种!”
温母听到“野种”这两个字脸色一变。
温卿烟淡淡的说道:“母亲,其实这么多年我也苦过来
了,如果您不认我,也没有关系,反正如今对我来说……咳咳……”
“只要,只要能够离开肖氏那个魔鬼,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活的,既然家里人不欢迎我,那我就此别过了。”
温卿烟说完,朝着温母行了一礼之后,就直接让云翘和小连放开自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原本温岭刚刚就一直想让温卿烟离开,此时他没有想到,温卿烟居然真的这么痛快。
他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时间不太明白温卿烟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母没有想到温卿烟会这么说,她赶紧上前,拉着温卿烟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卿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让你离开这里的。”
“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都怪那个肖氏,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话,她瞪着温岭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还叫我一声婶子!”
“既然你叫我一声婶子,你就应该知道,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你怎么能叫她野种?赶紧给我赔不是!”
温岭闻言,一脸诧异和不敢置信的看着温卿烟。
什么?
婶子居然让他给这个野种道歉?这个贱人刚刚可是凶狠的……对了!
这女人绝对是装的!
温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指着温卿烟,气急败坏的看着温母说道:“婶子!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她在胡说八道,你是不知道,刚刚我一个人过来找她的时候,她有多么的嚣张。”
“她直接把我从那边,踹到了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