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万一有人想对小姐不利,刚好跟这字沾上关系,你要是不认识字,坏了大事可怎么办?”
“所以就算是小姐不督促你,我也会督促你练字的,以后你那二十个大字就交给我吧,由我来交给小姐。”
云翘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就连温卿烟都被唬到了,她倒是没有想到云翘居然会自告奋勇的跳出来帮忙。
她满意的放下毛笔,拍了拍云翘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最看重的云翘。”
说完这话,温卿烟对着旁边苦着脸的小连说道:“看到了没有?要做一个上进的人。”
“就像云翘所说,在这丞相府,大部分人都是认字的,就你一个不认识字,你就比别人低上一头,听清楚了,以后每天二十个大字,不能有耽误,知道吗?”
小连也被两人说的有些无地自容,他点了点头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练字的。”
主仆三人其乐融融,就在温卿烟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她皱了皱眉看着二人说道:“怎么回事。”
小连和云翘慌忙的出去开门看情况,紧接着就传来两道惊呼声。
温卿烟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耳朵动了动,眼神警惕起来,她听到了不少人的脚步声,而且看样子都是练家子。
一时间,温卿烟眉头紧皱,其中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十分的熟悉,对于这里武功高强的人温卿烟都是心中有数的,听一次就不会忘记这来的。
其中一个就是上次跟在温岭身边的那个护卫,好像是叫葛青吧,温卿烟冷着一张脸冰寒十足的出了门。
小连和云翘就站在门口两侧,温卿烟一出来,就看见温岭正带着一伙人闯了进来,她的院门总是被他直接给拆了,此时正倒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温卿烟冷着一张脸看着温岭等人随即冷笑一声说道:“温岭,我看你是没记住教训是不是,你居然敢打坏我的门。”
说完温卿烟直接走下台阶,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原本想着温岭从老夫人那里受了气,又受了侮辱。
还要带着一颗牙招摇,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最少也要老实一段时间。
可是没有想到,这臭小子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而且还带着这么一大帮子人,一看就是来闹事的。
云翘和小连小心翼翼的跟在温卿烟身边,小连忍不住有些害怕的说道:“小姐,他们想干什么呀?要不然奴婢现在就去找老夫人吧。”
自从知道老夫人会给她们家小姐撑腰之后,小连就一直把老夫人当成她们最大的底牌,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老夫人。
温卿烟笑说道:“不用,不用惊动她老人家,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可以处理。”
云翘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姐,发现小姐脸上胸有成竹的表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些警惕的看着温岭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葛青。
光是这两个人,就已经够难应付了,更何况跟在身后的好像还有十几个家仆,这些人长得魁梧高大,一看就是会功夫的。
云翘忍不住有些担心,可是想到小姐那一身的功夫,她觉得自己应该再看看。
温岭听见温卿烟狂妄的话一时间冷笑起来,他双目通红,一想到紫檀姐姐方才凄惨的模样,还要一心求死,他就想把眼前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
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回来,要不是这个女人逼迫紫檀姐姐,要不是这个女人,紫檀姐姐也不会从无忧无虑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想到这些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温卿烟这个贱人,温岭满心的愤怒,他当即上前一步,然后指着温卿烟说道。
“你这个贱人,毒妇,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让你好好的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凭你,也想跟紫檀姐姐争身份。”
“我告诉你,丞相府只能有一位小姐,那这位大小姐就只有紫檀姐姐一人,你休想跟她争,如今你逼的紫檀姐姐要寻死,那我就先把你打死,就再也没有人跟紫檀姐姐争了。”
听他这番话一出,温卿烟脸色微变,随即冷笑一声,然后双眸冰冷的看着温岭说道:“你说你要打死我,就凭你。”
温卿烟的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屑,温岭被她这
话说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即张牙舞爪的说道:“怎么了?难不成你还不相信。”
说完他转头看向旁边的葛青,又看了身后的一众家丁得意地对着温卿烟说道:“就凭我,你一个死丫头,你能跟我这些人比吗?”
“我告诉你,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信条,你今天就给我乖乖受死吧。”
跟在温岭身后的那些家丁手中都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而最让温卿烟忌惮的不是他身后的这些家丁,而是温岭身边的那个葛青。
如果自己的身份还是一个武者,温卿烟倒是不在乎这些,对于这些人,她完全可以用毒药把他们给迷晕了。
但可惜的是,这个葛青是个练家子,而且手段非凡,从上次交手温卿烟就能看得出来,如果想在不惊动这个葛青的前提下,使出手段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说,今天自己会武功的事情是一定会暴露的,除非这个温岭被人给拦住了,或者他自己知难而退。
但是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今之计只有自己暴露会武功的事情才能挡住这一劫。
温卿烟深吸一口气,随即看着温岭说道:“温岭,这可是你自找的。”
听见这话,温岭气得直接扬起手中的棍子:“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大家给我上,谁把她打死了,我重重有赏,赏金一百两黄金。”
这话一出,跟在他身后原本有一些退却的家丁们都顿时眼前一亮,一百两黄金,这可够他们好吃好喝潇洒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