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灵溪又连续抛出去数张符纸,那些纸虽然出现的瞬间就淹没,但没一会的功夫就能把那些原本吞噬了自己的虫群包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熊托惊讶的道,他难以置信的而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想到灵溪竟然这么厉害,要知道这些闻了疯虫香的虫子最是恶毒,可是到了灵溪那儿一点都不好使,被她拿捏的妥妥帖帖。
没两分钟的功夫,原本黑压压的虫子群消失的一干二净。
灵溪看着小巷尽头的人,微微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熊托脸上的笑容瞬间裂开,他咳了两声,道“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真正的还没开始呢!”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香炉里的烧的东西,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小把戏,呵,行,这可是你说的。”
灵溪手心一握,一把鞭子出现在手中,一起一落之间,长鞭直袭巷子尽头,那人也有所防备,往后一推,也拿出一把木剑挡住。
“好本事啊,真是好本事,不光会画符看命,还会功夫,了不得的妮子啊!”熊托赞叹道“早知道我就该与你定亲,这样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灵溪皱眉着“不是我说你家住山里还是住古代?说话阴阳怪气,文里文气,听着就让人恶心!别说我不想嫁给你这种人,就是苗檀也不想,没看躲你十多年,心里没点数吗?还赶着上来!”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熊托洋洋得意得道,“怎么样,这样像个现代人了吗?”
灵溪……
“况且就算苗檀不想嫁给我也不行了,你看看这是什么。”熊托转过身,指着身后那冒烟的香炉道。
灵溪眼皮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熊托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这是相生炉,里面烧的是我体内的护命蛊虫和苗檀身上蛊虫的左眼。眼珠子可是蛊虫最宝贵的东西,只要让我体内的护命蛊吃了苗檀体内蛊虫的左眼,我就能彻底控制苗檀,到时候就想让她什么时候肚子疼,就什么时候肚子疼,就算是要了她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
熊托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阴险,“姑娘,你说她会不会跟我回寨子里?你说她会不会跟我结婚?”
灵溪大惊,“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宫斗剧里的娘娘都没有你这么恶毒。”
“怎么能说是恶毒,我这也是太喜欢苗檀了。”
既然这样就更不能让他得逞,灵溪眼中闪过一道厉色,长鞭骤起,她脚尖一点,飞似的到了熊托跟前。
“啪!”
“铿锵!”
长鞭和木剑撞在一起,而这一鞭生生把熊托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怎么这么大力气!?”
“这就力气大?”灵溪好不吝啬的嘲讽,“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呢。”
熊托毕竟是养蛊的,跟灵溪这个老手一比差的还一大截,没过几招的功夫,前者就被打的粗气直喘,面露难色。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灵溪话音刚落,一道鞭子有朝熊托袭来,长长的鞭子直接缠绕在他的腿上,后者警觉时,灵溪已经手一扯,直接把人拽趴下了。
“你给我住手,我……我……呸呸!”
熊托被拖在地上,吃了满嘴巴灰土,等再抬头时,那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
灵溪反应很快,见熊托手指微动,似是要使出蛊术,她赶紧拿符纸封住他的双手。
“你!”
“没来急吧?”灵溪微微一笑,道“据我观察养蛊人使用蛊术的时候都会先结印,这东西就跟指挥令一样,如果不做出正确的指示,蛊虫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对吧?”
熊托忌惮的看着灵溪,半晌后才道“我真是小看了你啊,早知道你这么狡猾,我就该再你露面时把你杀了,以绝后患!”
“真可惜啊,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早想到这些,之前干嘛去了?”灵溪冷哼一声,脚死死踩在熊托的身上,“就算你早发现我厉害,那也是不可能,因为……你根本打不过我。”
“你放屁!”熊托口喷唾沫,直接骂道“我家世代养蛊,是整个寨子最厉害的,即便到外面的我的手艺也是首屈一指,当初樊氏奶奶也是看出我是潜力股,所以才会让她的孙女嫁给我!”
“对对对,你是潜力股,但绝对不是实力派,别这么自恋,你是家世派。”灵溪低着头看他,道“你大可以想想,如果你不是熊家传人,如果你你们家族不是在寨子里尊贵,那老太太会把孙女嫁给你,做梦吧!”
“你胡说!!”
“行行行,我胡说行了吧,临死前想让你清醒一点,还骂上人了,不知好歹。”灵溪白了他一眼,又拿出几张符纸,分别封了他的双脚、双腿和脖子。
“你!你想干什么?!”熊托有些慌神的道。
“想让你永远闭嘴。”
灵溪啪地一声把一张符纸贴到熊托的嘴上,任凭他在原地如何扭曲挣扎都没用。
然后,灵溪又去了香炉旁把盖子打开,小小的香坛里,只见一只足有手指那么长的蛊虫正警惕的看着摆在眼前的同类的眼睛。
辛亏来的及时,不然苗檀真就让熊托给祸害了。
香炉里面的火不大,灵溪把炉子抱起来,把那个眼睛丢了出去,然后慢慢朝熊托走来。
“唔唔!唔唔唔!!”
“后悔了?”灵溪笑笑,“晚了!”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一炉子没烧完的香和香灰尽数倒在了熊托身上,无数灰尘四散开来,呛得人鼻子都疼。
然而,就在这些香灰倒在熊托身上的瞬间,无数的蛊虫从他的身体里跑出来,就连他的护命蛊虫都伸出头来,然后纷纷朝熊托啃咬去!
“唔唔!呜呜呜呜呜!!!”
血肉被一点点撕开,血瞬间把香灰浸湿,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香灰味,而熊托也从最开始的惊恐痛苦,慢慢没了声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