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这这,什么玩意儿这么贵!”司空震一声嚎叫。
陈皓不语,只是在一旁笑着。石非玉接过玉石也是查探起来,紧接着便是脸色微变。
这里边的菜谱之上种类繁多,但唯一的问题便是,都无比昂贵,就那一碟花生米都需要千两白银!更别说其他的大鱼大肉了,那简直就是天价。
“这还要不要人吃饭了?合着修这么大个地方,是来抢钱的?”司空震被破防了。
要真在这吃的话,不得万两起步啊,他身上总共就带了万余两,本以为能让他过的很潇洒了的,哪曾想到这连一顿饭钱都不够。
“我看过了,这里面的菜品若是用凡俗银两来结的话,那无疑是天价,但是若用灵石来结算,不过数枚而已。”石非玉看完过后说道。
“问题是我们现在到哪里去弄灵石?举行了入宗大典才会发放灵石,算了,贵就贵吧,本想着银票多少有点用,没想到在仙家眼里就跟粪土似的,今天我就把它花光!石头给我,点菜!“司空震心一横,一把夺过玉石便是开始点了起来。
半响后,司空震萎靡的放下了玉石,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一口气点了近两万两的菜肴,将石非玉怀中的银两都算了进去,美其名曰钱财乃身外之物,视银两为粪土。
石非玉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陈皓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打肿脸充胖子。
不一会儿便是有着一道流光不知从何处飞来,径直停在了三人所坐的桌子旁边。
光芒散去,之间一块木制的托盘上放着七八道菜肴,还有热气蒸腾。
“自动送菜?高级!”陈皓惊讶道。
旋即司空震迫不及待的将所有的菜置于桌上,他还点了一壶小酒,给三人都倒上了一杯。
“开动吧,全部消灭掉才不亏本。”他举起筷子便要下手。
陈皓用手肘碰了一下他,向着托盘努了努嘴。
“干嘛?吃菜啊!”司空震不明所以。
“这托盘在震动,没有离去,显然实在让你付钱呢。”陈皓猜测道。
“什么玩意儿,都还没吃呢就要先给钱?还怕我们吃霸王餐不成?”司空震撅着嘴嘟囔道,但也将手伸进了怀中,取出了一沓银票置于托盘上。
随即他又将手伸到了石非玉面前,道“石兄,掏钱吧!”
石非玉老实的将钱交给了他,待司空震将手中的银两再次放上了托盘后,那托盘才停止了震动,化为流光没入斋阁深处消失不见。
“吃!”司空震似乎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了饭菜上,吃像粗鲁。
“嗯~这菜味道不错啊!比我在皇城吃过的山珍海味还要鲜美!特别是这鱼,肉质肥美而不腻,入口即化,还带着一丝桂花的香气,值了。”司空震胡吃海塞过后评论道。
陈皓也觉得味道确实很好,饶是夏国以美食闻名,都难以吃到如此佳作,这就是仙家的东西吗?
三人吃的是频频点头,几杯小酒下肚,心满意足的瘫在了椅子上。
“我突然觉得,两万两没白花,下次等我有了灵石,还来!”司空震酒饱饭足后发表着感言。
陈皓忽然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热啊?”
经他这么一说,两人确实感觉到了有一些燥热,这刚才还凉凉爽爽的,怎么吃完饭就变了天呢?
“我怀疑,咱们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陈皓不敢确定的说道。
“啥?不会吧,这仙家的饭菜还能把人吃死不成,你别自己吓自己,走吧,出去透透气。”说罢他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当三人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广场上流光下落,露出了三道人影。
一老两少,随后便是见到老者嘴巴一张,巨大的声响便是自他而发,向远处传播而去。
“仙云宗,第十九代门人,速速前往四戒谷。”
陈皓三人也是听到了老者的话,回想了一下,四戒谷,不就是这片广场吗?
“走走走,咱们先去,给师叔师兄们留一个好印象。”司空震拉着两人便是向广场中央走去。
待他们在老者面前站定,抱拳道了一声师叔后,老者才面露意外之色,这三人怎么如此迅速?
随后在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方才明白,原来他们仨是从斋阁出来的。
老者那常年波澜不惊的面庞此时也稍稍有点抽搐,这三个小崽子,别人都还在战战兢兢的摸索,熟悉门规,宗图,他们倒好,先来此胡吃海喝了一顿。
“你三人是否有熟记门规,宗图啊?便来此饮酒作乐。”老者言辞略有威严的说道。
“秉师叔,已熟记,许是赶路良久,又未曾添食,方才腹中空也,着实难忍,才会来此寻得半饱。”陈皓抱拳说道,若不是他说罢后打了个嗝,那老者还可能信了他的半饱。
“你等先在此等候吧,待其余人到了,再宣事宜。”老者说道。
三人应答后便在广场上站住,等待了起来。
可是等待的过程中,他们发现身上好像越来越热了,抬头看看天空,也没见着有太阳的影子啊,甚至还有山风吹过,可就是凉快不下来,就连前方师叔他们的身影好像都变得重重叠叠的了。
老者和两个青年似乎发现了他们三人的异样,此时他们身上正冒着汩汩灵气,在山间如此清冷的环境中竟然脸色通红,很明显他们三人在斋阁里吃了某些大补之物。
老者知道若是不出手帮助他们三人化解体内的大量灵气的话,说不定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于是当即便闪身上前,一手把住了陈皓的手腕,浩荡的灵气从他指尖冲入了陈皓体内。
“盘膝坐下,抱元守一,心沉丹田,记住我接下来所说的法决,按照我的灵气运行方式,再催动法决消化你体内的驳杂灵气。”老者的话音在陈皓的脑海中响起。
他连忙按照老者说的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随后老者便是开始念诵起了一片晦涩的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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