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帆肚子大了,更加嗜睡,同时也更加讲究生活品质,司渊专门叫了一支乐队,在她吃饭的时候,演奏世界名曲。
今天中午的曲子,居然是《梦中的婚礼》,江白帆有些忍俊不禁。
司渊振振有词
“曲目隽永,意义深远。”
其他人我的天,总裁在抓紧一切时间秀恩爱,酸了酸了!
为了给自家的母婴项目做宣传,江白帆可不愿意白白投钱看不到回报,她同意公司的人以他们的生活拍摄下来作为宣发。
短短几个小时,网上的点击量就破了千万。
“又想要骗我生孩子系列。”
“要是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别说生一个孩子,我想要生一个足球队出来。”
“这个世界,终究会成为我们想要让孩子来到的世界。”
……
梦中的婚礼,这个钢琴曲,瞬间也登上了各大音乐排行榜的榜首。
江白帆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名人效应“等到母婴商场开张,我们自己当代言人可以省下好大一笔钱呢。”
司渊的手放在江白帆的肚子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
“你呀,我赚到的钱还不够你花吗?”
江白帆笑着说“我怎么会嫌自己的钱多。我这个颜值,用来带货还是不错的吧?”
江白帆现在的脸光洁的像个瓷器,眼睛柔情似水,没有比她自己更适合的代言人了。
只是,司渊担心她辛苦。
老婆大大方方表示,她只想要捞钱,捞很多很多钱。≈(≈
江白帆从前对钱没有执念,后来和司渊在一起,其实对于钱也没有那么在意。
但是看到自己一砖一瓦构筑起来的世界,会觉得很美妙。
午睡醒过来,还接到了纪若尘打过来的电话。
纪若尘现在已经在苏杭了,他打电话问小孩子的情况
“小白姐姐,这两个孩子,必须得有一个认我做干爹。”
江白帆和纪若尘是识于微末的关系,而且纪若尘貌似是个不婚主义者。
所以,纪若尘说他想要给孩子当干爹,江白帆问了司渊一句,司渊不反对,她就同意了。
多一个人疼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行。”
江白帆答应的挺痛快的。
“行,那我就把遗嘱改一下,如果我以后没了,财产全部让你的孩子继承。
不,你所有的孩子,我都要当干爹,所以,他们应该全部平分才对。
小白姐姐,你不会生孩子生到四十岁,生十几个吧?”
纪若尘问的轻巧,但是江白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纪若尘,你就不能盼着点儿我好吗?还生十几个,这一胎就已经够折腾人了。”
江白帆吐槽,她又不是个兔子一窝一窝的给人生孩子。
那也太惨了。
纪若尘轻笑“那我就放心了。”
得,这肚子里又不是他的孩子,他一直操着哪门子的心?
江白帆还真是奇了怪了。
纪若尘之前挺害怕司渊的,现在怎么突然之间一点也不怕了。
不过,江白帆还是好心提醒纪若尘“苏杭那样的是非之地,你还是办完了事情早点走。
你那几个奇葩的亲戚,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我怕你有危险。”
江白帆对纪家还有一点了解,顾家好歹还会遮掩一下,顾经纬还要脸。
但是纪家的人,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早年就有当街打死人,赔一百万了事的前科。
这些年,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争斗起来,最可怕的,其实是那些不要命的。
江白帆不想让纪若尘和这些亡命徒有太多的牵扯。
更何况,司柔柔在付出了巨额的保释金以后,居然直接去了苏杭。
这绝对不是什么事儿。
这些人如果联手,针对纪若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纪若尘笑了一声“小白姐姐,你还真是关心我。”
当初,江白帆明里暗里的暗示司渊把纪若尘送到了非洲的矿区,主要就是为了保护他。
现在,纪若尘自己抢着回来苏杭送人头了。
江白帆真是无语了。
纪若尘有点落寞,从前江白帆会在各种场合和他,那时候不少人都认为他们两个男的贪财女的好色,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到现在,已经越来越生疏和客气了。
“小白姐姐,如今的我,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纪家的这些人,奈何不了我。”
纪若尘的声音里,多了从前没有的稳重和杀伐。
当一个男人有了能力以后,就会变得有距离感。
江白帆终于意识到,纪若尘,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少年了。
她遇到纪若尘的时候,纪若尘才十七八岁,现在五六年过去了纪若尘早就可以独当一面。
“好,我相信你。”
江白帆正色的说,然后纪若尘挂断了电话。
纪若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江景,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白葡萄酒。
这种酒,是从前顾鹤卿最喜欢的,名字叫做长相思,味道并不十分浓郁,甚至有些酸涩,颜色也寡淡。
但是,回味却始终萦绕在舌尖,回甘让人难以忘却。
还真是适合这个名字
长相思。
纪若尘回到苏杭,就是为了替江白帆剪去所有的麻烦。
司柔柔敢出手,他就敢把司柔柔的爪子给剁下来。
没有人可以伤害江白帆。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人可以对江白帆动手。
谁都不可以。
苏怡如抱着一沓文件进来了,她有一点害怕,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板这么沉默冰冷肃杀的样子。
有点可怕,但是瞬间变得迷人,充满了男子气概。
苏怡如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上除了纪若尘以外的其他任何男人了。
纪若尘感觉到了有人进来,转过身,淡淡的问
“全部都安排好了吗?”
苏怡如感觉到自己在完成一项历史般的重大使命,立刻点了点头,肃然道
“纪总放心,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
纪若尘,还会运筹帷幄,不管那些事儿逼们怎么蹦跶,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也全部在纪若尘的意料之中。
纪若尘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刚好压住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飞虫。
他说
“我四五岁的时候,他们就这么对付我,但是现在,二十年过去了,他们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可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纪若尘的目光,辽远而深邃,似乎在一夕之间,他成了独当一面的男子。
苏杭突然出现了一个重磅新闻
多家孤儿院出现了食品问题,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十几个孤儿因为食物中毒,被送进了医院,现在正在抢救,在icu。
纪若尘,作为多个公司的法人,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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